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山貓,人魚特彆行動隊隊員。原本我是隊長,現在我是副隊長。因為我心目中的英雄、我的崇拜者做了我的隊長。我的隊員有□□,糖豆,鉤子,刀子,門牙,中分,幺雞,影子,鐮刀幾個人組成,與他們不同的是,他們的名字都是外號,而我隻有這一個名字。因為我是孤兒,從小就失去了父母。我是在三十三歲時參加戰鬥的,那時我還是一個孩子。雖然這樣,我依然殺死了兩個海鯊族,當然我是偷襲。因為這樣,在九十歲成年時,我正式成了一名戰士。後來參加了幾次戰鬥,有海鯊族也有海豹族還有其他的海族。因為我的戰績不錯,當上了統領,這些都曾是我的驕傲。雖然,我們人魚崇尚愛與音樂,但是,這仍然讓我感覺到驕傲。我是冰藍人魚族,雖然我們戰鬥都很努力,但是依然被彆的海族殺死了我的很多同胞。後來,我們聚集到了聖地。有了聖地的保護,我們暫時是安全了。但是有一天,族長與長老們向我宣布了一件事。然後,我看到了我的英雄。當然,當初我並不是這樣認為,因為他是一名人類。我恨人類,因為他們同樣奪走了我的很多同胞。雖然,族長向我們說他是神恩者。神恩者,其實這個名字我幾乎忘記了。這個稱呼是我在小的時候聽到過的,那時養父對我們十幾個孤兒講的事。他說神恩者是我們人魚族的守護神,是美與善良的代表。但當我看到一個人類是神恩者時,我對小時養父的話嗤之以鼻。人類就是陰險、自私與肮臟的代表,他們絕對不是養父口中所說的那樣。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名人類,神恩者,他並沒有向我們虛偽的演說什麼,他給我的感覺是一種非常特彆的震撼。他訓斥了我們,但從他那憤怒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親切。當然,我當初否定了這一切。再後來,這名叫黃大春的人類讓聖地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中的人很多在憎恨他,因為他讓我們失去了原來的樂趣。但是神恩者依然我行我素,然後,一意孤行的做的很多事。直到後來,後來當我從大長老那裡學習到那些完全陌生的東西時,我吃驚了。因為,我原本的那些驕傲與這些比起來變的一文不名,變成了垃圾。從那之後,我才明白了什麼叫戰鬥,什麼叫戰士。我每天都在努力的學習,練習,我感覺現在才是真正的自己,讓那些美麗與音樂見鬼去吧。滿身的汗水與泥水之後,我心情舒暢無比,我每每都想仰天大叫,這才是我的生活!我學的越多,會的越多卻感覺知道的越少,我也越來越佩服那個人類,黃大春,我們的神恩者,守護神。他為什麼懂的這麼多?他真的是始神的代言者!他成了我心目中的英雄,我在默默的努力,學習,讓自己變的更象他。我象我現在的隊員,曾經的戰友也是同我一樣的想法。終於,終於有一天,我見到了我心中的英雄。他給我的印象很親切,很儒雅,對,就是這個詞。但是,他身上還埋藏著另一種性格,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覺出來。見到我的英雄時,他說要同我們一起行動,雖然不知道什麼行動,但開心的要死。可是,小族長失控了,看的出,他與英雄的感情很好。英雄罵了他,表情很嚴肅,但我知道英雄也很愛我們的小族長。最後,一切還是按排他的決定進行了。要同我的英雄一起行動了,這事想想都讓我興奮。……今天是見到英雄的第一天,哦,現在要說隊長。今天是見到隊長的第一天,也是行動的第一天。我們是在傍晚時出發的,走出魔法罩時,我的腦中還浮現著剛剛發生過的事。當我們與隊長十一個人一溜光頭出現在營房外時,訓練場上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動作。他們齊刷刷的向我們敬禮,讓我倍感榮耀且熱血沸騰。身後的那幾個小子也差不多,同我一樣激動的滿臉通紅。“偽裝。”隊長在踏出魔法罩時對我們說道。我立即動用了幻化機製,隊友們也同我做了同樣的動作。一秒種之後,我們十個人全變成了海鯊族。