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遇見極品老男人(1 / 1)

第3章 遇見極品老男人我老妹殷以放假回來了,我特彆期待她回來,更為期待的是她人生的第一場相親,我還是感歎了一下,同一個娘生的,性格差彆還是忒大啊。她跟那博士後相親的那天是情人節,我玩笑說咋碰得這麼巧啊,是不是真有緣啊。我媽便笑得更加燦爛,這人還沒見著,她便已經滿意得不得了了。殷以穿上了為相親特意新買的粉紫色毛絨長外套,裡麵是白色U領毛衣,鞋子是我買來準備過年穿的米色短靴,她燙過不久的長卷發用鑲著水鑽的發夾夾了兩小撮固定在頭頂,很是漂亮,打扮完畢,我爸嘖嘖說:“咋就都長大了呢。”在花阿姨的聯絡下,我們在她朋友家等那博士後,對於這次相親,我家表現出相當的慎重,出動了一家子陪著殷以去相對象。那博士後從鄰市驅車趕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遲遲未到,我們一家很有耐性地坐人家家裡剝著蜜橘嗑著瓜子,老妹出奇的乖,一舉一動都很有風範的模樣。我跟我爸把玩著我買了不久的新手機,正說到我爸很感興趣的京劇時,有人敲門了。我們都站了起來,我扯著脖子看來者模樣,那博士後穿著一件黑襖子與卡其褲,低著頭站在門口換拖鞋,等到他抬起臉的時候,眼睛先掃向我和我妹,我便瞥了殷以一眼,我知道這博士後心裡肯定在猜,今天他要相的是誰。從殷以的臉上看不出她的感覺如何,我好奇這家夥啥時也能把表麵功夫做到不動聲色了,一時還感歎著她長大了,終於還是變了,殷以真長大了!才發出這樣的感觸來,殷以抓了個他人不注意的時候,向我垮著嘴,低噥了聲:“太老!”我忍不住笑出了聲,老媽事先就給她打了預防針了,三十六歲的博士後,能不老嗎?比她大上十三歲呢。不過話說回來,這博士後三十六歲吧,看著像四十六,再穿個黑襖子卡其褲,又老又沒氣質。中午吃飯的時候,老媽笑稱我也還單著,讓那些阿姨給我留意些的時候,那博士後抬起頭衝我笑,道:“你也還沒男朋友啊?”我衝他笑笑,不說什麼,低下頭的時候,卻忍不住皺起眉頭來,老媽知道我正和林湘交往,還想幫我找更好的,我可以理解,但在這種場合提及的話,總有種姐妹倆都可以由這老男人挑選的意味,更讓那博士後得意得跟什麼似的了,不喜歡!吃完飯,找個借口稱有事,我拒絕坐上被我私底下稱為“小綿羊”的老博士後的小轎車,我娘也不理我,現在她的目標非常的明確:把殷以搞定。哼,沒人搭我,笑話!這不,吱的一聲,一輛越野車刹在了我的麵前,洗得乾淨鋥亮的越野車那是相當帥的,不比“小綿羊”那凱迪拉克差。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狀似熟悉的臉,有棱有角,年輕乾淨,比“小綿羊”強多了。“去哪兒?搭你一程。”帥哥跟我說。此刻,我相信我是美女,隻有美女才會有被人主動免費搭送的機會,我齜著牙笑得白燦,可是就在一刹,我想起了他是誰,笑容不免稍稍地收了收。魯巍!我噘著嘴,剛想到自己可以躋身美女行列,有陌生帥哥順路搭載時,卻沒想到是認識的人。他笑得比我更燦爛。“你又忘了我是誰了吧?”“怎麼可能,你長得那麼帥,我們都第三次見麵了。”我連忙奉承一番,來掩飾自己的不濟。幸好,我及時想起他是誰了。同事小王老說我不是當領導的料,因為我不具備識人的基本能力。他長得確實很好看,俊秀挺撥,穿著乾淨體麵。照說,這樣的男子,我看上一眼,即便不思之若狂,也足以傾心愛慕啊,可是我竟然一點也沒有想要努力表現出我少有的魅力去吸引他。