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走她的時候沒被人發現吧。”勇哥問張夢。“小丫頭當時在汽水攤前買汽水,她爺爺背對著汽水攤在隔壁圍得水泄不通地棉花糖攤給她買棉花糖,我就將自己摻了迷藥的汽水給她喝了,然後抱回來,周圍的人應該沒有注意吧。”張夢道。勇哥死死盯著張夢道:“你偽裝了嗎?”張夢目光躲閃,遲疑地嗯了兩聲。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到張夢臉上,張夢捂著臉淚水奪眶而出。勇哥繼續逼問:“你偽裝了嗎?說謊,你知道後果的。”張夢顫栗抽泣道:“我當時隻是經過那裡口渴買了杯汽水,看著旁邊的小女孩可愛,就從包裡拿出迷藥加到汽水裡麵,將自己的汽水送給小女孩。”勇哥聽完麵色凝重,他思索片刻,拿起桌上手機撥通買主號碼,說交易取消。他掐斷電話,叉著腰在屋內來回踱步道:“得趕緊走,警察盤問當天攤位上的人一定會有線索,如果再讓警察畫出你的畫像,我們將插翅難飛!”“那這兩個孩子怎麼辦?”張夢道。勇哥摸了把下巴,不假思索道:“殺!”張夢與羅誌輝交換了個眼神,羅誌輝道:“大哥,我看要不這樣,屋裡那個顧北北我殺,那個農村丫頭賣,兩個都殺太可惜了,我們忙活了半天什麼好處也沒撈著。”“現在還談好處?我們隨時可能被抓!”勇哥疾言厲色道。“大哥!這個丫頭三萬塊!您都談好了。”羅誌輝指了指李曉楠道。“我和他談的是顧北北,這個女孩彆人也要?”勇哥皺眉道。“大哥,你發現沒,這女孩和顧北北有六分相像?我們說這女孩是她,彆人不細看也分辨不出。等拿到錢,我們立馬遠走高飛。”羅誌輝道。張夢、羅誌輝望著勇哥等他的答複,勇哥一握拳,心一橫點了頭。說乾就乾,勇哥打電話通知買主上門,羅誌輝拿枕頭去悶死房間內的顧北北,張夢在隔壁屋收拾行李。羅誌輝進房間,發現顧北北坐在床上正用碎瓷片割著腳踝的網線卡扣,他衝上去鉗製住顧北北雙腳狠狠扇了顧北北一巴掌,顧北北頭重重磕到床板上。正在羅誌輝用枕頭悶顧北北時,房間門被打開,張夢拖著空行李箱進來放在羅誌輝旁邊,羅誌輝漠然地看了她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張夢點燃一支煙皺眉抽了一口,仰頭慢慢吐出煙圈,聽著骨骼與床板碰撞發出的沉悶掙紮聲,她拍了拍羅誌輝的肩膀道:“我想試試。”羅誌輝笑了下,從床上站起來順手摘走張夢指間的香煙,站到一旁自顧自地抽煙去了。張夢伏身使勁地摁著枕頭,直到顧北北不再動彈。她將顧北北抱進行李箱,拉上拉鏈,將行李箱立起來推到羅誌輝麵前。羅誌輝怪異地盯著張夢,張夢突然上前吻了羅誌輝,羅誌輝猝不及防皺了皺眉,張夢放開他,狡黠笑著朝他比了噓的手勢走出去。羅誌輝低頭看了眼行李箱,推出房間,經過客廳時勇哥撇了眼問:“辦妥了嗎?”這時張夢夾著煙從隔壁房間走出來,倚著門框邊慵懶地看著他,羅誌輝愣愣道:“妥了。”他推著行李箱出了門,處理屍體。臨近約定時間,勇哥越發坐立不安,他緊張地盯著看牆上的掛鐘,警惕性極高的他似乎察覺到異樣,周圍太安靜了。他貼著牆根地走到窗邊,從窗簾縫隙中看到樓下廣場空無一人,他嘶了聲道:“以往這個時候樓下老人、小孩吵吵嚷嚷。今天怎麼出奇安靜?”突然他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大喊:“不好!快逃!”嘭!勇哥麵前的窗戶被人一腳踢開,警察遊繩進入屋內將他製服。張夢聽到聲音從房間走出來,看到眼前的場麵自覺地舉起雙手,民警走過來為張夢戴手銬,說時遲那時快!隱藏在門後的羅誌輝使出擒拿手偷襲民警奪過槍,扣下警察做了人質,羅誌輝用槍指著民警的太陽穴大喊:“讓開!快讓開!不然我殺了他!”警察們紛紛勸羅誌輝不要輕舉妄動,羅誌輝扭頭個朝愣住的張夢大喊:“跟緊我!”嘭!一聲槍響,張夢嚇得一顫,羅誌輝太陽穴被子彈擊中倒在地上,張夢撲上去,驚恐地看著他,羅誌輝笑著用唇語輕輕地說了四個字:“她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