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良好開端(1 / 1)

二胎進行時 何許人 1566 字 4天前

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夫妻,再見麵卻有些尷尬,相對許久無言。回來了?嗯,回來了。吃了嗎?吃了。除了回答問題,範誠再無多話,似乎他也意識到了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小雅假裝不理會,等範誠洗漱完畢準備休息,她忽然提出能不能聊聊。範誠顯然有抗拒,不過看到小雅堅定的表情,便點了頭,隨小雅來到書房。“說吧,想聊什麼?”範誠坐下來問道。“我仔細想過,咱們之間可能出現了問題。”小雅開誠布公,把心中所想儘數說出:“可能我是有些問題,因為這些問題,導致了我們之間出現了裂縫。既然你說不想離婚,那麼我想儘量彌補這個裂縫,隻要咱們都付出一點努力,這個問題可能不難解決。你願意嗎?咱們解決這個問題。”“當然,隻是我不知道你想怎麼解決。”範誠話音剛落,小雅已經脫掉了外套,露出暗藏的春光。範誠傻了,眼珠子都不會轉了,他想過小雅要懲罰自己,想過各種方式的懲罰,精神上的經濟上的,他甚至做好了麵對和承受的思想準備,可就是沒想到小雅會這樣做。接下來的事情由不得他做主,小雅主動走來,並伸出了手,他隻有咽了口唾沫,遞過自己的手。這是一次非同以往的愛事,愛已經不在最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證明有愛。小雅比以往都更努力更主動,範誠也更賣力,直至汗流浹背腰膝酸痛,直至小雅的雙頰終於泛起久違的紅潮,滿足地閉上眼睛,眉頭微微皺起。事必,範誠的腦和身體一樣疲累空虛,小雅長長地舒了口氣,緊緊地抱住範誠的大腿,心中回味著,愛還是需要實際行動來證明,做愛做愛,越做越愛,太久不做可能就忘記了愛。“好嗎?”小雅撥弄著範誠的大腿問道。“好。”範誠忙不迭地回答。“多好?”“第九重。”這是小雅和範誠用來衡量每次愛事上頭程度的標準,就跟武俠世界中一樣,第九重是最高境界。得到這個答案後,小雅稍感欣慰,看來努力還是沒有白費。雖然範誠說喜歡她穿情趣內衣,可小雅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好看是好看,可那巴掌大的布料和花邊下麵,還是一樣的老婆,一樣的動作,一樣的體溫,甚至連呻吟的聲音也是一成不變。“哼,要是換一個人,就算不用穿成這樣,也能讓你激動興奮吧。”小雅酸溜溜地說。“你想什麼呢,我可從沒想過要換一個人。”範誠對小雅的反應很敏感。“拉倒吧,你們男人最喜歡幻想意淫,怎麼可能沒想過換一個人,彆唬我了,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小雅放開抱住的大腿,轉過背去。“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咱們能不說這些不高興的話題嗎?”範誠小心翼翼。小雅不說話,卻哭了起來。跟這個男人相處的太久,她何嘗不知道他心裡的真實想法,卻偏偏想要從他嘴裡聽到自己想聽的話,可他真的說了出來,自己卻又要拆穿,到底是要鬨哪樣。望著老婆微微抽泣,範誠歎了口氣,女人心海底針,真是難以預料。白天工作,晚上還要交公糧,他已經很累很累了,剛才應付老婆的索取,幾乎消耗了全部體力,明天還要早起,單位有一大堆的事等著他去處理。念及此,範誠掐了煙,和以往一樣摟著老婆,開始入睡。沒多久,臥室裡就響起了規律的呼嚕聲,小雅卻遲遲不能入睡,反而頭腦清明思緒萬千。今晚終歸是個好的開始,小雅喜歡這種感覺,不論心在不在,先抓住人也好。一夜好眠,第二天範誠剛剛出門,小雅被關門聲驚醒。雖說是周末,不用工作,但昨天送去醫院的那位重傷職工還需要去探望,職工家屬也需要安撫,另外還有醫院開銷的情況要問問,這些事情不會勞動工會主席,自然由範誠這樣的後輩來完成。小雅伸了個懶腰,活動一下身子,下床來洗漱。鏡中的女人麵帶桃紅榮光滿麵,小雅都被自己的好氣色給吸引,鮮花有了雨露的澆灌,效果真是立竿見影。想起昨晚範誠回家時隱隱的黑眼圈,還有疲憊的哈欠,小雅有點內疚,不過這點內疚很快就消失得一乾二淨,誰讓他錯來著,付出這一點點體力根本算不得什麼。