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落入圈套(1 / 1)

鬼夫嫁到 單變雙 2191 字 4天前

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正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和上次在醫院醒來時幾乎一模一樣的場景,楚殤、林恒昌、於半仙正坐在一旁說著話。見我醒來後趕忙圍了過來。“我睡了多久了?”“你昏迷了兩天了,你怎麼自己一個人跑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去了?”林恒昌問我,楚殤則是陰著一張臉看著我。“先給我倒杯水吧,我們細說。”喝了水後,我大概說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所有人都皺著眉頭。良久,於半仙說了一句:“我們都中計了。”原來,我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麼小區,而是一幢爛尾樓,也沒有所謂的王智勇和王智勇的老婆住在那裡。甕中的鬼也不是什麼改運鬼,而是一直被控製在閣樓裡出不去的一個冤死鬼,久而久之,脾氣秉性就變得暴虐。於半仙那天本來是準備關門休息的,誰知道突然來了一單大生意,酬勞可觀,而且那人苦苦哀求了大半天,於半仙就為此破了例,結果這一去就被纏住脫不了身了。楚殤則是接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說知道玉兒和我之間的關係,約他到城西細說。他想著我每天都隻是上學下學,白天也不在家裡,就買了早點直接出去了,想著趁我下學之前回來就行。等他察覺到我有危險,匆忙從城西往城東趕去的時候,和我之間唯一的聯係玄魚玉佩突然碎了。他一時摸不清楚方向,白白浪費了很多時間。其實就算玉佩沒有碎,等他從城西趕到城東時也一切都晚了。“玉佩碎了?”我大驚,趕忙伸手去摸胸口的玉佩,果然沒有了。我沒來由地感到失落。“嗯,當聯係斷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玉佩碎了,也幸好玉佩替你接住了那一掌,否則……”楚殤沒有接著說下去。原來,那男鬼當時沒有及時躲開我的“定神符”也是因為他也受到了玉佩的反擊。“這很明顯是有人針對丫頭設的一個局,目的就是置丫頭於死地。”於半仙摸了摸胡子說。我腦海裡突然閃現出了玉兒的臉。“那男鬼呢,說不定他知道一些有用的。”我想起了被我封印在甕中的男鬼。“已經魂飛魄散了。我們隻問出是有人告訴他,殺了你他就能衝破封印逃出閣樓。”林恒昌說。“那他為什麼又知道楚殤,還要幻化成楚殤的樣子迷惑我呢?”“這中間應該沒那男鬼說的那麼簡單。丫頭,你以後要多加小心了。”討論了一下午,除了得知我們落入了彆人的圈套外,其他再無所獲。林恒昌和於半仙走後,楚殤才皺著眉頭一本正經地批評起我來,嘮嘮叨叨一大堆,最後直接拿刀割破了他的手臂,又割破了我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他手臂的傷口裡麵。“你乾什麼呢,疼!”“彆動,馬上就好了。”……“玉佩碎了,你我之間的聯係也就斷了,滴一滴你的血在我身體裡麵,以後不管你發生什麼我都能感應到了,也不用再怕突然斷了聯係了。”楚殤一邊小心翼翼地給我上藥一邊說。“謝謝你。”我感動地看著他。“說什麼呢,怪我每次都讓你受傷。”楚殤將我擁在懷裡用下巴摩擦著我的頭發,我感受著他的歉意,緊緊地抱住了他。這次受傷讓我足足在家休養了半個多月才緩過勁兒來,等我回到學校的時候,張念已經退學了。唉,又是一分錢都沒得到,還兩次都栽在同一個人身上,讓我情何以堪啊。在學校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天,放了學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家裡,發現楚殤正在收拾行李。“你回來啦,過來,我有事要對你說。”楚殤見我回了家,就放下了手中的行李。“什麼事啊?”“你還記得在趕屍派的時候我教你的定神符嗎?”“記得啊,怎麼了?”“我當時說,如果你學了我的符咒之後就不能再學其他道派的了,否則兩種不同體係的符咒對你的本體會有傷害,你還記得吧?”