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林湘了。不對,不是喜歡,是現階段我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林湘身上。我側著頭衝魯巍笑,他有力的大掌在方向盤上按了兩下,車子叭叭地地響了兩聲,笑得淳和,問:“往哪兒走?”“去法院。”他略一偏頭:“你這麼努力?都大年二十八了,還上班?”“嗬嗬,上班要上到二十九呢,我今天是請了假。不過現在我們單位也沒啥事了,我就是想找一個地方隨便待著呢。”“那多冷哪,要不上我那兒吧,空調暖爐加熱茶。”他一笑,那牙整好露出七顆,白淨整齊,真好看。可是,除了牙好看,我對他的好感卻沒有上升,我跟他不熟,他竟約我去他家,不是好人。我再笑起來就有些假了,沒有了剛開始的坦然,眨了眨眼堅持道:“我們辦公室的空調也是很暖和的。”他撇頭瞄了我一眼,笑了起來,明白我拒絕的意思,也不多說什麼,大打方向盤,車子一轉,朝著法院的方向駛了去。是啊,我純粹就是為了找個地方待一待才跑辦公室來的。快過年了,單位裡除了執行局忙得熱火朝天,基本上沒有什麼人,走在走廊上,都會聽到回聲。我開了電腦,錄了幾個案子,就開始刷微博。抽空想了想林湘這個人,他沒有特彆的好,隻是我想找個人談戀愛而已。我媽前兩天說要我快找一個,過年帶回家給親友看看。每年過年的時候,我的那些表妹們都會帶回新的男朋友,我們家姐妹倆卻還從沒帶過一個男人出現過,她們年年都在換不同的男人,高的、帥的、有錢的,一個比一個能耐,我娘也一年比一年鬱悶。在今年,我終於等到了一個可以帶人回去的機會了。林湘一直沒有上微信回我的話,我跟他除了第一次見麵前總在微信上聊以外,後來很少用微信聯係,多半是直接打個電話來,匆匆聊幾句,便又掛了。我不想主動約他出來玩,隻好在微信上守著這隻兔子自己撞過來。在司考群裡,何處見我居然在這個時候冒了出來,有些好奇,我笑說我把自己偽裝成一棵樹了,在等兔子撞上來。最好的兔子被她給逮去了,我隻好逮另外一隻,沒什麼大不了的,天下兔子何其多。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曾經暗戀著何處的“兔子”長達十幾年,就像我喜歡劉德華也有那麼長的時間一樣,可是劉德華和何處的兔子一樣,他們都不是我的。這是我第一次覺得有一隻離我這麼近的兔子,特彆是林湘晚上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雖然聊的東西瑣碎且平常,而且我們通話時從來沒有一次可以完全聽清對方的話,可我就是覺得一切都那麼地充滿希望。他一直都不回應我的話,也許在陪她媽媽買年貨,也許在給自己買新衣裳,也許在做年底大掃除,也許在為年夜飯做準備。我的鼠標就擺在他的微信頭像上,什麼事都不做地過了一個下午。從單位出來回家時,我心裡有些小抱怨,我這麼想和一個人深入交往的時候,他居然不給我半點回應。老妹的博士後一直沒再給她打過電話或者發過短信,老妹從開始的不屑,變成了沉靜,再到後來開始頻繁地查看手機。我憋笑看她一臉苦悶地過幾分鐘便將手機屏按亮。手機在她手中如此把玩N次後,叮咚一聲,響起了提示音。老妹飛快地按鍵,我笑噴,得意地揚著手中的手機,做口型:“我的!”林湘發過來的,他終於想起我了,興奮!信息的內容,用一個字來形容:廢!