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那是在下最敬仰的門派(1 / 1)

“我給你們一百兩買了,同時你們將這個情報散播出去怎麼樣?”“先不說你這一百兩買我的情報,也,太少了吧,後麵這個要求,我們千機閣是沒有這項服務的。”“先不談你們是否真是千機閣,相信我,除了我,你覺得還會有誰會買你們千機閣的假情報,所以,閣主還是不要嫌棄為好。”“少俠你這戳戳逼人的語氣顯然是不相信的,看來我們是談不下去了,不如就這樣。”“兩百兩,怎麼樣。”“好!能現在就交易嗎。”“哦,這消息若是真實的,那閣主真不考慮一下第二個要求?這可是為了整個武林著想,我可以追加五十兩。”“少俠真是爽快,既然如此,我怎麼拂了你的一番好意,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不過這情報賣給了你便是你的了。”“你以你們千機閣的名義就行,我這無名小卒想來大家也不買賬。”“那行,那我先告辭,我有預感,我們一定還會有機會合作的!”“哈哈哈,我也這般想,閣主慢走。”方繆目光遠送千機閣的兩人離去久久才轉過身,被身後的靈芽嚇了一跳,“丫頭,你又嚇我。”靈芽大呼:“師兄,你可真行。”步陽楚:“這消息還不知道真假,貿然傳開來似乎不太好。”一直沉默的徐予取卻道:“不,方繆做得對,有時候未雨綢繆總是好的。”步陽楚又道:“隻是不知道這千機閣的能給人多少可信度。”方繆沒想到這徐挑事精竟然同意他,不禁望多兩眼,結果徐予取這次竟然接收不到,一直垂著眸若有所思的模樣。不出兩日,千機閣僅憑兩人竟將消息傳遍了鳳都城上下,隻是這裡麵疑者與笑話者占絕大部分,剩下的大概連聽過的都忘了。傳說一到夜裡,雲蒼山大師兄逮著誰就喜歡給誰講鬼故事或者是找理由讓那人站在他屋外麵壁,尤其變態。幾師弟中,四師弟陸生最深受其害,即使向掌門師父控訴無數次,徐予取以交流師兄弟感情和加強思想為由而輕易獲準,還被師父大加讚許,師弟們仰天長嘯:嗚呼悲哉。今夜,徐予取因與方繆分房著實空虛,而身邊隻有一個師弟,就是步陽楚,可是步陽楚太無趣,找不到什麼興致,於是便趁月光稍亮時,來到客棧後院尋方繆,方繆果真沒睡,蠟燭還亮著,徐予取便作了登徒浪子一回。佳人長發放下,如墨潑畫,撩人心弦,隻是眼神有些無神渙散,俗稱死氣沉沉。方繆半閉著眼兩手都撐著下巴以支持隨時倒下去的昏昏欲睡的腦袋,這徐予取簡直是有病,三更半夜不睡覺闖進他房間來說要給他講個故事,前幾天一間房甚至是在船上再推回五年前的時候沒見他有這個行為習慣,看來這病是不定時複發的。關鍵是他說的故事還是鬼故事,還挺靈活靈現的,說書寫書的方繆都不曾涉足這方麵,不是膽小,是沒素材,所以這會即使是多困多累,他都忍著不睡著就想聽徐予取講完這個鬼故事,好讓他有靈感去創作一些新話本。徐予取講到興起的時候,正是方繆完全閉眼呼吸都開始有節奏的一刻,徐予取好氣不氣,又不能像對待師弟那般打罵,但故事沒人聽又很讓人鬱悶。上天似乎聽到徐予取內心的煎熬,突然一聲尖叫響起,方繆打了個激靈醒了過來,這慘叫聲可是從院子裡傳來的,兩人做出的反應都是出去察看情況。沒想到,三更半夜一時半刻的,打更夫都睡覺了,這兩個半夜講故事和聽故事的卻引來了一場無妄之災。客棧後院裡死了一個男人,身首異處且死不瞑目,特彆殘忍,凶手早已不見影蹤,連徐予取也看不到其任何片衣角,而首先發現他的人就是方繆和徐予取,而這兩人也被帶上了嫌疑人的身份。被殺的是客棧廚房打雜的李袁,據小二說他平生與人無冤無仇,偶有貪小便宜但為人極好,如今他卻被人殺害,看那斷痕,明顯是被人用某種刀一刀切下來的,乾淨利落毫無拖泥,這殺人凶手不僅力氣很大而且手法熟練,關鍵是他的刀需要十分鋒利才能做到切口平整利落。方繆不可思議盯著那個懷疑自己和徐予取的人,再看這一眾圍著他們的人,開口道:“我這手無抓雞之力的人如何殺人,還有,我的同伴用的是劍不是刀。”確實,第一目擊證人就是犯人的道理十分無理,還是講究證據為好。那個指證方繆他倆的人又站了出來怯懦的回答:“李袁他和你們有仇,你們當然想要殺他。”方繆不明所以:“我什麼時候與他有仇?我都不曾認識他。”那人有點驚恐的望向了徐予取,方繆一同將目光投向徐予取,隻見他鎮定自若滿臉高傲,仿佛被懷疑的犯人不是他。在大家的質疑審視下,徐予取才帶著鄙夷的口氣回答:“怎麼,那人偷東西被我撞見了,我就意思意思的教訓了一下,我可趕不上殺人的行當。”方繆:“偷啥了?”雖然方繆更關心的是怎麼教訓的,還被人給恨上了,還是選擇不問比較節省時間。徐予取:“錢。”方繆醒悟,大呼:“怪不得我總不見錢,原來是被偷了。”徐予取:“我又沒說偷你的錢。”“那還能偷誰的?