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嚴的大牢內,仵作端著燭台,在祝鋏屍身上來回查看,獄長恭敬地站在一旁,聽候著從天而降的欽差大人的差遣。今夜他本無要緊事,好不容易在豐月樓定了位置,高高興興約上了三五好友一同把酒言歡,酒過三巡,他便到此了。仵作拔出了銀針,銀針沒有發黑,身上也無明顯的外傷,人卻無緣無故地死了,著實讓人感到奇怪。“身上無明顯的外傷,需要進一步驗證。”仵作學藝不精,得拿出本事挽回自己的名聲了薑渙捋著下巴上的青胡茬,這一個個知情者都心有靈犀般共赴黃泉了,未免也太湊巧了。“這幾天可有什麼人來過嗎?”“古大人,還有大人你了。”“古大人問話時你們是否在場?”“在場,就是問了些何聞柳的事情。”獄長說道。“這幾日裡他滴水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