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綁架談玄機(1 / 1)

煞星喜事 容安一王 1748 字 3天前

尤靖靖和李品回到彆墅,李品馬上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她和助理兩個人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去附近的酒店,沒過多久,李品經紀人開了輛保姆車來,把他們倆接走了。尤靖靖站在門口看著遠去的保姆車,有那麼一點點羨慕,一旁的談玄機問道:“你不搬啊?”尤靖靖無奈地笑笑,回答:“你以為人家的片酬,是我能比得上的麼?雖然說女主和女配隻差了一個字,但是我跟她的收入,差了可不止十萬八千裡。”“那你怎麼辦?”尤靖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隻能靠你啊,你上次不是把房子裡的東西換了個擺法,我就拿到角色了麼。”談玄機聽她這麼一說反而高興,長長“哎——”了一聲,回答:“看來要娶個天煞孤星,這生意還挺虧本。”尤靖靖催促:“以後請多說點人話,少說點假話,趕緊幫忙。”談玄機得令,把公共區域一些擺件挪動,換了個方位,又把尤靖靖房裡的床、床頭櫃和衣櫃全部重新放了個位置,擺弄完以後,夕陽都把天邊染成了橙紅。他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說道:“這隻治標,不治本,隻能稍稍改善,還是會有克應。我改天再給你帶一些淨宗水和金佛卡來,儘量擋一擋,不一定有用。”尤靖靖遞上一杯水,“謝啦。走吧,我請你吃飯。”他們倆走出小區,又沉又暖的夕陽將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尤靖靖走到半路瞄了他一眼,突然笑了出來。談玄機一頭霧水,問道:“你笑什麼?”尤靖靖緩了緩笑意,問他:“你真的喜歡看《誘惑丈夫》啊?”談玄機了然,也跟著嗬地一笑:“原來是為這個。我還看《媳婦的美好時代》、《媽媽的春天》。”“沒想到你還真是肥皂劇迷。”他不反駁,一邊走,一邊問道:“看電視解壓,現代人不都這樣?”“那也得看什麼類型的現代人,看的是什麼類型的電視劇。”他突然問道:“你知道我每天麵對些什麼人麼?”彆墅區拍戲的人都還沒回來,四處清淨,隻有藏在綠叢中的蟲子細細鳴叫,以及他們兩簡單的對話,尤靖靖還挺享受這一份安靜。 “有錢的人啊,你不是很貴麼。”“其實這個世界上,看得清世相的人,是不會來看風水的。往往是那些被‘貪嗔癡妒慢’五毒浸染的人,特彆在乎風水命理。”她聽談玄機突然這麼一感慨,心裡微微抽搐了那麼一下,問道:“你好像很辛苦?”“如果有錢人有一顆淡定自如的心,我又哪裡來的辛苦。往往這些人,有錢的想更有錢,有職權的想更有權,有子孫的還偷著法子想多生幾個。”尤靖靖低頭看著地上的陰影,眼睛裡的顏色變得深邃:“欲望本來就是無底洞,不可能滿足的。” “以前我還爭執兩句,現在就懂得適可而止了。不害人的前提下,可以滿足的就滿足,不能滿足的反正我也不會退錢。”“那這些跟你看肥皂劇有什麼關係?”“每天看著這些人要這個要那個,心情怎麼會好?正巧當時方嫂在看《誘惑丈夫》,都演到後半了,電視裡的壞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好人都有了福報,我瞄了幾眼,馬上身體就輕鬆了。”尤靖靖燦爛一笑,說:“你倒是挺容易治愈的。”“如果因為彆人的想法而不治,談家從小教我的道理豈不是都白學了。”兩個人慢悠悠地走在小區裡,漸漸沒什麼話語,也不尷尬,靜靜走出園子,這一段路走得很平淡,平淡得很像邁入夕陽的眷侶,歲月的溫柔讓人眷戀。吃過飯以後,天色已漆黑,路燈已白亮,談玄機又把她護送了回來。到了秦山彆墅區門口,尤靖靖停步,對談玄機說:“你彆進去了,小區裡還是很安全的。”他踮了踮腳,越過門口的銀色柵欄看了看裡麵,回答:“那好,我就早點回去。”尤靖靖轉身頭也不回地往小區裡走,走了十來米,又偷偷跑回門口旁邊附近的柵欄偷偷看外麵,談玄機一直往前麵路口走。尤靖靖偷看著他這老乾部似的走路姿勢,正想笑,突然黑暗中竄出兩個人,把談玄機一把抓住,往旁邊黑暗中一推,談玄機雙手囫圇著在掙紮。尤靖靖馬上跑出小區,跑到前麵一個路口,路口拐角處沒有路燈,裡麵是死路。她還沒跑到頭,黑暗中一輛黑車呼嘯而過,她視線一直跟著黑車,黑車往前進入大馬路以後停在了一處紅燈前,尤靖靖趕緊到大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師父,跟上前麵那輛黑車!”尤靖靖跟著的那輛車一直往西行駛,影視城本來就在H市西邊郊區,再往西走就要進農村了,路燈越來越稀疏,離了城市的燈光,周圍農田一片黑暗。