你的?得了吧,你們全部錢都帶身上了誰敢偷。”方繆對大夥道:“能不能找個說得過去的證據?我看今晚要不先去睡,明天再把這死人事件上告官府吧。”人群中卻有一個人擠了出來,那身高體型與步陽楚有得一博甚至比步陽楚還要壯,剛才居然沒發現,隱匿都真好,那壯漢開口,那聲音有如洪鐘:“慢著,這位公子說的我卻不讚同,不能取消對他們的懷疑!”徐予取眯眼:“哦?那你有何意見?”壯漢:“你彆威脅我,我知道你深藏不露,武功必定不俗,所以雖然你表麵上是個用劍的,但對於內力深厚的人來說,其他兵器一樣使得稱手而不露於麵,死的隻是一個普通人,試問他身邊的仇人可有會武功且武功又好的?”說到這裡壯漢停頓了,將在場的都溜了一圈,與死者認識的都搖了搖頭,壯漢接著道:”在場的各位英雄少俠都是最近才來這裡的,根本還沒機會與他有交往,現在就你與他有過仇,你倆又是一起的,所以嫌疑最大,大夥我說的對吧。”方繆不禁都想為他鼓掌了,說的挺對的嘛,方繆問他:“兄弟,你哪門哪派的?”壯漢:“彆跟我套近乎,在下蒼同派顧遠方。”方繆:“你知道雲蒼山嗎?”顧無言毫不猶豫:“當然!那是在下最敬仰的門派。”方繆:“哦。”徐予取:“……”第二天,方繆與徐予取被人送進了鳳都城的監獄,李袁本身不屬於江湖人隻是個普通老百姓,他的死應交由官府來管,而方繆與徐予取雖然隻是存在懷疑並沒實質證據,但總歸是一條人命,還是交給官府處理吧,方繆還十分配合,還沒受過如此屈辱的徐予取當場想暴起,被方繆一把拉住加以步陽楚的勸阻,於是兩人就順理成章的住進了監獄裡。分彆前,步陽楚單獨與徐予取對話,步陽楚道:“我趁此期間去找他們,順便給山上送個信,大師兄你早日找到凶手彆耽擱了事。”徐予取:“……好,帶上靈芽吧,她一個人在外麵方繆肯定不放心,你要照顧她。”步陽楚回頭望了望:“嗯。”這時一直關心方老爺的小二跑到方繆身邊,“老爺,這幾天老板不在我也幫不了你,不過我知道鳳都城有一個人可能就是凶手。”方繆:“誰?”小二望了望周圍,似乎在害怕什麼:“儈子手,吳愧天,前些天我看到他路過我們客棧的時候,碰巧李袁往外倒水,正好潑他身上了,當時李袁煞白了臉,可能那吳愧天看到人多不敢發怒,所以他有可能就是殺害李袁的凶手。”方繆想了想,道:“沒理由為了一盆臟水殺人吧?那氣量也太小了。”比自己的偷錢殺人還要不靠譜。小二支支吾吾:“不是,其實,那吳愧天不是一般人,在我們鳳都城可是人人都怕他的,他比鬼神還可怕,他俗稱一刀落,砍頭的手法與,與李袁的切口十分相似,所以我才懷疑的,但,但我不敢說出來,老爺,你彆說是我告訴你的好不好?”方繆摸下巴:“照你這麼說,還真值得懷疑。”“你說你一個大少爺偏要來這受苦,”徐予取邊嫌棄地牢肮臟邊埋汰方繆。方繆大大咧咧的攤在茅草堆上,全然忘了自己前一秒還是身精肉貴的大老爺。“我怎麼看都是你比較矯情,”方繆順了一條茅草想叼在嘴裡,被徐予取一把搶走扔了。徐予取:“我看這地牢也是個擺設,今晚我們就走。”方繆:“怎麼走?你不會是想?不行,我們國家還是有法律法規的,況且我們逃了不就坐實了人是我們殺了的嗎?”徐予取:“既然如此,將凶手找出來不就行了。”方繆站起來拍拍屁股笑了笑:“我有一個猜測對象。”“後麵小二說的另一個懷疑的人?”徐予取雙手挽起來。方繆:“正是,既然沒人替我們申冤,我同意你說的自己去查找凶手。”徐予取笑了起來:“待會我先出去,聽到我叫你才出去。”“為什麼?”方繆卻沒采取徐予取的方法,他大叫了起來,“有人嗎?我有事!”徐予取:“……”一個獄卒端著架子走了進來:“乾什麼?”方繆笑嘻嘻的對他招手:“這位大哥,我有話對你說。”獄卒一臉不耐煩:“怎麼?有話就說彆整幺蛾子。”方繆:你不過來我怎麼施展才能給你看?獄卒還沒靠近便毫無征兆的倒下了,甚至來不及叫喚一聲,方繆不可思議的回頭,徐予取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並開口道,“我察覺到這整個監獄隻有他一個人,我們走吧。”方繆咽了咽口水:“那他待會醒過來怎麼辦?”徐予取伸手出去往獄卒身上摸索摸出了一串鑰匙並將牢門打開走了出去,“我力道比較輕,不過也需要一天一夜才會醒過來吧。”方繆:“……那今晚我們?”徐予取:“回去睡覺。”方繆跟了出去,打了個哈欠:“我同意,那儈子手一時半刻也不會跑了,不過剛才你為何下手那麼快?你不覺得我的主意更好嗎?”徐予取白眼。方繆:“唉,江湖人彆講那麼多打打殺殺,用錢解決比直接動手不更自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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