休假的這兩天,蘇酥每天都陪著傅硯舟去公司,傅硯舟開會和辦公的時候,蘇酥就坐在沙發上琢磨著劇本。
兩天的假期很快,蘇酥在第三天一早就飛錢塘拍攝《神女》,拍攝時間約為四十五天。
接下來的二十多天,蘇酥都待在劇組認真拍攝,每天起早貪黑的。
蘇酥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大眾眼前,微博上網友們也沒有吃到十分炸裂的瓜,倒也不禁討論起了蘇酥。
【聽說蘇酥最近在封閉式拍攝,好久都沒露過麵了。】
【感覺蘇酥像是不在娛樂圈了一般。】
【林星晚本人最近也是在休假,目前沒有進組和錄製其他綜藝的行程,蘇酥呢貌似在劇組,不過我們也說不準。】
【不看見蘇酥,我眼睛終於好受點了。】
【蘇酥好安靜啊,你們說她會不會後麵憋個大招出來,打的網友措手不及。】
【作為一個路人,我不粉娛樂圈,我在圈,我看過《神女》的原著,這部可能比往常仙俠劇要好看很多。】
【呸,我才不信,截至目前,也就我們家星晚拍攝的那部仙俠劇最火,我還不信蘇酥能拍出什麼好質量的仙俠劇。】
【就是就是,就是題材再怎麼好,蘇酥不也就一個十八線,誰會去看她的劇。】
而那個路人說了句實話,卻被遭受林星晚粉絲抵製。
*
蘇洛和沈書言待在冰島的最後一天,便是再去看一次極光,是蘇洛的提議。
兩人吃完午餐回到酒店,蘇洛在沈書言進門前說了句:“今晚穿漂亮點。”
默了一會兒,又說了句:“最好是白色羽絨服。”
“為什麼?”沈書言轉頭看他,眸子裡滿是疑惑。
“當然是給你拍妹妹的照片,而且穿白色羽絨服拍出來好看。”蘇洛怕露餡,緊接著又說了句,“拍不拍,不拍就算了。”
沈書言一聽他不拍便急了,立刻道:“拍啊,必須得拍。”
蘇洛聞言勾了勾嘴角,在他意料之中:“好,既然第一次來冰島那就留下一個最美的印象。”
沈書言回到自己房間,衝完澡睡了個四小時的美容覺,她昨晚都沒怎麼睡,被蘇洛拉著一塊打遊戲。
鬨鈴準時在下午五點準時響起,沈書言睡過美容覺,格外的精神。
起床後去浴室洗臉刷牙,弄完後,用牆壁上的發箍將劉海壓了上去,開始化妝。
想來,她拿過來的化妝品一次也沒用過,今天還是第一次用。
沈書言哼著小曲,自顧自的化著妝。
“今天的心情美美噠。”
“美美噠。”
……
沈書言就簡單的化了個淡妝,她不喜歡濃妝豔抹,傷皮膚。
她跟蘇酥一樣,都是愛美的女孩子。
一月份冰島的氣溫很低,最低達致零下攝氏度。
沈書言去房間穿了兩條褲子,一件打底衫和衛衣,又裹上羽絨服。
這時,門從外邊被人敲響。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沈書言直接打開門,連看都沒看外邊的人一眼:“我不是給了你房卡的嘛,怎麼不直接用。”
蘇洛大搖大擺的走進來,語氣吊兒郎當:“我是有房卡,不過你一個女生,我不得尊重你隱私啊。”
沈書言走到全身鏡麵前,看著今日自己的穿搭,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轉身,視線落在沙發上的蘇洛,是蘇洛進來後,她第一次正眼看他。
蘇洛打扮跟日常不太一樣,倒是跟參加活動一樣,黑色羽絨服裡麵是件黑色的西裝。
“你也就三觀正。”沈書言輕哼一聲。
“爺不僅三觀正,五官也長的正好不好。”蘇洛不要臉的指了指自己的臉。
沈書言切了一聲,不想與他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幼稚的問:“對了,你覺得我這套穿搭怎麼樣,滿分十分,給我打幾分。”
蘇洛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她,故作思考的模樣:“嗯……”
沈書言一直等著他的回答,結果等了一分鐘,蘇洛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叫你評價有這麼難嘛。”沈書言撇了撇嘴角,“算了,你彆評了,反正你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十分。”蘇洛說。
難得聽見蘇洛說句像人一樣的話,沈書言心底還挺開心:“是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蘇洛毫不留情的說。
聞言,沈書言嘴角的笑意僵住了,上前,抬手扯著蘇洛的耳朵:“你再說一遍試試。”
“啊,疼疼疼。”蘇洛去拍她的手,“快放開。”
沈書言不放手:“滿分十分,給本小姐打幾分。”
“十分十分。”
“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真話。”
聽到滿意的答案,沈書言才放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了。”
“我那是違心話,那也是被你逼供的。”蘇洛捂住被揪紅的耳朵,屁股挪了挪,確定已經是安全距離,才說了句。
沈書言哼了一聲:“違心話也沒事,反正我愛聽。”
兩人吵歸吵鬨歸鬨,不過完全不影響兩人的關係。
蘇洛在網上看了一家餐廳,很符合沈書言的口味。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入了包廂,不少人的視線往兩人身上看過去,然而,沈書言沒注意到她此刻跟蘇洛的打扮,更像是情侶款羽絨服。
菜品是蘇洛在來之前點好的,因此上菜的效率也很快。
“蘇洛,你今天怎麼想著穿西裝。”沈書言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因為今天是個重要的場合。”蘇洛衝她笑了笑,關於心中的想法卻一字未提。
“什麼重要的場合。”沈書言好奇心很重,問道。
“秘密。”
沈書言頓時撇了下嘴:“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秘密的,說來聽聽。”
“都說是秘密了,豈能說給你聽。”蘇洛覺得逗沈書言,真的非常有趣。
吃飯期間,沈書言一直追著蘇洛問,蘇洛也不煩,有時候故意逗她,看她著急的模樣就嘲笑她。
兩人在一起可謂是相當有意思。
沈書言到吃完飯也沒有得到答案,索性不問了,一想到要去看極光,心情又愉快了起來。
沈書言偏頭,看著正在開車的某人,心底總感覺怪怪的,或許是錯覺的原因,想問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最後直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