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京城疑屍(大結局)(1 / 1)

神探司徒俊 拾十 1650 字 4天前

馮開說完,伸出右手,從懷裡拿出了那些零星的紙片,抬了抬頭,開口說道:“這就是那封告密信。”劉春伸出右手,接過那些零星紙片,開口說道:“看來,案子已經真相大白了。”就在這時,馮開突然神情嚴肅,開口說道:“劉大人 ,最近我得到了一封密信,是關於二十年前兵部尚書楊修勾結吐蕃的案子,是一個叫葛斌的漢源縣令寫給劉大人你呢?”劉春聽到這句話後,臉色馬上就變得鐵青,連忙開口反駁道:“我可不認識什麼叫葛斌的人。”“那封信現在就在我身上,要不要拿出來給劉大人過過目呢?”馮開抬了抬頭,開口笑著道。就在這時,司徒俊伸出右手,從懷裡拿出了那封密信,開口說道:“劉大人你看,這就是那封密信。”可是,劉春鐵青著臉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就像是沒有看到這封密信。於是,馮開緊接著開口說道:“劉大人你派彭春假扮杜二,混入公孫府中,就是為了偷走這封密信。如今,這封密信就在眼前,難道你不心動嗎?”這時,司徒俊也走上前,開口說道:“可是,彭春在偷到密信後,卻沒有交給你,也許是怕你們過河拆橋,為了給自己留一張保命符,所以他就把密信偷偷地藏了起來。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留的不是保命符,而是催命符,最終把他這顆棋子的命運送到了黃泉路。”“看來事情的一切,你們都知道了。”劉春從木椅上站起來,冷冷地說道,“不過,我奉勸你們一句,有些事知道了,就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你是在威脅我們嗎?”馮開一臉神情嚴肅地問道。“馮大人,話可不能怎麼說,這麼能叫威脅呢?我是叫你認清形勢。”劉春抬了抬頭,陰險地說道。“什麼形勢?”馮開抬了抬手,追問道。“這就要看馮大人是想做聰明人,還是愚蠢人?”劉春又笑了笑,開口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馮開又接著問道。“那我就直說,就是關於這起公孫淵勾結倭寇案。”劉春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開口說道。“可是,剛才的一切不是說明了,那封告密信是假的嗎?而公孫淵也是被人誣陷的嗎?”馮開反詰道。“隻要馮大人不說,刑部的那些蠢材又怎麼會知道告密信是假的呢?”劉春的臉上露出笑容,開口說道。“你這是叫我跟你同流合汙?”馮開一臉神情嚴肅,反詰道。“這怎麼能叫同流合汙,應該叫互相合作,對你我二人都有好處。”劉春笑了笑,開口說道。“如果我不答應呢?”馮開神情嚴肅,一字一頓地開口說道。“看來馮大人是想做愚蠢人呢?”劉春神情一變,陰險地說道,“看來,馮大人就不要想著活著走出這家萬春樓了。”劉春說完,立即拿起了木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麵上,發出了一陣“哐當”的聲音。一刹那間。房間的木門被重重地推開,衝進來了七八名手持鋼刀的禁衛軍,站在了劉春的身後。“沒想到,我請劉大人到萬春樓談事情,劉大人居然還帶了禁衛軍到萬春樓,是怕有刺客行刺劉大人嗎?”“馮大人,這些禁衛軍可是為你準備的。”劉春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開口說道。這時,馮開似乎明白了過來,笑著開口說道:“原來,劉大人早就做好了準備。”“要怪就怪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剛才好聲勸你,你不聽。現在,也隻能請你到下麵去了,跟閻王爺喝茶聊天了。”劉春抬了抬頭,開口說完,就伸出了右手,就示意身後的禁衛軍動手。就在這時,馮開突然開口問道:“能不能講一下二十年前楊修勾結吐蕃的案子呢?”“一個已經快死的人,有必要知道這些陳年舊事嗎?”劉春臉上露出笑容,開口反詰道。“我隻是臨死前,想知道多一點真相,這樣到下去,也可以與楊修敘敘舊而已。”馮開抬了抬頭,一臉平淡地說道。這時,劉春的臉上露出了獰笑,開口說道:“說起二十年前的那件案子,要怪就怪那個楊修和公孫淵不知好歹,居然要彈劾魏嵩魏大人。魏大人隻不過是略施小計,暗地裡花錢收買了葛斌,提前做好了準備,才把那兩個家夥送進了死牢。沒想到那個楊修一人獨立承擔了罪名,僥幸讓那個公孫淵逃了出來。隻是過了二十年,那個公孫淵還沒有學會,依然要跟魏大人作對。這次,魏大人得到了消息,說公孫淵要重新徹查二十年前的那場案子,所以才有了如今的一切。”“於是這次,你們又故伎重施,這次誣陷公孫淵勾結倭寇。”馮開抬了抬頭,開口說道。“那個公孫淵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過了二十年,依然是又臭又硬,就像馮大人一樣。”