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貴從衙門回來,便回到了客棧,雖然現在已經找到了娘子的屍體,卻被告知自己不能把娘子的屍體帶回去,現在也隻能希望衙門早日抓住挖走他娘子屍體的凶手,這樣他就可以把娘子的屍體帶回去家去。這時,趙貴的肚子發出了“呱呱呱”地叫聲,原來是趙貴的肚子餓了。於是,趙貴便起身離開了房間。由於,這間客棧是不提供住客食物,所以價格也非常便宜。所以,趙貴也隻能到外麵大街上的路邊攤去吃麵。因此,趙貴也就走出了客棧。在客棧門口,趙貴身後突然傳來了喊聲,“小哥!聽你的口音,應該不是長亭縣本地人,是外地人!”一個陌生男子對著趙貴喊道。本來這幾天,趙貴為了尋找娘子的屍體,已經是筋疲力竭。“我是桃花村人。”趙貴說道。“說來也巧,我也是桃花村,隻是常年在外東奔西跑做生意,很少就回家。剛才,聽你的口音,就覺得很熟悉。”陌生男子說道。這時,趙貴的肚子又“呱呱呱”地叫了起來。趙貴望著陌生男子露出了一臉尷尬的笑容。“兄弟,原來是肚子餓了,大哥請你到飯館吃頓好的。”陌生男子對著趙貴說道。“沒關係,等會我找個路邊攤,隨便解決幾下就可以了。”趙貴說道。“你這麼說,就是不給我麵子。再說常年在外,遇到個老鄉也不容易。大哥不差錢,就領你到飯館吃頓好的。你可不要不給老哥麵子。”陌生男子對著趙貴說道。趙貴心想道:彆人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再拒絕就不好意思了,隨即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大哥怎麼說了,那我就跟大哥去了。”“這樣才對嗎?前麵就有一家祥和飯館的菜很不錯,我們就去那家吧!”陌生男子說道。就這樣,陌生男子和趙貴進了祥和飯館,找了一個靠裡邊的桌子坐了下來。店小二見有客人來了,馬上迎了上來,說道:“不知兩位客官想吃點什麼?”隨後,陌生男子望著牆上的菜單說道:“給我來一份乾炒牛肉、一隻燒雞、一碟花生米。”“兄弟,你想吃什麼就說!”陌生男子對著趙貴熱情地說道。“那就來份糖醋排骨、番茄炒雞蛋。”趙貴說道。“還有就是,再給我上倆壇酒。”陌生男子說道。“客官,你就在這坐著。酒馬上就來。”店小二說完,連忙跑到了帳台,拿出了兩壇酒,送到了趙貴的桌子上。就這樣,趙貴和陌生男子就喝起了酒。“兄弟,我剛才怎麼看到你從衙門出來,而且還垂著腦袋,是不是家裡人犯了什麼事,被抓了起來,遇到了什麼難處,你跟老哥說,老哥幫你想辦法解決。實話跟你說,我跟這衙門的縣太爺是哥們,我們倆的交情特彆好。兩人還一起常常來這祥和客棧吃飯,他就是坐在你這個位置。”陌生男子對著趙貴說道。趙貴一想到近日自己娘子屍體被盜挖,而且還被剝去了皮膚,心中就頓生傷感,就把這幾日所經曆的事,全講給了陌生男子聽了。隨後,店小二將兩人點的菜送了上來。趙貴和陌生男子也是吃得越來越開心,全然忘記了在衙門時沈良對他的囑咐,把在長亭縣衙知道的事也告訴了陌生男子。一頓酒足飯飽之後,陌生男子望著早已喝醉,趴在桌子上的趙貴,嘴裡還在喃喃自語道:“喝,我還要喝,我們接著喝。”陌生男子望著趙貴憤憤地說道:“這次為了打探消息,真是花了不少血本,等會得向老爺多要點賞銀。”陌生男子說完,立即離開了祥和客棧。在王府後堂的房間裡。“老爺,縣衙的那幫人一直在調查小蓮子村的那件案子。至於小姐的屍骸,縣衙那邊依然沒有一點線索。”二喜說道。“二喜,你做的很好。繼續幫我監視縣衙的那幫人,發現了情況就立馬向我報告。”王仁則對著二喜說道。“老爺,小人這幾天奔波勞累,花了不少銀子,現在手頭沒有多少銀子。不知道老爺能不能賞一些銀子給小人呢?這樣小人才能更好的為老爺辦事。”二喜對著王仁則笑著說道。王仁則隨後笑了笑,掏出了懷中的錢袋,從裡麵拿出了十兩銀子,交給了二喜。二喜接過銀子,連忙說道:“謝謝老爺。”“不用謝,這是你應得。二喜,隻要你認真地辦好我交給你的事,銀子自然是不會少的。你趕緊下去,繼續辦事吧。”王仁則對著二喜說道。“知道了,老爺。”二喜說完,就走出了房間。隨後,王仁則就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語道:“看來那幫人還沒有找到我女兒的屍骸,必須得抓緊時間,趕緊找回屍骸。”