看著他們那菱形的腦袋與嘴唇遮擋不住的利齒,我心裡產生一種厭惡感。說實話,對於海鯊族這個仇敵來說,我的心裡除了恨就是厭惡,每每看到他們的臉,我就有種想衝過去撒爛他們的衝動。其實原來我的眼中,所有的海鯊族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後來,在隊長的指導下,我才能分辨出差彆來。再說到幻化,人魚族的幻化是非常獨特的,其實其他的種族也有幻化法術但於人魚不同的是,那些幻化是不可控製的。就是說,如果幻術師對你施了法術,之後,你就一直保存著被幻化後的樣子。但是人魚族卻是可以隨時恢複隨時幻化的,隻需要你激活埋藏在身體的幻化機製就好了。這也是帶給人魚族滅頂之災的原因。隊長看到我們幻化後,他做了幻化。我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最少我沒有看到人魚族的女人給隊長施法,建立幻化機製,但是隊長卻在我們麵前慢慢變形成一個海鯊族。我敢保證他用的不是幻化術,因為幻化術會產生視線模糊,之後一下變成需要的形態,而隊長卻是一點點的變形的。雖然好奇,但是我沒有問。或者是因為不太熟悉,與隊長有些距離感。“前進!”幻化之後,隊長說了兩個字,便率先出發了。我與隊友們趕緊跟著,甚至忘記了回頭看聖地一眼。在出發前,大長老曾讓隊友們與家人告彆,我明白那意味著什麼。雖然我沒有親人,但是我還是去見了一次養父。現在養父大了,已不象以前那樣不停的收養孤兒,他現在同彆的老人一起向聖地的孩子們教授知識。因為現在孩子隻能在西北區,所以養父象是比以前收養的孩更多。現在他看起來很開心。我同養父說了要同隊長一起行動,他也很激動。不停的說我出息了,當然說的最多的是讓我小心一切,他早就把我們當成了他的親生孩子,雖然他一直沒有結婚。我答應了養父一定會回去,並拿到最高的獎勵。我相信我能辦到。我們與隊長一起在海底從林穿梭,我們現在身上早就不是原來的那種長袍,而是一種新型的衣服很短,雙條腿的褲子,很有利於各動作。原本會以為會沒有原來的長袍舒服,可沒有想到穿這種衣服更舒服。這種衣服是隊長設計的,他說叫“作戰服”,很奇怪也很貼切的名字。它用的是海紗草製成的,原來這種草還能做衣服,我們都沒有想到。不過這衣服做出來後才知道,它很輕便,也很結實。不僅訓練時不會爛,就算現在在海底荊棘裡穿梭也沒有被掛破掉。其實海底與陸地的差彆並不大。這裡也有山峰,也有低穀,同樣有著叢林,如果說河流的話,海底的暗流也相當於大陸上的河流。隻是要橫度暗流的危險性是很大的。海底的世界其實比陸地更大,危險也更多。除開各種族之間的不和睦外,海獸與極為惡劣的地理也是致死海族的東西。雖然原來我知道一些,但是在得到隊長培訓後才知道很多詳細的情況與處理的辦法。不過人魚族有一個好處,因為我們多數是水係魔法師,所以我們同時可以使用水療術。就算是有點皮肉傷什麼的,自己就可以搞定了。我們一直向東南方深入,從這個方向走下去就是東海域與南海域的交界地。這裡很亂,因為海鯊族的需要大量物資而向海象族的地盤頻頻出手,以至於讓海象族的上頭萬分惱火,也在邊境線加派了兵力。海中地域過大,就算是海族眾多,所以對於生存空間的需求並不特彆緊迫。所以,現在東海域與南海域還不會真的搞出來大的戰征來,不過卻各自加派了自己的人手,向對方以示武力。而東海域與南海域的邊境處的海族卻因此遭了殃,向人魚族販賣珍寶的商人也帶來消息說,這裡有時都出現了全村鎮被屠殺的慘劇。雖說這次特彆行動目得沒有明確,但是從隊長帶領我們的方向來看,我猜測著隊長是想讓我經曆一下血與火的磨礪。其實我心裡有些嘀咕,因為象特彆行動隊的人都是經曆過戰爭的,對於戰爭我們並不陌生。所以我又猜想著,隊長的這次特彆行動是不是有尋找海娜公主的可能。步行了四百二十三海裡的叢林花去了我們兩天的時間,所以人都已顯出了疲憊。我們從來沒有走過這麼遠的距離,而且是不間斷、時而急行軍進行的。本以為自己的體力已經很好了,現在與神采奕奕的隊長比起來,我們才知道差距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