用我以往的眼光來看,這種短信我是不會回複的,就像在網上,有陌生人找我聊天問:“你今年多大?你是哪裡人?你是做什麼職業的?”對於這樣的問題,我從來不回複,對於問我這樣問題的人,他會一直是我的陌生人。林湘和他們有得一比的是,他問:“你中飯吃什麼了?”我中午吃什麼了,和他有什麼關係呢?他關心已經被我吃進肚子裡的那一堆可能成為垃圾的東西做什麼呢?沒聊天水準!可是,我居然還是屁顛屁顛地飛快按鍵,告訴他,中午吃了菜花炒海帶,我的新發明。我俗了,真的像那些一找對象就零智商的人一樣,俗了!晚上一點的時候,有人給我打電話。我用被子蒙住頭,在裡麵小聲地講電話,老妹不服氣,一個勁兒地拱我。我偏講我偏講,這次的電話打破紀錄地聊了半小時。哼,前幾個月時跟新進公務員住一塊培訓時,那幾個丫頭片子每晚都聊天到淩晨兩點,好不容易我才逮到一個會半夜三更給我打電話的人,就算殷以那小樣把我拱下床,我還是要講,呼啦啦!晚上,何處見到我上線,問:“兔子逮著了沒?”我:“正逮著,不出意外,它逃不出我的大樹乾。”直到,某天半夜,他又打電話來了。他說:“殷可,我不想談戀愛,我想結婚,你會和我結婚嗎?”是兔子被我吸引撞上了我的大樹乾了,還是這隻兔子神經錯亂了?結婚?!沒錯,我娘要的就是這效果,她的打算是五一就給我操辦婚禮。但是,我還沒過癮啊,我才跟他見過幾麵,信息發過幾十條,煲過幾夜電話粥,僅此而已,他現在就跟我說結婚?“兄弟,你多大啊?”“你娘貴姓啊?”“你有兄弟姐妹幾人?”“你家房子有多大啊?”“你的收入存款幾位數了啊?”……問題A+B+C+D+E+……我全都不清楚。但是,我回答他的是:好!我瘋了。我像嫁不出的老女人一樣逮到一根稻草就想爬出單身的沼澤。殷以像隻兔子一樣飛快地蹦出被窩,噔噔噔地跑上樓,在半夜三更,她扯著嗓子用一條街的人都可以聽到的聲音,喊道:“媽,殷可她要結婚了……”真雷厲風行,第二天我媽將電話擺我麵前,一臉嚴肅地命令道:“你撥過去。”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林湘說他在打麻將。他居然打麻將!我特彆討厭打牌賭錢的人,但願他不賭錢。我說:“你可以停會兒嗎?”估計感覺到了我語氣裡的正經,他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我深吸一口氣:“我媽說要跟你說話。”對方沉默。然後,傳來和麻將的聲音,和他道歉的聲音。我猜測他離開了牌桌。“好了,你媽要跟我說什麼?”突然覺得他有些緊張了,彆說他緊張了,我都緊張了,突然覺得像麵臨著一件重要得不得了的事情一樣。我直接把手機遞給我媽,我媽本來一臉嚴肅,在接過電話後,馬上變得和藹可親。我嘀咕,又看不見人,笑成那樣有意思嗎?殷以在我一臉惡毒地注視下,不怕死地將耳朵湊近電話偷聽。隱隱約約地,我聽到他在給我媽拜年,不錯,很懂人情世故的樣子。我媽是雷聲大,雨點小,麵對我的時候,像逼婚一樣,跟他說話的時候,那簡直就是春風化雨,和煦細潤。我媽也沒問啥,聽上去就是一般的問好及關切的意思,嚇出我一身汗來!畢竟,即便林湘跟我提到了結婚,但我還是跟他不熟,我們僅僅才見過幾麵。講完了,很好,我媽沒和他提到結婚的事,也沒問他的背景、身世、經濟條件及父母身體健康狀況,有驚無險,有驚無險。可是,我媽卻收起了她那一臉和煦的笑容,麵色似有不佳。我納悶起來,對方說了什麼讓她不高興的話嗎?“這個男孩子,不行。”其實,我媽挺有做我這行的天分的,判決什麼事情,乾脆果斷。可是為什麼?