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魚是慌亂的,年汀蘭吐了好大一口鮮血,臉色白的就像是一張白紙。馬車疾馳,往淵王府的路,還有那麼遠,“小姐,咱們先去杏林齋吧,您這傷勢不輕……”“不可,回淵王府,如今多事之秋,我不可再招惹流言蜚語,彆的害了玄淵,也拖累了年家。”年汀蘭有氣無力,她本就元氣大傷,方才聽見母親於自己置氣,更是一時急火攻心,心裡憋不住一口鹹腥,嚇壞了青魚。“莫擔心,我無事,撐得回。”“籲……”馬車突然停下,青魚險些重心不穩,護不住年汀蘭、不由得大喝,“乾什麼吃的?誰準你停下的?”青魚性子一向利落,但因為與年汀蘭在一起的原因,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