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不去嗎?”傅知行站起身來,一步步走了過來。許星海就和見了鬼似的猛地跳了起來。一步步後退。“你把我赤身果體都見光了,難道不應該負起責任嗎?”“負負負什麼責任?”許星海都要結巴了,然後退無可退,靠在牆上,後背上是冰冷的牆麵,冷的她一個激靈,腦子都清醒了不少。看著前麵,危險的傅教授。許星海默默的把小臉往後靠,這氣氛太詭異的,太可怕了,太凶殘了。這還不算,關鍵是傅教授的眼神也太詭異了,太可怕了,太凶殘了,她覺得她快要清白不包,被拆骨入腹了。許星海臉貼著牆,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的看著牆麵,她突然覺得它好美怎麼辦。還不得她醞釀完對牆的表白,傅知行掰過她的頭。許星海清楚的聽到了脖子僵硬扭曲的咯吱聲。傅知行歎了一口氣,用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出來的話,嚇得許星海半死,“乖乖轉過來,一會兒我給扭斷了……”然後,許星海石化了!僵硬的轉過臉。臉上還帶著驚愕。心中淚崩:啊啊啊啊啊!他她她她她,不就衝動的推開了一下門,腦殘的在客廳喝水,腿短的沒跑過傅教授,想欣賞一下牆麵的美麗……至於付出生命的代價嗎?然後含著淚瞧著傅知行,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是眼神中的綠光很猙獰。彆問為什麼,許星海隻想到了狼。詭異的氣氛下,許星海腿一軟,“傅傅傅傅教授,彆吃我,我我我負責。”吃?傅知行腦門上滑下黑線。然後扶著她往下滑的身體,又好笑又好氣,怎麼幾年不見,膽兒都小了。然後繼續逗她,“喔,你想怎麼負責。”許星海:我都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感覺到腰上那隻大掌的熱度,許星海僵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彈,就差沒哭著喊,“我去,我參加,我保證按時按點不給傅教授丟臉。”“許星海你還不懂我的意思嗎?”許星海瞧著近在咫尺的人,本能的想後退兩步,然後發現,她好像早就退無可退了,不然也不至於如此被動。傅教授什麼意思,她她她確實不太明白怎麼辦,而且萬一她會錯意腫麼辦。傅知行也不繼續逼她,“記著你說的話。”“什麼話?”許星海丈二摸不著頭腦。傅知行也懶得和她說了,畢竟逼得太緊也不好。然後,在傅知行抽離身體後,許星海靠著牆麵坐到了地上。“真想不通,這麼傻,我怎麼會喜歡你。”許星海:她聽到了什麼,她一定是在做夢。再回頭想要問清楚,傅知行已經回房了。躺在床上,也不知是不是今日受的刺激太大,許星海一宿輾轉反側,淩晨六點才堪堪入睡。次日考四級,迷迷糊糊中,題倒是做完了,倒是正確錯誤與否,她……不知道,一整天是在昏昏沉沉中度過,然後又被淩昭塵叫出去海吃了一頓中途喝了兩杯小酒,許星海心裡掛著事兒,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回到家時,已經意識開始發散了。要說許星海防備意識還是很高的,偏偏,兩次再喝醉麵對的人是傅知行,莫名的信任讓她化身乖寶寶。若是許星海知道,一定會想,肯定是傅教授聲明在外,形象太深入人心了,以至於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要是傅教授一開始就像昨天一樣,指不定她會跳離他多遠。許星海在門外站定,壓了壓上湧的酒意,看表,九點。傅教授應該已經回房睡覺了,自從昨日那件事情之後,許星海一直躲著傅知行,拿鑰匙打開了門。傅教授正在沙發上刷韓劇,許星海揉了揉眼睛,沒錯,正是韓劇!然後忍不住動手掰了掰傅知行的臉,are you ok?傅教授竟然刷韓劇唉……極度的震驚讓她把要躲著傅知行的事兒都給忘了。他不是一向最討厭這矯情造作,毫無營養的八點檔肥皂劇嗎?見許星海開門進來,傅知行不緊不慢的開口,“喝酒了?”“嗯,一點點。”許星海步伐不穩。“考得不好?”“不知道。”“傅教授,你為什麼看韓劇?”許星海的眼睛晶亮亮的,圍著傅知行走來走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傅知行被她繞的無奈,“有那麼好奇嗎?”許星海眸子亮了一下,當然!要知道,和傅知行相處一來,傅知行看電視從來隻看,新聞……今日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啊。她的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傅教授,萬一被什麼妖魔鬼怪附體了怎麼辦!轉了幾圈之後,傅知行怕她頭暈,拉她坐了下來,然後將麵孔伸過去。許星海稍稍恢複了一點意識,眼前就突然多出了一張麵孔,媽的個乖乖,怎麼這麼滴帥,再仔細一瞧,挺像傅教授那廝的。連做夢傅教授都不放過她。許星海心一慌,一巴掌拍在傅知行臉上…清脆的一聲響兩人都懵了。像是意識到什麼,許星海眼睛一閉,抬起腳步突突突往房內跑,一麵念叨著醉話,一麵走進房中,也不知是真醉還是裝醉了。第二日一早,傅知行敲門也沒人應,打電話也不接,破門而入,許星海已經燒的迷迷糊糊,整個人如同在蒸籠中,滾燙滾燙的。傅知行抿了抿唇,在她耳邊道,“我們去醫院。”許星海有些不耐,推開他,“不去醫院,悶一會就好了。”傅知行慪不過她,叫了醫生來家裡,許星海又不願意掛點滴,隻得開些退燒藥,一病就是好幾天,這一日下午狀態倒是好多了。“知道自己身體差,就得克製自己的飲食習慣,外加多鍛煉。這短短時間都病倒幾次了。”許星海口中乾的像是半年沒下雨的沙漠似的,嘴唇都裂開了,沒力氣反駁傅知行,委屈巴巴道,“水。”傅知行遞過來一杯水,然後坐到床邊,捧著許星海的臉,他把額頭貼近她的額頭,輕歎,“嗯,總算是退燒了。”突如其來的親近讓許星海促手不及,乾什麼!不是她病了,是傅教授燒的不輕吧。“許星海,你好好的,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許星海:?傅教授你在說什麼!受不了這種曖昧氣氛的許星海彆開頭,推開傅知行,“傅教授,今天周幾了?”“周四。”許星海掙紮著要起身,她都病了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