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京城疑屍(十一)(1 / 1)

神探司徒俊 拾十 1582 字 4天前

“這就是我們馮府的王管家。”其中的一位仆人對著司徒俊和黃真,抬了抬頭,開口說道。隨後,司徒俊和黃真向著王管家,拱手作揖,開口說道:“那就有勞王管家,帶我們去見馮大人了。”王管家臉上露出了笑容,開口說道:“老爺早就吩咐好了,現在就在後院的書齋,這就帶你們馬上去。”就這樣,王管家說完,就立刻轉過身去,朝著府內走去 ,而司徒俊和黃真就緊跟在後麵。司徒俊黃真跟著王管家跨過門檻,朝著後院的書齋走去。經過一頂圓頂門,司徒俊和黃真來到了馮府的後院,馮府後院的一側有一條走廊向前延伸著,而不遠處就有一處水塘。隻是水塘上麵零星開著幾朵荷花,一陣清風吹來,水碧波蕩漾,荷花隨風搖曳。不過,河水清澈見底,還可以看見水裡的鯉魚悠閒地在遊來遊去。王管家和司徒俊黃真走在走廊上。 黃真望著這一切,抬了抬頭,開口說道:“這水塘的風景還不錯嗎?”這時,王管家伸出右手,指著前麵不遠處的房間,抬了抬頭,開口說道:“我們家老爺的書齋就在前麵不遠處,相信他應該等急了吧!”就這樣,司徒俊和黃真跟著王管家來到了書齋的門口前,望著眼前的書齋。隻見書齋木門的兩側寫著一幅對聯:萬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曉送流年。“這幅對聯寫著還真不錯。”黃真開口稱讚道。司徒俊抬了抬頭,望著對聯,開口說道:“這幅對聯是宋代詩人陸遊所寫。”還沒有等司徒俊說完,王管家就已經沿著麵前的石階拾級而上,輕推開了書齋的木門,快步地走了進去,向馮開稟報。不一會兒。王管家快步地走出了書齋,對著司徒俊和黃真開口說道:“大人現在就在裡麵,你們可以進去了。”司徒俊和黃真點了點頭,快步地沿著石階拾級而上,跨過了門檻,走進了書齋,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馮開坐在書桌旁的木椅上,閉上了雙眼,似乎正在小憩。這時,司徒俊緩緩地走上前,開口說道:“馮大人。”馮開睜開了雙眼,從木椅上站起來,雙眼望著司徒俊,抬了抬頭,開口問道:“賢侄,你怎麼著急來找我,必定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家父丟的那封密信已經被我找到了。“司徒俊一臉淡然地說。馮開聽到了這句話,臉上馬上就有了喜色,開口緊急追問道:“那現在那封密信在哪兒?”司徒俊抬了抬右手,開口說道:“密信現在就在我的身上。”司徒俊說完,就半蹲在地麵上,讓右腳朝前走一步,隨後就把右腳上的那支布鞋給取了下來,放到。不出半晌,司徒俊就從那支布鞋裡拿出了一張對折的信紙,伸到了馮開的麵前,開口說道:“這就是那封密信。”這時,站在一旁的黃真開口插話道:“難怪剛才讓你把密信拿出來看看,都不拿出來。原來,是藏在了布鞋裡麵。”“我這也是跟著葛斌學著。”司徒俊抬了抬頭,開口笑著說道。馮開伸出右手,接過司徒俊遞給來的信紙,隨後打開對折的信紙,仔細地起來,臉上也立即露出了笑容,開口說道:“二十年前的案子果然有冤情,看來當年的兵部尚書楊修是被人陷害的。”“隻怕到如今,他們還想把二十年前的案子如法炮製。”司徒俊抬了抬頭,開口說道。“賢侄,你怎麼說什麼意思?”馮開眨了眨眼,開口說道。“那封誣陷我父親的告密信的把戲已經被我看穿了。”司徒俊抬了抬右手,開口說道。“什麼把戲?”馮開緊急地追問道。“等一會兒,你們就會知道了。”司徒俊露出了一臉神秘的笑容,開口說道。司徒俊說完,就伸出了右手,從懷裡拿出了那封告密信,遞給了馮開。馮開伸出右手,接過密信,仔細地看了起來,隨後開口說道:“這封信看起來挺正常,並沒有什麼問題。”司徒俊抬了抬頭,開口說道:“正常情況下,當時是看不出這封告密信的問題,因為這封告密信是經過特殊方法處理過。”這時,站在一旁的黃真插話問道:“是什麼特殊方法?”“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就給我端一盆熱水來。”司徒俊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你要熱水乾什麼呢?”黃真一臉不解地反詰道。“到時候,你就明白了。”司徒俊眨了眨眼,開口說道。這時,馮開朝著書齋外喊了幾聲。站在書齋門口的王管家聽到叫喊聲,就快步地走進了書齋,站在馮開的麵前,開口問道:“老爺有什麼吩咐嗎?”馮開揮了揮右手,開口說道:“你去廚房端一盆熱水來?”王管家聽到後,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的,老爺。”一刻鐘不到。王管家雙手端著一盆熱水走進了書齋,放在了地麵上。隨後,司徒俊從馮開的手中接過告密信,把告密信放進了熱水中。