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涼夏正在洗碗,忽腰身被一雙大手扣住,鼻間是那濃鬱的酒氣,涼夏放下手中碗:“聞言,你怎麼又喝醉了。”“哼。”聞言冷笑聲:“涼夏,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我……。”我是你太太。涼夏想說這話,可是她苦澀笑出聲來,怕她說出來,又是自取其辱吧。是啊,他們之間隔著上一輩的恩怨,結婚四年了,她拚命的想要化解,可是終是得到他的侮辱。她跟聞言本來是青梅竹馬,兩家也是世交,隻是因為一次項目,爸爸突然撤資,聞父被逼無奈,居然跳了樓。從此聞言一家人就恨上了她家,爸爸臨終之前,拉住她的手說,是他對不起聞父。她費儘心思,用聞氏未來威脅聞言娶她,以至聞言更加恨她這個‘殺父仇人。’其實她是想彌補聞言,而聞言卻任為她有目的。他們認識了二十多年,卻抵不過他跟簡柔的五年,嗬嗬,她真是可笑。思緒間,裙下一陣冰冷,涼夏掙紮著身體,她眸中有些羞澀,咬住下唇:“聞言,彆,彆在這裡。”聞言可不管涼夏的話,他狠狠拽下涼夏的短裙,直接從後麵挺進,沒有前戲,沒有溫情。他的動作極為粗暴,痛得涼夏眉頭緊擰,她求饒著:“聞言,彆,我痛。”“痛?”聞言扣住涼夏的腰身,又是猛得撞擊,另一隻手拽住她的頭發:“你費儘心思嫁給我,不就是為了我上你嗎?涼明耀如果知道他寶貝女兒在我身下求歡的賤樣,會不會從棺材裡跳出來啊,嗬嗬。”他那陰森的笑聲直戳涼夏的心窩子,可是涼夏卻不敢說話,這是她涼家欠聞言的,就讓她還吧,她相信,總有一天,聞言會放下仇恨的,一定會的。不知過了多久,涼夏的身體都僵硬了,而聞言似乎還不儘性,他溫熱的呼吸打在涼夏脖間,低醉著嗓音:“跪下來。”什麼?還等她反應過來,聞言已經鬆開她,將她的頭朝身下按,諷刺般說著:“張嘴。”“不……。”話都還在嘴裡,涼夏已經無從選擇了。她不會取悅聞言,所以惹怒了聞言,直接將她拖出廚房,拉開客廳的落地窗,扣住她的雙手,將在窗子上,瘋狂暴怒。“聞言,你不是人。”她望著對麵,就可以看到對麵的男人正看著他們,那眼中有情欲,還有鄙夷。她的怒罵,更讓聞言陰戾,他脫掉她的衣服,白皙肌膚曝露在空氣中。而聞言自然也看到對麵的男人,他嗤笑聲:“看來,他很喜歡你,不如,讓他也過來玩玩,畢竟,你的口藝不錯。”加重口字,黑眸全是諷刺。涼夏屈辱的閉上眼,她掙紮著:“聞言,你放開我,放開我。”“爸爸,媽媽,你們在乾什麼?”涼夏聽到這軟糯的聲音,她嚇得臉色一白,掙紮著:“聞言,就算我求你,彆這樣,彆在女兒麵前這樣,求你。”聞言抽身離開,脫下自己的西裝扔在涼夏身上,他冷哼聲,大步離開。在經過聞梔麵前時,小聞梔抱住聞言的腳,眸中有些怯意:“爸爸,今天是我生日,你會陪我過生日嗎?”聞言望著那雙跟涼夏一模一樣的眸子,眸中微微厭惡,抽出腳:“我還有事。”說著,不理會小聞梔失落哭泣的樣子,他進了房間,換上一套西裝,就離開了。離開之時,他的電話響起,是那專屬鈴聲,他那溫柔的聲音:“好,爸爸馬上過來陪寶兒過生日。”‘呯’那重重的關門聲提醒著聞言的離開。小聞梔終歸是小孩子,她抽著鼻子,哭出聲來:“媽媽騙人,爸爸根本不愛我,不喜歡我。”大哭著,小小的身影就跑進房間。涼夏身體一僵,她順著落地窗滑坐在地,她自嘲笑著:是啊,她怎麼能忘,今天同樣是簡柔女兒的生日。簡柔真是會生,明明預產期還有一個星期,偏偏要和她生在同一天,什麼收到她發的視頻,精神恍惚,摔倒的,不過就是想讓聞言更恨她罷了。看吧,她還是輸了,輸得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