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休養了近半個月黃海棠才能緩緩地自己下地走動,我如釋重負,看著她逐漸恢複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像伺候月子,我慌忙打斷自己念頭,倆手不斷揮舞,黃海棠見了便問我怎麼了,我不敢如實回答,編了個謊話帶過去了。期間也沒閒著,每日吃過飯後我倆共處一室,她就哪兒也不讓我去,說些刀法上的知識給我聽。我哪裡聽得進去這個,她腦子聰明,換了個話題,開始給我說些使刀行家的江湖軼聞。她聲音清脆婉轉,說起故事來娓娓動聽,我跟個傻子似的聽得入迷,不知不覺間也加深了許多刀法的見解。一天正午,我剛問打雜的下人安排了午飯,驛館來了兩個衣著富貴頭發花白的男人,他們見到我就像熟識很久般拉著手說些客套話,我向來警覺,眼神中不自然就露出狐疑之色,其中一個留著厚重胡須的男人便說道:“老弟不要誤會,我和周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