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王府的氣氛算不得好,不過是因為年汀蘭的身子又垮下來了,玄淵在府裡一直陰沉著一張臉,極其難看。“你這身子,如何差成了這個樣子?”玄淵 這些時日,忙得已經忘記了年汀蘭其實是個傷員,他要應付朝中諸事,還要派人去尋尤為的下落。年汀蘭狀若無力,躺在床上,蒼白的嘴唇好不容易才咧開笑了笑。“殿下,我還年輕,我這身子,總會好的。”年汀蘭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支配自己的身子了 ,但是看著玄淵眼裡的紅血絲,忽然便有些心疼。她覺得玄淵很苦,很可憐,但是自己卻無法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