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隻對你一個人有耐心”(1 / 1)

傅硯舟把手中的衛生棉放在洗漱台上,薄唇吐出兩個字:“沒有。”

聽不出什麼情緒,蘇酥卻感覺十分好笑,尤其是看著傅硯舟僵硬的動作。

“那你先出去吧。”蘇酥催促道,她可沒有換衛生巾讓人看著的癖好,雖然跟某人的關係已經親密無間了。

“嗯。”傅硯舟轉身離開。

聽見關門聲後,蘇酥輕笑一聲,又簡單的衝了個澡,速度很快,穿上牆上掛著的真絲睡裙,才出了浴室。

偌大的臥室沒有看見某人的身影,蘇酥又看向臥室外的陽台。

透過窗戶,男人坐在凳子上,穿著黑色真絲睡袍,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五官更是像上帝完美的藝術品一般,搖晃著高腳杯中的紅酒,舉手投足間是十足的貴氣,

蘇酥怎麼看都覺得男人有股怨氣,似乎是在等著自己去哄他的感覺。

蘇酥走過去,推開玻璃門。

傅硯舟聞聲偏頭,看著再次洗完澡出來的女人,身上穿著薄薄的睡袍,放下高腳杯,沉著臉起身:“傅太太,你知不知道A市的天氣現在是幾度。”

“知道啊,白天天氣為2c到5c,夜晚平均天氣為0c。”蘇酥看著他臉色不太對,“你怎麼了?”

“傅硯舟,今天中午還沒儘興嘛,你可是有整整三次三次耶,姨媽來了又不是我的錯。”以為傅硯舟還在鬱悶這件事,蘇酥說著還比出了三根手指頭。

傅硯舟聲音堪比夜晚的寒風:“你以為我說的是這件事?”

“難道不是嘛。”蘇酥聲音弱了一個度,因為她也不敢確定。

聞言,傅硯舟直接氣笑了,把窗戶推得更開了些,兩人足以一起進入臥室。

“傅太太,外麵多少度你心裡是沒點數?”傅硯舟摸了摸她的手,目前還算不上像冰塊一樣。

蘇酥這才反應過來,她剛開始隻顧著哄夫了,完全忘記自己衣衫單薄了,難怪傅硯舟才會對她擺臉色。

“我這不是顧著哄你嘛。”蘇酥垂下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傅硯舟把沙發充好的熱水袋取下,朝蘇酥方向走過去,把她的雙手塞進熱水袋裡麵:“先暖會兒手。”

“你生氣了嘛。”蘇酥見傅硯舟臉色依舊沒好轉,伸手扯了扯他的睡袍袖子。

“沒有生氣。”傅硯舟把蘇酥拉著他袖子的手拿開,重新讓她揣回熱水袋中。

蘇酥眨了眨眼睛:“可你這樣的表情很難不證明你沒有生氣。”

說完後,還站起身,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隨即又親了一下他的臉:“傅硯舟,所以你能不能彆生氣啦。”

很快,傅硯舟被蘇酥成功打敗了,扯了扯嘴角,表情很無奈,卻又帶著寵溺的意味。

蘇酥看著被她逗笑的傅硯舟,知道傅硯舟不生氣了,她哄夫還挺厲害的嘛,心底忍不住為自己豎起一個大拇指。

還得是她蘇酥啊。

“所以傅硯舟,你彆生氣了好不好。”蘇酥坐在沙發上,肩上還披著一件毛絨外套,是傅硯舟給她披的。

一雙水靈靈的狐狸眼,表情也楚楚可憐,雖然蘇酥是裝的。

傅硯舟無奈的歎了口氣,看向她,認真的開口:“酥酥,我永遠不會真生你的氣。”

“就好比你明明知道夜晚的溫度,還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袍出來,寒風本來就大,又加上你的生理期,萬一感冒了怎麼辦,到時候難受的是你,而不是我。”

你感冒了,我也替不了你。

傅硯舟鮮少說這麼長的一段話,蘇酥聽完後,眼眶泛酸,心底也暖烘烘的。

“我知道你不會真生我的氣。”蘇酥收起嘴角的笑意,同樣認真的回答。

“嗯。”傅硯舟摸了摸蘇酥的腦袋。

等蘇酥手不那麼冰涼了,傅硯舟又替蘇酥穿好毛絨襪子,兩人才上了床。

蘇酥依偎在傅硯舟懷裡,閉著眼睛,卻始終沒有困意。

蘇酥身上是一股沐浴液的清香,傅硯舟摟著她,垂著眸子,看見了女孩顫抖的睫毛,問:“睡不著?”

“嗯。”蘇酥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顛倒眾生的臉,笑了笑,“下午睡了兩個小時,導致現在都沒什麼困意。”

“那我們聊聊天?”傅硯舟說。

聊天?傅硯舟話可是少的可憐,有時候跟他發消息,他通常都是回一個嗯字就結尾了。

“你不困?”蘇酥可是聽周亦說了,傅硯舟已經加了三天的班了,三天沒有都回過雲水灣,直接在公司的休息室裡睡的。

而且總裁辦公室的燈都幾乎是淩晨才滅的,第二天六點就準時亮起。

當然周亦也跟著受罪。

“你不是睡不著?”傅硯舟理所當然的說了句。

他是困,可是她睡不著。

蘇酥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意,不過自己也是位賢惠的妻子:“其實我也有點困了。”

他在意她的同時,她也在意他。

“不過睡覺前呢,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蘇酥換了個姿勢,繼續靠在他懷裡。

“什麼問題?”傅硯舟問。

“你一個平時沒什麼耐心的人,居然會說那麼一長段話。”蘇酥想到方才傅硯舟的話。

傅硯舟低笑一聲,胸腔都微微顫抖:“傅太太。”

“嗯?”蘇酥揚起腦袋看他。

“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麵對蘇酥炙熱的目光,傅硯舟忍不住在她紅潤的薄唇上,親了一口。

“你回答了?”蘇酥摸不著頭腦,他不就喊了一聲傅太太嘛。

看著小姑娘的懵懂的表情,傅硯舟被她逗笑了:“你沒懂我的意思?”

“什麼意思。”

“當然是更深一層的意思。”

蘇酥總感覺傅硯舟是故意逗自己的,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卻發現男人腰間全是肌肉,沒有一絲贅肉,而肚子上又是腹肌,根本就掐不起來。

“彆亂動。”傅硯舟按住蘇酥作亂的手。

傅硯舟警告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蘇酥撇了撇嘴:“那你沒拐彎抹角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傅硯舟也不再逗她了,微微低下頭,鼻尖貼在女孩臉上:“因為我隻對你一個人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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