給個理由行不行?剛剛不還興奮著嗎?“他沒有誠意和你結婚的。他一不提上門拜訪,二不主動征詢我的意見,我要他有空到咱家來玩,他說等以後如果有機會……”不應該這樣說嗎?要是我的話,哪能想得到那麼多?年輕人和老一輩的想法肯定不一樣啊,總不能前一天提到了結婚的事,就馬上抱上幾盒補品水果噔噔噔地跑來吧?我有些不高興了,覺得我媽的眼光太老了,做法也太古板了。可是這個想法最終被我的鬱結取代了。一個春節過去了,我正打算迎接我充滿希望的新一年時,我登陸了我曾為林湘開通的微博,他更新得很勤快,幾天就有一條零散的心情發表,可打開評論卻讓我瞠目結舌,僅僅一個春節,他就認識了另外一個女生,那個女孩子在他的微博底下勤快地留著言,順著她的留言,我去了她的微博,於是就看見了她與林湘親密的合照,最好笑的是她最新的一條微博說的居然是——他們打算結婚了。所以在過年後再次看到魯巍時,我正自以為無人地對著一個樹樁亂踹。不知道他側著頭看了我多久,我發現他時,攏了攏紛亂的頭發,急急地平複氣息,企圖以最快的時間回複我以往的淑女狀態。在我修整自己的這段時間,他也將目瞪口呆調適成一臉平和,可是我還未衝他打招呼,他便忍不住將笑溢了出來。“新年過得不順意也不能這樣虐待鞋子吧?”他笑起來的時候,唇兩邊對成了尖括號,左頰下側有一條淺淺的凹痕,原本方棱的下巴因為笑容而變得尖削,眼裡的光芒透亮,我突然就愣在那裡了。我少有在一個人笑的時候這麼仔細地打量對方,魯巍的笑容,竟然……竟然把我迷住了!“這才新年伊始呢,魯警官這樣說,我豈不是一年都會不順意?!”我賭氣地扭曲他的意思,沒事衝我笑個鬼啊。他緩緩收起笑容,用帶點不自在的神情道:“抱歉,我說新年的意思是春節,不是新的一整年。”看來,他是一個比較正經的人,不隨意開玩笑。他一正經,我也就不好隨意發飆了,隻是挺意外他會出現在這裡,明明我選的地方夠偏僻了。“圍捕。”我問了之後他說得雲淡風輕,我的整個神經卻提了起來。我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警官大人,一個人也叫圍捕?”話才說完,魯巍就撒腿跑了起來,我一縮,躲旁邊的樹後麵去,探個腦袋察看情況。魯巍的身體狀況恢複得很好,奔跑時颯颯有風,矯健敏捷,他一行動,周圍突然也竄出了幾人,都著便衣,不過一眼就能看出誰是兵誰是賊,好幾個人逮一個,被逮的那個人,當然是賊。圍捕計劃很快就成功了,魯巍的同事在逮到犯罪嫌疑人時,模樣猙獰著,好凶!我從樹後步出來,愣在那裡看一幫突然出現的人押著一個人上了一輛不知道從哪裡開來的警車,本來已經拉響了警報要走了,卻在我麵前又刹車了。魯巍搖下窗子說:“要不要送你一程吧,女孩子彆在這裡待太久。”我慌忙搖手:“不用不用!”說真的,這車上雖然坐滿了“警察叔叔”,可是我還是覺得新年伊始的,搭這種順風車,太晦氣!他微微擰眉,像是不滿我的拒絕,卻也沒再說什麼,一擺手,車子嗚哇嗚哇地開動了。氣憤!不是氣憤他們真的不管我就走了,而是氣憤開車的那帥哥眼神太不好了,走就走吧,發動車子時,右後輪偏偏先旋了一陣,旋的地方剛好又是一個小水沆,那些泥水就非常賞臉地直噴我而來,我揮彆的手還沒放下來,就頓在那裡了。娘的,今天心情已經很壞了,好不容易找個地方發泄,還遇到警察圍捕,不想搭他們的警車,就要挨一身泥!我忍不住就大吼了一聲:“你怎麼開車的呢?!”車子沒開出多遠就刹住了,我聽到有關車門的聲音,但我沒有功夫抬頭看,手摸索著口袋,拿紙巾擦已經糊到眼睛的汙泥。