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簌見他二人大眼瞪小眼,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奇道,“原來崔太醫認得我們家楚意姑娘麼?”崔太醫嘴快,搶在楚意之前沒好氣地開口,“豈止是認識,據小老兒所知這丫頭本該是個不會說話更不會生病受傷的死人。說,你在小公子最需要你的時候公然反叛,詐死出宮,現在又藏身與大公子府上,到底是何居心?”她和胡亥那一日本就是登不得台麵的鬨劇,加之他的個性更不會向人解釋自己究竟為何離宮,難怪旁人會有這般揣測。但她聽到還是忍不住憋悶,嗬嗬冷笑了兩聲,嘴硬道,“也不是甚麼要緊的,隻不過是要殺儘贏姓子孫,一個不剩,一個不留。”“鬼才信你!”崔太醫被她的話逗得憋不住笑起來,低頭拽過她的臂膀給她上藥,嗓音甕甕低沉,“活著就好,不管是你還是小公子,隻要活著就好。”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