就在這時,又有兩個人走進了房間,在王仁則的耳邊低語道:“前幾日,偷偷潛進王府的小偷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就關在後院的雜物房”“真的是天助我也,我一開始就懷疑是他,沒想到真的是他。”王仁則哈哈大笑道。“還是老爺神機妙算,他果然偷偷地跑回去了。我們在那山洞口處守株待兔,一下子就把他抓住了。可是,我們還是沒有找到小姐的屍骸和那隻被偷的燈籠。”那個人在王仁則耳邊低語道。“人已經在我們手上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親口說出來。”王仁則笑著說完,和那個兩個人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後院的雜物房。李伯把驗屍記錄早早地送到了衙門。司徒俊接過驗屍記錄,詳細地看了一遍,對著李伯說道:“死者既然是死於肺癆病,也就是說這名死者是屬於自然死亡。但是,凶手為什麼要偷走她的屍體,而且還要剝去她的皮膚呢?難道是要用她的皮膚乾什麼呢?”“從下刀的方式和力度來推測的話,這名凶手很有可能是一名左撇子的。死者身體上用來剝皮的傷口都是自左向右的,傷口左側力度重些,越往右邊力度越輕。而且死者身上傷口極少,而且被剝皮時,死者已經是個死人。但是,凶手依然能把死者的皮膚完整剝下來。可見凶手的手藝極其高超,並不是一般凶手能夠做出來的。凶手很有可能是從事屠夫廚師一類工作的人。”李伯說道。“隻是長亭縣內從事屠夫廚師工作的人,少說也有五六百人,這樣一個一個去查,也不方便吧!還是要找到更多的線索啊!”司徒俊說道。“李伯,這以前發生剝屍案的驗屍記錄都存放在哪?”司徒俊對著李伯問道。“大人,這些都存放在衙門的檔案室。”李伯對著司徒俊說道。“我想去看看以前的驗屍記錄,說不定能找出些有用的線索。”司徒俊對著李伯問道。隨後,兩人到了檔案室。“這長亭縣裡發生的大大小小的案件的資料,都存放在這。”李伯對著司徒俊說道。隨後,李伯走到了一處櫃子前,打開了櫃門,伸手拿出了裡麵的資料,說道;“大人,往年在長亭縣境內發生的剝屍案的資料都在這。”司徒俊接過李伯手上的資料,便仔細地看了起來。司徒俊簡單看了一下,在這五年間長亭縣總共發生了四起剝屍案,死者分彆孟玉嬌、曹紅、施雨、王素珍,屍體被發現的時,都被剝去皮膚,而且發現的時間都是在燈籠節過後的一個星期內。司徒俊又把這四名死者的資料詳細看了幾遍,突然注意到個問題,在孟玉嬌和曹紅的驗屍記錄人一欄填寫的是施正,而在施雨和王素珍的驗屍記錄人填寫則是李伯。於是,司徒俊心生疑問,問道:“這個施正是衙門以前的仵作嗎?”“是啊!這個施正以前是我的同伴,驗屍的本領不下與我。他和他的妹妹在長亭縣相依為命,自從他妹妹死後。他就再也乾不了仵作這一行,看見死人屍體就想嘔吐,就辭了仵作這份工作。”李伯說道。“他妹妹該不會就是剝屍案的死者之一施雨吧!”司徒俊問道。李伯點了點頭,肯定了司徒俊的想法。“還有就是這個施正的字跡跟你的也有不同。”司徒俊問道。“這個施正是個左撇子,所以他寫的字跟我常人是有些不同。”李伯說道。“李伯,從你提供的情況來看,那偷走趙氏和王小姐的屍體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施正。”司徒俊對著李伯說道。“那他為什麼要偷屍體呢?”李伯對著司徒俊問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也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施正也在調查這四起剝屍案,也想找出殺害他妹妹的凶手。說不定,施正手上還掌握著我們不知道的線索。”司徒俊說道,“李伯,你知道施正現在住在哪嗎?”司徒俊對著李伯問道。“我知道,這些年,我依然還和他保持這聯係,施正現在就住在長亭縣後山的山洞裡麵。”李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