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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酸危機 鶴來衣 1150 字 3天前

連忙改口:“輸的人請客吧。”“這個沒吸引力。”池烈仔細思考能引起雁回興趣的東西,但不管怎麼想,都能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各種成人禁忌的意味上去。沒辦法,儘管雁回現在看起來一本正經,池烈就是忍不住懷疑他滿腦子淫穢色`情。“這樣吧,”雁回沉著道,“輸的人當椅子吧。”“啊?”池烈驚訝他提的要求聽著好像蠻正常,不是什麼“誰輸誰脫衣服之類的”,下意識放下心來,隨口答應了他。反正自己不會輸的,管他提了什麼要求全部虐爆就是了!剛開局,池烈就全神貫注地操縱自己的角色,十幾發子彈幾乎沒空過。眼看著兩人分數差距越拉越大,池烈就得意忘形起來,冷笑幾聲挑釁雁回:“,我讓你三十秒?”“不用了。”雁回歎了口氣,聲音裡透著絲絲沮喪,“你贏了。”居然這麼快就投降,池烈反而覺得沒意思了,“再來再來!”“你忘了我們剛才說好,願賭服輸的嗎?”雁回提醒他。“噢。”池烈想起來了,輸的人要當椅子來著。可怎麼當,趴地上被自己騎背嗎?想不到這麼輕鬆就能把雁回當奴隸一樣,池烈興致大好地站起來,命令道:“行,你當椅子吧。”雁回抬頭看到他神采奕奕的,完全對自己沒有防備。池烈站著等了幾秒,就開始催他:“彆磨蹭了,你倒是快喂!”他胳膊猝不及防地被扯過去,手柄差點掉地上。池烈不得不承認雁回的力氣比自己大得多,而且還很會找力量上的技巧,被他箍在懷裡幾乎動彈不得。“操……放開!”早該猜到雁回沒安好心的,偏偏剛才太想玩遊戲忽略了他的本性。他所謂的“椅子”指的不是坐下,而是靠著。靠!“我都願賭服輸了,你還不心甘情願嗎?”雁回垂眼看懷裡的人掙紮到臉紅,越是折騰就越想把手臂收得更緊。他在池烈的耳邊輕輕呼吸著,重新開了一盤遊戲,“噓,開始了。”被對方以一種懷抱玩偶的方式擁坐著,既曖昧又恥辱,這分明是對他的懲罰。池烈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失態,他打著打著,聽到雁回很近的聲音:“你什麼時候才能學乖點兒呢?”調子慵懶又溫柔,讓池烈一下子愣住了。畫麵上的人物停滯不前了幾秒,他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繼續手上的動作。然而在這一次操作失誤後,帶來的是全盤皆輸的連鎖反應。兩人都沒有說話,新的一局又開始了。池烈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但注意力總是沒辦法集中到畫麵上,他腦子裡隻能想著雁回的胸膛很暖和,耳邊的呼吸也吹得他心裡癢。如果忽略掉雁回耍花招戲弄自己的前提,他們現在簡直是最能和諧共處的時刻。甚至要是能一直這樣相處下去,池烈覺得自己恐怕不會抗拒。遊戲畫麵加載的空餘時間,讓池烈不再精神緊繃著。雁回的下巴總是無意識般蹭到他耳廓,有時候還會低頭貼過來,弄得他不敢大幅度喘氣。半晌,雁回小聲問了句:“換個遊戲嗎?”卻聽不到任何回答。他以為池烈是默許,不過等新遊戲開局後,才發現池烈已經一動不動了。呼吸相當平穩,沉睡的樣子總算如自己所願變得乖點兒了。雁回把電視調為靜音,整個屋子瞬間悄無聲息,於是這樣他也發現,懷裡的人其實還是鬨騰點好。畢竟白天滑雪消耗體力,下午又陪自己逛了很久的商場,再青春的身體活力也是有限的。雁回動作極輕地掰開池烈的手指,把遊戲手柄拿開放到一旁,然後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手牽了上去。熱度蔓延到了指尖。雁回緩緩地攥了一下,然後又毫無留戀地放開了。比起普普通通牽手,還是對少年纖瘦的腰更感興趣些,不過現在也得不到池烈的任何反應,那就完全沒必要趁這個時機占便宜了。他稍稍側過臉,嗅到了池烈脖頸與發絲間散發的橘果香氣,像是未成熟的青澀水果熬成的糖漿。就算再不喜歡甜味的東西,雁回也難以抗拒這份甘甜的引誘,他手掌覆上池烈頸部裸露的皮膚,如同愛`撫一塊珍藏的玉器般摩挲起來。夢裡的人意識不清,酥癢的觸感讓喉嚨主動發出似有若無的呻吟。這孩子身體敏感得可怕。雁回及時收回了手,冷靜地找好角度將他慢慢抱起,上樓放到床上。他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床邊坐下來凝視了池烈一會兒。果然一閉上眼睛就顯得乖順多了,眉頭也是舒展開的,鼻梁高挺。嘴唇也一如既往紅潤好看,色澤飽滿得像軟糖。雁回總會冒出一些古怪的念頭,比如現在就很想把池烈脫乾淨用絲帶綁起來,像是節日蘋果那樣。然後在他身上撒一層細粉般的砂糖,奶油大概也好,反正都是他不喜歡而對方卻很喜歡的東西,將這些塗滿少年的身體,再淋上蜂蜜與焦糖。最後把嘴封上。所有甜得發膩的東西都沒資格讓他品嘗,隻有自己才能隨心所欲地侵占對方。雁回稍微想了一下,就不禁自嘲般地笑了起來。如果把這些壞點子一五一十地告訴池烈,他恐怕腦袋都要羞恥到炸開了,還得惱羞成怒地咒罵自己。但至少現在是安安靜靜的,那麼自己臆想一下奇怪的東西,也無傷大雅。“好好睡吧。”雁回歪著頭看了他最後一眼,這才收回視線。池烈睡到自然醒,這一覺漫長又舒服,他也沒多餘的心思去想昨晚怎麼睡的,縮被窩裡又閉眼耗了會兒時間才下床洗漱。樓梯下到一半,池烈聽到一樓浴室裡傳來淋浴聲。他腳步頓住,在台階上猶豫片刻後還是繼續走下去,隻不過眼睛都刻意避開了浴室的位置,徑自坐到餐桌前,吃麵包店買來的點心。聽起來像淅淅瀝瀝的雨。池烈慢慢地啃著羊角麵包,大概剛睡醒的腦子容易搭錯弦,他又想起來很多天前那個濡濕了自己的夢境錯亂又溫暖,想拋之腦後卻揮之不去的夢境。他現在完全不想做什麼奇怪的舉動,但思維就是停不下來地跳脫。他知道浴室裡一定水霧氤氳,玻璃會完全模糊成同一種顏色,也知道就算現在轉一下頭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知道。可是他不能。一旦轉過頭,就完了。那麼從此以後自己心裡一定會留下偷窺者的烙印,他又不是變態,為什麼會想做這麼惡心的事。池烈頓時感覺沒胃口,把最後一小塊羊角麵包塞嘴裡,再也不想吃下東西了。他坐在餐桌前,腦袋始終沒有轉動彆的方向上去。愣神不久,身後的水聲停了,再接著是玻璃門敞開的聲音。池烈又從紙袋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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