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夏醒來,耳邊是那儀器的聲音,她猛得坐起身來,眸中散亂:“小梔,小梔,我的孩子,在哪裡?在哪裡?”她手上還輸著液,她下床,才走了一步,手上的針就被扯出,血珠冒出,血流不止。病房外,護士正在換液,她抓住護士,眼角帶笑,顫抖著唇:“護士,你看到我的孩子嗎?”此時的涼夏披著散發,那詭異的笑容,著實讓人害怕,嚇得護士大叫聲:“我……我不知道。”“涼夏,你鬨什麼鬨。”身後響起那陰冷的聲音,隨後,她的手腕被扣住,拽進了病房。涼夏看著眼前的聞言,她咯咯的笑了聲:“聞言,你看,我們的小梔,她是不是很乖。”沒等聞言回答,涼夏就抱著空氣,低頭逗弄著:“乖,小梔不哭,媽媽在,媽媽在。”簡柔推門而入,看到這般的涼夏,她驚訝的說:“涼夏,她……瘋了。”聞言卻是不相信,他扯過涼夏的手:“裝瘋,她這麼狠毒的女人,怎麼可能瘋。”可不管他怎麼說,涼夏還是一幅傻笑。“哼。”忽聞言鬆開涼夏:“我倒在看看,你能裝到幾時。”他扯出皮帶,將涼夏四肢綁在床頭,脫掉她身上的病服。簡柔見此,她驚呼:“阿言,你要做什麼?”聞言摟過簡柔,溫柔說著:“小柔,我要讓涼夏付出代價,當年,她是怎麼對你的,我會加倍還給她。”病房內,寂靜無聲。病床上,涼夏傻傻的看著天花板,可誰也沒有看到,她眼角的淚。突然,病房裡湧進一群男人,他們邪笑著,逼近涼夏。被子被揭開,胸前是一雙大手,另一雙手直往她敏感外,她眸中動了,掙紮著:“不……不要,聞言,你不能這樣對我,不……。”男人們對於她的掙紮就越興奮。涼夏餘光間,居然看到不遠外那三角攝相機,原來,原來,剛才聞言說付出代價。當年,簡柔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強奸,而簡柔說是她找的人,簡柔的話,聞言一直是深信不疑,那晚上,她被關在暗室裡數天,卻被聞言放了出來。她以為聞言放過她,不僅因為她手中的涼氏的股份,還對她有情意,可如今看來,是她自作多情。她錯了,她錯了,她以為,聞言至少對她還有一點點感情,可小梔的死,如今的欺辱,她明白。聞言冷情冷心,殘忍至極,對她隻有恨。男人們在欺上她的身,她腥紅著眼:“聞言,我恨你,我恨你。”她閉眼,忍受著這種侮辱,千均萬發之際,門被踢開。“滾,都給老子滾。”蕭煜拿著西瓜刀,他衝了過來,男人看到這,不敢再做什麼事,隻好慌張提起褲子,拿上那個三角架逃出病房。涼夏看到蕭煜的到來,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蕭煜,我後悔了,我後悔了。”後悔愛上聞言,後悔費儘心思以涼氏為聘嫁給聞言,落得如此下場,連她的孩子都沒有護住。是她的懦弱,是她的愚蠢。蕭煜替涼夏蓋住被子,抱住她:“沒事了,沒事了,我回來了,以後,我保護你。”涼夏感覺那一點點的溫暖,她絕望哭喊著。直到,聞言從外麵走進來。聞言看著相擁的兩個,他拳頭緊握:“涼夏,居然敢裝瘋。”蕭煜將涼夏護在身後,他怒目:“聞言,你不是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夏夏。”“夏夏?叫得可真親密。”聞言冷笑聲,他逼近蕭煜:“看在蕭叔叔的麵上,蕭煜這一次,我不跟你計較,滾。”兩目對視,蕭煜憤怒著,他伸手打著聞言,卻被聞言躲開。聞言瞬間拽過涼夏,將她扣在懷中,在蕭煜的注目下,他將涼夏抵在牆上,大手劃過涼夏的私密處。蕭煜立即彆開眼,他撿起地上的刀:“聞言,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聞言將涼夏丟在牆角,他厭惡的拍了拍手:“蕭煜,我記得蕭氏正在跟我們合作,如果你說,合作出了問題,蕭氏會不會破產呢?”瞬間,蕭煜手中的刀落下。聞言拍了拍蕭煜的肩,他說:“這種女人,你喜歡,我送給你,不過,用完了,記得還給我,當一條狗還是有用的,哈哈。”聞言走了,涼夏抱緊著身體,蕭煜跪在涼夏麵前:“對不起,對不起,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