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你說清楚些!”莊凝凝麵色焦急地問道,方才她派過去跟隨胡銃子的人都是經驗老道的將軍,哪成想還未等氣喘勻乎便都到奈何橋喝湯去了,這又如何不讓她驚異!“死翹翹就是死翹翹,你這婆娘憑地是噪耳!”胡銃子罵咧著回應道,很明顯心情已經被方才這一遭攪和的敗壞透頂。舔刀客也在另一頭詢問吳潤濤,吳潤濤依舊是那副斯斯文文的儒雅模樣,聞言也苦澀地搖了搖頭道:“不清楚,剛上船就覺得腦子發僵,之後就像被人卡住了咽喉。四肢酸軟無力,腳步虛浮儘是冷汗。我站的比較靠近船邊,晃晃悠悠地一個倒栽蔥就紮下來了,還好在下墜的時候還有幾分神智,不然腦袋著地得塞到脖頸裡了。”吳潤濤這話說得氣喘籲籲,說完後還心有餘悸一般拍了拍胸脯,也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