低頭看時,不由得火氣更大了,整件外套上全是泥,褲子和鞋子都沒能幸免,倒黴得真徹底。所以說人倒黴的時候,真的是什麼事情都能碰到,我長這麼大還從沒被汙染得如此厲害過。從車子上下來的人很快跑到我身邊,著急地道歉,我沒怎麼敢抬頭看,臉畔的頭發都被汙水弄得黏在了臉上,沒有鏡子,我也知道自己醜成什麼樣子了。想想他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是執法部門,沒怎麼敢向他們撒氣,於是我憋著火道:“至於嗎?不坐你們的車就這樣對我啊?”“實在不好意思,小李他沒看到有水坑。”魯巍的聲音。我脫下外套,用裡襯又抹了把臉,才敢抬頭看他們。眼前這兩人都一臉的賠罪模樣,我一邊繼續擦身上的汙漬一邊偷瞟了眼警車,那裡麵他的那些同事們都在探著腦袋看情況。真丟人!才將褲腿上的泥擦個差不多,身上突然多了件黑西裝,一抬頭,魯巍已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我身上了。“天冷,你穿著,新的。”我正想脫了還他,旁邊的小李忙脫衣服,道:“不好意思,這事是我不對,穿我的衣服吧。”我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寧願要魯巍的,也不要他的。魯巍把小李的衣服擋了回去:“你的衣服多久沒換了?”小李想想,不好意思地笑笑,摸索著從口袋裡掏出一袋紙巾來:“那隻好貢獻這個。”“我沒事,你們還有公務,先走吧。”我擦我擦我繼續擦。“這不行,這回說什麼都得送你。”小李可能是覺得太不好意思了,堅持道。死也不坐那車,那車上一車的人,這下不知道在怎樣笑我呢。我態度堅決地推拒,小李卻以為我不好意思,竟動手來拖。瘋了,本來因為失戀心情就不好,這下還要被強行架上警車?“我送她回去就好了。”魯巍的話止住了小李繼續拉扯的動作,我仍不樂意,誰讓他送來著,這些個人,最好統統給我馬上消失。“都不用,你又不是撞上我了,我又沒殘廢。”我的口氣莫名地就衝了起來,在他們愣到無語時,轉身走開。回到家時,我還在想公安局的那幫家夥會拿這事怎樣來笑話呢,卻沒注意到自己穿著一個大男人的衣服招搖地登堂入室,直到我娘逮到狀若遊魂的我問:“這誰的衣服呢?”我才想起來,這衣服咋還在我身上啊?我娘眯著眼問:“你在外麵找野男人了?”“嗯!”脫下男西裝,脫鞋子,脫褲子,連同我手上的臟外套,全扔給她,“洗洗。”我娘把那些臟褲子全往地上一扔,獨獨接過了西裝外套,手往內袋一插,摸出了一些證件來。“哇,帥!”我娘嚷道。我一扭頭,飛快地搶了過去,連同外套也一並搶了過來,我娘要跟我搶,怎麼可能,我跟殷以從小練出來的,搶東西沒人能搶過我。衝進臥室,我飛快地一腳把門給踹上。外麵的咆哮聲響起,我得意地笑了笑,把小鎖也打上,老娘也沒法管我了。魯巍的身份證、警官證、駕駛證、銀行卡、醫保卡,嗬嗬,他的身家性命全落我手上了。研究了半天,除了發現魯警官比我還小一歲,家庭住址離我家隔了一條江加半個城區,是少數民族外,沒其他意外驚喜,比如他的電話號碼,他的職務級彆、婚否、薪資等,都還沒發現。鬱悶,我得將他的這些證件及衣服送到他家去或者他單位去。我放棄去他單位的想法,都是些壞人,笑我!不過這些東西不能長久地放在我這兒,都是些常用的證件卡照呢!我沒他的電話,不能約個近點的地方,隻能繞半個城區,在大過年的時候送上門去。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