她先打電話報了警,計程車司機跑這地方本來就不爽快,現在聽她報警,車一停,再也不願意往前走一步。“師父,你乾嘛停車啊?”“小姐,你報警了就在這等警察來吧,犯不著自己跑去惹事,對吧?”“師父,我給你加錢,你彆跟丟了啊。”“你想去惹事,我還不想呢,我有老婆有孩子的。”尤靖靖按下車窗尋找那輛黑車,黑車開上了前麵不遠處一個小山坡,進了一個廢舊工廠。“下車,結賬吧,師父。”尤靖靖把錢遞給司機,開車門下了車,司機猛踩油門一溜煙跑了,她很是無語,隻能獨自一人潛進了廢舊工廠。這個廠區麵積並不算太大,三棟廠房、一棟辦公樓,廠房都隻剩下一些斷壁殘桓,稍微完整的那個房子,也被掀了半邊頂,牆麵殘破,露出鋼筋水泥,裡頭有手電筒晃悠的光亮。尤靖靖在黑暗中摸了過去,蹲在露出黑色鋼筋的一個大洞下方,扒著牆,偷偷看廠房裡麵,那些人正審問談玄機。廠房裡都是磚牆廢墟,抓人的幾個人上身都穿著黑色中式練功服,談玄機正跪在地上,兩手臂被人往後壓著,一個人拽著他的頭發往後扯,他一個瘦弱公子仰著頭,幾個手電筒照著他,白淨臉頰上的紅腫十分清晰,嘴巴破出了血漬。他的對麵,一個人坐在折椅上,旁邊一張小幾,一盞簡便台燈照亮了他的臉,這個人身後也站了兩個打手,他賊眉鼠眼,假模假樣地勸道:“何必嘴硬吃苦,談家口傳的秘訣,說出來,大家都省事。”談玄機眼睛微微翳動,遂而仰著頭裂開嘴一笑:“你從哪兒聽來我談家有口訣?”“這你就不用管了,重點是,有。”“誰告訴你有的?我從小在談家長大,我怎麼不知道談家有口訣?就算有,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人受他這一刺激,臉色轉黑,狠狠說道:“還嘴硬?給我打。”尤靖靖拿起地上一塊磚往遠處一扔,“噠”地一聲。裡頭的人警惕道:“誰?”兩個人從廠房出來往聲音源頭查找,人影都沒見到,回頭回答:“老大,沒看見人。”尤靖靖轉到牆角處,再扔一塊石頭,又是“噠”地一聲。裡頭為首的人聽見這聲音顯然不太爽快,吩咐:“你們兩個看著他,你們四個,跟我出來。”尤靖靖等他們離開,從廠房後麵的一個大洞翻進去,看守談玄機的那兩個人正在給談玄機綁繩子,她逮著機會,衝上前往一個人脖子上用手一砍。那人一挺身往下一倒。另一個人大喊:“在這裡!”往前來抓尤靖靖。談玄機手一翻從繩子裡掙脫出來,站起來,提起膝蓋往那人肚子上一頂,那人一弓腰,往後退了好幾步。他這踢出去的招式,跟被他們抓上車的時候判若兩人。尤靖靖看他是個練武內行,怎麼會被這麼幾個嘍囉抓上,問道:“你能打,乾嘛不跑?非要被他們抓著打一頓,舒服麼?”他擦了擦嘴巴上的血漬,自信笑答:“不被抓,又怎麼知道他們這些人想乾什麼?倒是你,跑到這裡來乾什麼?”尤靖靖眼神一躲,硬著語氣回答:“我怕我以後沒免費風水看,紅不起來。”談玄機聽聞,裂開嘴燦爛一笑,漏出一排大白牙來。外頭幾個人聽到聲音跑回廠房裡來,將他們倆圍在中心,他們兩返身背靠著背,貼在一起,內心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明明危險就在眼前,心裡怎麼都感覺不到害怕。談玄機看著前麵幾個人,問尤靖靖:“知道怎麼躲麼?”尤靖靖不屑一笑:“我不僅能躲,還會打。”前麵的人對談玄機一甩拳,他一手將對方的手臂擒住,往對方肚皮踹上一腳,另外一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在地上撿了根斷了的鋼筋,往他身上一撲,尤靖靖迅速往那人手肘處踢了一腳,那人整個手一麻,鋼筋掉在了地上。談玄機抓上尤靖靖的手臂,尤靖靖也反抓回去,兩個人的手纏在一起,他把尤靖靖整個人甩起來,尤靖靖身體橫著,將外圈幾個人,踹了個遍。談玄機將她放下,驚喜至極,問道:“你這打架的方法,跟誰學的?”“我做過一年武替,當時的技術老大教了我一些功夫傍身,以前身上還有肌肉,老大還警告我輕點彆把人打死了,可惜減肥都給減沒了。”話剛說完,周圍幾個人又站了起來,繼續將他們圍在中心。尤靖靖懂點功夫招式,可是這沒有力道的招式,效果肯定也就那樣了。打手們左右抻了抻脖子,“咯咯”兩響,接下來可能不那麼好對付了。他們兩雖然剛才占了一點點上風,但是寡不敵眾,繼續打下去肯定沒好處,這些人從口袋裡掏出了小刀,看來要玩真的了。尤靖靖瞅準了一個地方,心生一計。她背對著談玄機慢慢移動,往前衝了一步,又退回來,對麵的打手握著小刀往她身前一捅,她側身躲過,一把握住這人的手腕,指甲往腕子裡一掐,刀子落了地。她一個刀手將對方劈下,再往外頭一衝,把先前小幾上的那個台燈往地上一摔,燈滅,光源消失,一下子整個建築陷入了一片黑暗。那幾個人急急忙忙從身上摸手電筒,用手電筒找人的時候,尤靖靖和談玄機已經往入口跑了。“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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