“記得啊,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做這麼多鋪墊乾什麼。”原來楚殤收拾行李是打算要和我一起去尋找我的前世,也就是鈺兒的法身。因為我的能力實在是太弱了,一個被封印在閣樓裡的鬼修級彆的小鬼就能要了我的命。而且我已經學了楚殤的符咒,不能再學其他道派的符咒了,現在唯一能快速提升我能力的方法,就是找到我前世的法身,然後讓我恢複前世的記憶了。“我知道讓你背井離鄉踏上未知的路途有些困難,但眼下我們隻能這樣了,我真怕哪天我不在你身邊時,你再遇到傷害卻沒有能力阻擋。”楚殤皺著眉頭說,想必做出這個決定他也經過了一番掙紮吧。“不就是去尋找法身嘛,去就去啊,你也是為我好。”我故作輕鬆地說,可心裡卻並不如表麵那樣平靜。尋找法身恢複記憶,也許恢複記憶後我就能知道那個跟養鬼道摻和在一起的和我前世長得一樣的玉兒到底是何方神聖了,隻是那時候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嗎?“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現在我們出去買一輛代步車,明天就出發。”看我一臉輕鬆的樣子,楚殤也長舒了口氣說。“買車?我們哪裡有錢買車啊?”“我一個千年老鬼弄點古董很容易的。”“那你不早說,害得我每天為房租、水電費、煤氣費還有油鹽醬醋操碎了心。”我翻給楚殤一個白眼兒。“房子不是租的是買的,你不知道啊?”楚殤一臉無辜。我去,楚殤這個千年老鬼又一次刷新了我的認知,他沒有身份證沒有戶口本,就算有錢又怎麼買的房?“想什麼呢,快走啦,一會兒人家該下班了。”就這樣,楚殤提溜著我出了門,打車去了市裡最大的汽車城。我和楚殤一副不差錢的樣子在裡麵逛了一圈,最後越過了各大品牌的豪華汽車,停在了一輛哈弗H9麵前。“確定要買這輛?”楚殤問。“當然,支持國產知道嗎,什麼這產那產的,通通滾一邊去。”“那是誰前段時間還在家裡看思密達劇來著,一口一個老公叫得好不親熱啊。”“今時不同往日,你一個千年以前的老鬼是不會懂滴。”銷售員一臉懵逼地看著我倆,直到楚殤直接甩出銀行卡才喜笑顏開。“你什麼時候辦的銀行卡?你有身份證嗎?”這已經是我今天第二次被楚殤刷新認知了。“辦的你的名字啊。”“你一個大男人拿我的身份證人家給辦?”“障眼法懂不懂,看來帶你去找法身這個決定是對的,現在的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笨。”呃,我笨麼?提了車,我和楚殤決定去兜兜風,坐在自己的車上,逆著風打開天窗,這感覺不要太好哦。我正想問開著車的楚殤什麼時候拿的駕照,張了張嘴瞬間又閉上了,再問這麼沒技術含量的問題估計就要被這個老鬼嘲笑死了。順著市區的大馬路溜了一圈,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了,餓得不行的我泡了碗麵當晚餐。楚殤眼巴巴地看著我,流著哈喇子。自從這千年男鬼來到21世紀後,就被各種美食所吸引,可惜隻能看不能吃。上次嘴饞偷吃了兩口我叫的外賣,硬是讓他難受了一天。“想吃嗎?”我吃得滿頭大汗,問趴在桌子上眼巴巴望著泡麵的楚殤。“想——”“可惜你不能吃,哈哈,我可以給你聞一下,哈哈……”“哼,不理你了。”“哈哈……”楚殤鬨彆扭走了,剩下我一個人邊吃麵邊哈哈大笑。夜已深了,收拾完畢的我躺在了楚殤的懷裡,和剛才熱鬨的氣氛恰恰相反,這會兒靜謐得可以聽到我有節奏的呼吸聲。“我們明天就出發嗎?”我到底還是談到了這個問題。“嗯,如果你沒想好,晚兩天也可以。”“不是,我隻是想出發前和林恒昌還有於半仙告個彆。”說起來還真是可悲,我可以告彆的人沒一個是我們班裡的,和班裡唯一有點交集的張念還騙了我。“好……”得到了楚殤的回答,我安心地睡了。“如果你真的恢複了記憶該怎麼辦,十三,我該拿你怎麼辦?唉……”睡夢中我聽到了一聲歎息。第二天,我早早起了床,給林恒昌去了電話,沒想到那家夥聽到我要去尋找法身後直呼酷斃了,非要跟著一起去。沒辦法,我隻得讓他在家裡等著,我和楚殤過去接他。“你可想好了,這一路上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呢,也許還沒等找到法身我們就……”上了車,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了林恒昌此路的凶險性。