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攥緊手裡的塑料袋,又驀地鬆開。“晏小姐她這次……不會有事吧。”“不好說。”掛下電話,許諾的腦子有些混沌。她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被迎麵刮來的風吹醒過神,發現手裡的章魚燒已經徹底涼透。華燈初上,夜幕剛剛籠罩了城市,路燈一個個亮起。原來時間真的可以過得這麼快。分明好像前一秒,這座城市才在朝霞裡蘇醒,然而一晃神,就來到了一天的終了。時間當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東西。許諾在馬路沿邊坐下,把塑料袋拆開,用竹簽紮了一個章魚燒送進嘴裡。涼掉的章魚燒,確實沒有剛出鍋試吃的時候好吃。·那天晚上十點,許諾從剛剛回到公寓的林穆然手裡,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