告密信漂浮在水麵上,漸漸地被熱水浸透。這時,站在一旁的黃真,開口驚呼道:“你這樣把告密信放進熱水中,會導致上麵的墨跡散掉的。”司徒俊抬了抬頭,一臉平靜的說道:“這個就無需擔心了,這封告密信上麵的字跡是用經過特殊處理過的墨汁寫出,是不會遇水散掉的。”“賢侄,你怎麼做是什麼意思?”馮開抬了抬右手,開口問道。“等過了半個時辰,你們就會知道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著。”司徒俊眨了眨眼,開口說道。半個時辰過後。司徒俊黃真馮開緊盯著漂浮在熱水中的告密信,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這也沒有發生奇怪的事?”黃真不耐煩地,開口說道。“再等等,時辰就快到了。”司徒俊抬了抬頭,開口說道,“如果我沒有預料錯的話,真相應該就是那個樣子。”可是,漂浮在熱水中告密信,依舊是沒有什麼變化。“賢侄,是不是你猜錯了。”站在一旁的馮開開口說道。“應該沒有錯,我在古書上都查了好幾遍。”司徒俊神情嚴肅,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就在這時,黃真突然大聲叫了起來,喊道:“它沉到了水裡麵去了。”告密信緩緩地向著水底沉去,停在了銅盆底部一動不動。不到半會兒,告密信上就漂浮出了許多零星的小紙片,變成了白紙一張。隻見每一個小紙片向著水麵漂去,停在了熱水麵上。馮開半蹲下來,伸出右手,撿起了其中的一個小紙片,開口問道:“賢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就是這封告密信的伎倆。”司徒俊抬了抬頭,開口說道,“這些小紙片都是從家父手抄的《道德經》、《春秋》等書上麵裁剪裁剪下來,然後找來了一張空白的信紙,把小紙片重新裝裱在信紙上,然後才有了這封如假包換的告密信。”“怪不得字跡看上去毫無破綻,原來是這個原因。”站在一旁的馮開抬了抬右手,開口唏噓地說道,“這樣一來,你父親勾結倭寇的罪名就可以洗清了。”司徒俊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如今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請那個誣陷家父的凶手請君入甕。”這時,馮開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開口說道:“關於這個事,我們就要好好地謀劃一番,切忌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一天後。萬春樓裡,人聲喧囂,一樓的這時,一位店小二快步地沿著樓梯向著二樓跑去,來到了一間廂房的麵前,開到了馮開司徒俊坐在木椅上。店小二連忙走上前,開口說道:“馮大人,兵部尚書劉春劉大人馬上就要到了,現在應該可以上菜了吧!”馮開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馬上上菜吧!”店小二聽到後,立即轉過身,快步地走出了廂房。不出半晌。廂房的木門就被推開,一個人跨過門檻,走進了廂房,而走進來的人正是兵部尚書劉春。劉春看到坐在木椅上的馮開,便拱手作揖道:“馮大人不去好好地履行朝廷的職責,為什麼要在萬春樓請劉某喝酒呢?”這時,馮開從木椅上站起來,開口說道:“今天請劉大人到萬春樓來,是為了談一些事情。”“什麼事情?”劉春抬了抬右手,開口問道。“就是大理寺卿公孫淵私放倭寇重犯,勾結倭寇的罪名。”馮開神情嚴肅,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這件案子不是由都察院、刑部負責嗎?而我兵部隻是從旁協助查案而已,要找也是你去找刑部的人。”劉春抬了抬頭,開口說道。“話不能說的怎麼直,怎麼說那個舉報公孫淵勾結倭寇的人也是兵部抓到呢?所以,我想見一見那個人。”馮開一臉淡然地說道。“我已經把那個人交給了刑部,就關押在死牢裡。不過,我聽說那個人已經畏罪上吊自殺 ,恐怕馮大人要失望了。”劉春抬了抬頭,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了!不過,我已經確信公孫淵大人是被人誣陷。”馮開一臉堅決地說道。“你怎麼說什麼意思?難道你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劉春神情緊急地反詰道。於是,馮開就把司徒俊向他囑咐好的話,全說給劉春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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