“其實我想跟著一起去並不是因為覺得好玩,一來對你們來說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二來我很想搞清楚趕屍派三長老和養鬼道到底要乾什麼,也許這一路上會有所收獲。”收起了嘻嘻哈哈的樣子,林恒昌一本正經地說。“那好,那我們就結為盟友了。”“我們早就是盟友了,原來你從來都不把我當朋友啊,我太傷心了,嗚嗚……”“呃,我不是這個意思……”一路打打鬨鬨地就到了於半仙的算命館,和於半仙說明來意後,他隻說讓我們珍重,還說早就覺得我不是一般人,幸好當初沒有腦子一熱收我為徒,否則可就耽誤我了。“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打聽到乾坤道長的消息。”和於半仙道過彆上車的時候,林恒昌嘴裡嘟囔了一句。“你找乾坤道道長乾什麼?”於半仙突然拉住了林恒昌,我們對於半仙做出的反應都萬分不解。“您知道乾坤道長在哪?”林恒昌明顯興奮起來。“你先說找他乾什麼。”林恒昌思慮再三,覺得於半仙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就把趕屍派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聽了趕屍派的事情後,於半仙竟然說他就是乾坤道道長。原來於半仙就是乾坤道道長於乾珵,隻是他生性淡泊,不喜拘束,就讓自己的親弟弟於乾壟幫他掌管著乾坤道,他自己倒落得個瀟灑,遊曆四方了。我們一直苦苦尋找的乾坤道道長竟然一直都在我們身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高手在民間?“看來我得回乾坤道了,趕屍派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江湖上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想必對方勢力龐大。既然他們已經開始拉攏了趕屍派,那麼其他幾個世家估計馬上也要遇到相同的問題了。”於半仙皺著眉說。的確,養鬼道背後勢力的胃口絕對不會是一個小小的趕屍派就能輕易滿足的。“那我們後會有期了,於道長。”林恒昌立馬就改口叫於道長了,這個馬屁精。“你們幾個路上也要多加小心,如若哪天遇到困難需要我們乾坤道出手,我定竭力相助。”聽了於半仙的話,我和林恒昌都不禁熱淚盈眶,真是關鍵時刻才能看出誰是真正的朋友啊。“彆磨嘰了,時間不等人,現在每一分一秒我們都得利用起來,說不定養鬼道後麵還會有大動作呢。”楚殤總是這麼不解風情。被楚殤趕上車和於半仙揮手道彆,真的是最痛不過是離彆。“我們第一站去哪?”林恒昌問。“鈺兒的法身葬在哪,除了那個人誰都不知道,我們隻能按著鈺兒生前喜歡去的地方一個一個地找。”“那個人是誰,現在還活著嗎,或者我們可以直接去問他?”我說道。提到那個人的時候,楚殤明顯皺了下眉頭,看來那人是個不一般的存在。“他來無影去無蹤,他處處都在又處處不在,找他比找法身更難,何況……他一定不會告訴我們鈺兒的法身在哪的。”“靠,這麼牛×。”林恒昌發出一聲感歎。“我們去的第一個地方是月牙湖,是距我們這裡最近的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千年以前叫平城,也就是現在的W市。”月牙湖?從來沒聽說過有這個湖泊啊,也許是過了這麼多年,也改名字了吧。一路上楚殤開著車,林恒昌嘰嘰喳喳地說著話,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林恒昌這個大校草是個話癆呢?傍晚時分我們找了家小賓館住下,雖說楚殤可以不用休息開車,但我和林恒昌不行啊,我們必須得吃東西睡覺。趕了一天的路我累得倒頭就睡,楚殤貼心地幫我掖了掖被子後就看起了地圖,規劃著路線。“不要去。”誰在說話,是楚殤嗎?“不要去,不要去。”怎麼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不要去……月牙湖……不要去……”“誰在說話?”我大喊一聲睜開了眼睛。“怎麼了?”楚殤趕忙合上地圖走了過來。“沒什麼,做了一個夢。不要看地圖了,我想抱著你睡呢。”尼瑪,我竟然撒起了嬌,我可以說被我自己給惡心到了嗎?“好。”楚殤微微一笑鑽進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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