劉春抬了抬頭,開口笑著說道。“那封誣陷楊修楊大人的告密信又是怎麼一回事?”馮開一臉淡然的反詰道。“你剛才不是已經拿給我看了嗎?”劉春抬了抬手,反詰道。“難道二十年前的那封告密信也是零星紙片裝裱而成的?”馮開眨了眨眼,開口說道。劉春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些紙片就是葛斌從楊府中偷出來的。那個楊修連一個朋友的真麵目都看不清,有什麼能耐和魏大人鬥,隻不過是“螳臂當車徒勞無功”而已。”“那起案子劉大人知道的如此詳細,想必是出了不少力。恐怕事成之後,劉春劉大人也得了不少好處吧!”馮開一臉平靜地反詰道。“那個楊修做事呆板,不知變通,就知道事事要根據律法來做,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難道,他就沒有聽說過“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這句話嗎?要是讓他繼續當我的上司的話,說不定二十年前,我就已經回老家了。何況,魏大人還向我承諾,一旦除掉了楊修,下一任的兵部尚書就是他的心腹,也就是我坐這個兵部尚書的位置。”“說到底就是為了自己腦袋的烏紗帽越戴越高,所以才昧著良心與魏嵩沆瀣一氣,擾亂朝綱,汙蔑大臣,弄得整個朝廷上下都烏煙瘴氣。”馮開抬了抬頭,神情嚴肅地開口說道。“馮大人,你果然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在這個社會裡,良心又值多少銀子一斤呢?是十兩 ,是一百兩 ,還是一千兩?所以,隻有腦袋上的烏紗帽和口袋中的銀子才是最重要的。”劉春麵露笑容,開口說道。“若是太祖皇帝聽到你這番話 ,肯定把你剝皮抽筋,看看你這個貪官汙吏究竟是長了一副什麼樣的心腸。”馮開語詞激烈地開口說道。“隻可惜太祖皇帝已經死了一百多年,已經管不了我這個貪官。不知道,馮大人聽清楚沒有,還想知道什麼呢?”劉春幸災樂禍地開口說道。“劉大人說馮某人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那劉大人覺得自己是什麼呢?該不會是茅坑屎堆裡的蛆蟲?”馮開一臉淡然地反詰道。劉春聽到這話,知道馮開將自己比作蛆蟲,麵露慍色,開口說道:“做蛆蟲也好過做鬼。”劉春說完,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禁衛軍開始動手。就在這時,廂房的房門突然被撞開,衝進來了十幾名的錦衣衛,將禁衛軍團團圍住了。劉春看到錦衣衛後,臉色馬上大變,對著馮開急忙問道:“錦衣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等會兒,還有更驚喜的。”馮開抬了抬頭,開口說道。“你怎麼說是什麼意思?”劉春連忙開口反駁道。這時,一個陌生的中年人跨過門檻,走進了廂房。劉春見到那個中年人,臉上的神情比剛才還要慘白,就像是白紙一張,已經明白了自己即將大禍臨頭。而站在一旁的馮開見到了那個中年人,就立即雙腿跪了下來,而一旁的司徒俊也雙腿跪了下來,身後的眾人也是如此。隨即,馮開就開口喊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原來,那個中年人就是兩個月前新登基的皇上。中年人見到馮開這樣,立即開口說道:“馮愛卿,趕緊平身,眾人,也平身吧!”馮開聽到後,立即從地麵上站起來,對著中年人,開口說道:“不知道,皇上剛才在隔壁的廂房把事情聽得清清楚楚嗎?”中年人聽到後,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下,朕就明白了馮愛卿說的那出好戲是什麼了?的確是一出好戲,也算是還了當年楊修楊大人的清白。看來當年,父皇的確是誤信奸臣佞言,冤枉了楊修楊大人。”中年人說完後,就轉過身,雙眼冷冷地望著劉春。而劉春呆愣地站在原地,整個身體就像竹山一樣,抖個不停,立即雙腿跪了下來,聲音顫抖地喊道:“這一切都是魏嵩魏大人指使小官乾的,小人也是被逼無奈的。”站在一旁的馮開,冷冷地說道:“二十年前是魏嵩逼迫你的,那如今也是魏嵩逼迫你的,分明就是你,利欲熏心,利令智昏,如今還在這,大言不慚地狡辯。”劉春聽到這話後,一時變的啞口無言,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好呆呆地望著中年人。中年人對著身後的錦衣衛吩咐道:“罪犯劉春誣陷朝中大臣,奪去兵部尚書一職,暫時關入天牢,等查明罪行,再處發落。”錦衣衛聽到後,走上前,雙手押住了劉春,走出了廂房。半個月後。司徒俊晏燕站在一座的墳塋麵前,而墓碑上刻畫著“先考楊公府修老大人之墓”,地麵上是剛剛燃燒殆儘的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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