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能把這句話說出口。嬌怯羞澀真不符合我一向狂野不羈的風格,好在馬車很快就到沈府門口,我想,我終於不用糾結該走哪種路線了,因為隻要不和衛璽獨處我就自然而然十分不羈,再一想是為綠敷取衣物安魂就更加狂野,狂野得想打人。我很想打人,但這個小小的願望並沒有實現,一路上根本沒人敢招惹我,他們隻遠遠見到就嚇得直跑,嘴裡高呼“見鬼啦見鬼啦!”。我反思自己過去在沈府的表現,無非就是飽食終日無所事事,換個誠懇些的說法就是好吃懶做遊手好閒,我這麼反思來反思去都覺得自己的表現相當正常,可他們怎麼就信了袁清老道的邪把我當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