身上的情趣內衣還未脫去,在郎朗白日下顯得有點不合時宜,肚腩上的一圈肉肉和肚皮上的妊娠紋格外顯眼。妊娠紋是當年懷著欣欣的時候,羊水太多被撐出來的,小雅害怕對孩子不好,什麼精油按摩油都不敢用。現在肚皮上皺皺的一圈,再加上恐怖的破腹產刀疤,這輩子再沒勇氣穿比基尼了。皮膚沒法再回去,不過身材還是有希望的,小雅決定去健身房活動活動。正好前不久有範誠的同事送了兩張試用券,本來不記得塞到哪裡去了,被賊給翻了出來,再不用就要過期了。下午,小雅紮著馬尾,穿著範誠的大T恤來到健身房。大T恤下是牛仔超短熱褲,正好秀出一雙白皙筆直的長腿,一進門就吸引了不少男客人的注意。這令小雅微微得意,無意中經過落地鏡的時候掃了自己一眼,不細看的話,說自己二十多歲也有人信。把東西放好沒多久,瑜伽教練就來了,那是位高挑苗條的美女,身材勻稱笑容溫婉,細看年紀卻不輕了,至少四十歲,舉手投足之間有種獨特的韻味和活力。做運動時,小雅羨慕地望著教練,自己還缺那種心平氣和與自信。瑜伽真是個好東西,舒筋活絡增加柔韌性,還能訓練呼吸吐納與內心的寧靜。冥想時,小雅忽然意識到自己在對待範誠的問題上,太夠自信。為什麼要害怕失去他呢,是付出了這麼多年的青春,是共同走過的甘苦,還是把他視為潛力股多年,尚未增值就要斬倉的恐懼呢?答案還沒想出來,冥想時間已經到了,小雅睜開眼睛,意外地發現就在身邊坐著個遲到的女人,正忙不迭地在鋪瑜伽墊。真是冤家路窄,那女人正是黃恬,穿一件明黃色的背心,挑釁地湊到小雅眼前。看見她小雅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是怎麼個意思?小雅壓住火氣一琢磨,賤人好大的膽子,再一琢磨,不對呀,哪有小三主動撞槍口的,上次都打過她了,還敢這樣,莫不是想示威,告訴我她不怕我?小雅的眼睛釘在黃恬身上了,她似乎也感覺到這灼熱的注視,偏過頭來,像是之前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般,微微一笑,然後就跟著教練開始做動作。這可不得了,她怎麼能比我還淡定?昨天範誠跟她說了些什麼?小雅狐疑頓生。現在差就差在不知道範誠到底是怎麼想的,小雅決定回去後再問問他,到底要不要離婚,不過在得到答案之前,輸人也不能輸陣。小雅收回目光,做淡定狀,繼續跟著教練的動作,忍著肌肉的酸麻韌帶的疼痛,努力去做各種動作。劈腿,下腰,各種折疊扭曲身體,黃恬做得到的動作,她一定要做得更好,黃恬做不到的動作,她同樣能夠做到。不多時,小雅的額頭上冒出豆大汗珠,不過在黃恬麵前,她卻略勝一籌,結束時得到了教練的表揚。第一次就能做得這麼好,教練鼓勵在場的所有學員都要向小雅學習。望著黃恬自愧不如的表情,小雅得意地昂起頭。回家時,範誠已經先她一步到家了。望著門廳裡的鞋,小雅舒了口氣,至少他人還是在家。“給個準信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離不離?”小雅跟平時一樣吃著飯,冷不丁問出這麼一句。“從我跟你結婚,就沒想過離婚。”範誠頭也沒抬。“你跟那個誰是打算怎麼樣。”小雅乾脆把跟黃恬在健身房狹路相逢的事情說了出來。當事人來敘述,自然不會那麼平淡,有幾分加油添醋,把黃恬的表現誇張了一點,“你說,她要是沒你撐腰,怎麼敢這樣對我。”“我跟她真的沒什麼,她不是小三,除了聊天,什麼也沒做過。”範誠終於抬起了頭,無奈地望著小雅:“我從沒想過她會取代你,也沒想過要其他人做我老婆。”“那她到底怎麼回事,這麼猖狂不是你在後邊支持?如果不是,憑什麼她這麼大膽。小雅越說越氣,都說隻要沒被抓奸在床,狗男女是絕不會承認有奸情的。“正因為我們之間真沒什麼,所以她才不怕吧。”範誠望著有些陌生的老婆。這答案對於一位忐忑不安,不再自信的家庭婦女來說,顯然不夠說服力。接下來的幾天,小雅對範誠嚴加看管,隻要範誠一離開她的視線,她就心發毛,人也被勾了魂似的,做什麼都集中不了精神,擔心範誠一旦出門就開始跟黃恬打電話發短信。甚至有一個早晨,範誠前腳出門,她後腳就跟了出去。範誠是開車走的,她就打著車往後跟,期間等紅燈,她看到範誠打了個電話,頓時炸毛了。等到範誠到單位,她立馬衝到前邊,黑口黑麵地要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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