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可以治好自己的臉,趙憐笙激動的大叫,“勞你費心了,快把藥給我。”趙雨棠笑了笑,直接看著胡氏說道,“當然可以給你們,隻是,畢竟是名醫,收費可不小,隻要二嬸給我一百兩黃金,我便給了你。”“什麼?一百兩黃金?你搶劫呢?”胡氏瞪大了眼睛,氣得麵色都扭曲了,什麼藥需要花一百兩黃金?趙雨棠拿著藥瓶輕輕晃動著,說道,“二嬸,你搞清楚了,是那個名醫要的一百兩黃金,與我可沒有關係,再說了,比起二妹妹的容貌,一百兩黃金又算得了什麼呢?二嬸,你不會是陪不得銀子吧?”趙雨棠深深的看著胡氏,壞壞的笑了一下,既然胡氏主動撞上門來,倒不如狠狠的坑她一筆錢。“娘,你在想什麼呢?當然是女兒的容貌重要啊,”見胡氏舍不得銀子,趙憐笙愣了一下,有些受傷的大叫道。胡氏僵硬的笑了一下,急忙安撫著女兒,“憐笙,你可是娘親的寶貝,我怎麼會舍不得銀子呢?隻是,趙雨棠詭計多端,誰知道這個藥是不是害人的東西?倘若你吃了它,臉不僅沒有好,反而出了什麼事,你要娘親怎麼辦?”胡氏可沒有女兒想的那麼簡單,認為趙雨棠會好心的送解藥過來,懷疑她又在打什麼壞主意,當然,還是因為一百兩黃金實在太多了。看著胡氏警惕的目光,趙雨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主動退了一步,“二嬸,你這樣說就有點傷人了,我可是好心好意,你要不相信就沒辦法了,這樣,你先付一百兩銀子,我可以先給你一顆藥,如果二妹妹吃了藥有成效的話,再把剩下兩顆藥買給你,倒時,價格仍然是一百兩黃金。”“娘,買下呀,就一百兩銀子,她應該不會騙人的,”趙憐笙激動的搖晃著胡氏的手臂,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受不住女兒的祈求,胡氏隻能點頭,讓人去拿一百兩銀子,沉聲說道,“好,一言為定。”接過丫鬟拿來的銀子,趙雨棠當著她們的麵數了數,確定足夠一百兩銀子,才把藥丟給了胡氏,又加了一句,“記住了,藥一共有三顆,缺一不可,”說著,就拿著銀子離開了。趙憐笙搶過藥,眼裡露出了欣喜,正準備把藥吃了,卻被胡氏給攔下了,正不解時,隻聽胡氏輕輕說道。“憐笙,既然她說有三顆藥,那我們就花錢找城裡的大夫看看,隻要用這藥再做兩顆出來,不就沒趙雨棠什麼事了嗎?”趙憐笙愣了下,佩服的看著娘親,恭維的說道,“還是娘親有辦法。”胡氏撫弄著女兒柔順的頭發,慈愛的說道,“都是為了你呀。”……又過了一天。趙雨棠清晨出門,裝扮成一個男人模樣,背著一個藥箱,來到了城北白家府上。可能是昨日那名丫鬟打了招呼,知道了趙雨棠是為白小姐的怪病而來,大門的侍衛沒有多加刁難,稟告了老爺就把趙雨棠請進了府。不多時,一名穿金戴銀的中年男人便趕了過來,見來人年紀輕輕,一身書卷氣息,有些懷疑的說道,“你有辦法治我女兒的病?”趙雨棠衝著白老爺拱了拱手,恭順有禮的說道,“白小姐可是入夜睡著後,沒有意識的走出房門,並且會做一些危險的動作,到了第二日,身體乏力發痛,並且肩膀上總會酸癢,像是被蟲子咬了一般?”白家大小姐得了怪病多年,一直不得好,孫老爺幾乎把城裡有名的大夫都請了個遍,趙雨棠隻要花點小錢打聽一下,就能知道大概的病情。白老爺驚喜的點頭,臉上的胡子跟著微微顫動,“是了,小女就是得了這個怪病,果然是大夫,隨便就能說出重點。”趙雨棠微微笑了下,眼裡快速的滑過一抹精光,“實不相瞞,我前兩年就醫治過這種案例。”白老爺這下是高興的不行,拉著趙雨棠往後院走去,喜道:“如此甚好,隻要你能醫好小女的病,我一定重重有些,哦,對了,大夫的名字是?”趙雨棠要的就是這句話,她可是衝著白家高額的診金來的,輕輕道,“小生趙雨。”“趙大夫快請,”白老爺連連點頭,看著趙雨棠的目光幾乎要冒出光來,拉著趙雨棠的腳步加快,不一會,就到了女兒的院子,大聲喊道,“陽陽,快出來,爹為你找來一個名醫,可以治好你的病。”“爹,女兒剛睡著,你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一個神情慵懶的少女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她穿著橙紅色的抹胸百褶裙,腰間係著一根玉色的軟帶,襯得腰身纖細,身材修長。“白小姐,有禮了,”趙雨棠雙手作輯,淡淡的打了一聲招呼。白陽正不滿的打著哈欠,瞥見房中多了一個模樣俊秀的男子,立馬就放下了手,曲膝回禮。白老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招呼丫鬟看茶,拉著女兒的手欣慰的說道,“陽陽,趙大夫之前治過你這種怪病,一定會治好你的。”白陽笑了笑,忍不住往趙雨棠臉上看,輕柔的說道,“想不到趙大夫年紀輕輕,醫術如此了得。”趙雨棠直接把藥箱放在桌上,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白小姐,您的病情我基本了解,還是要問問你,你每次發病前可有什麼預兆?您的肩膀是如何發痛的?”“並無征兆,但每次發病後,我的肩膀都會痛癢,似被螞蟻嗤咬一般,”白陽拉開了衣領,露出了一抹香肩,用手指著鎖骨下方,深深的看著趙雨棠說道,“趙大夫,就是此處,現在都在發痛,你可為我看看?”“陽陽,”白老爺一驚,急忙把她衣服拉了回去,責怪的說了一句,“風大,小心著涼。”“爹,沒事,趙大夫是來診病的,”白小姐笑了笑,不以為意,又把衣領拉了下來,有些調皮的衝著趙雨棠眨眨眼,“趙大夫,您可要專心為我治病,彆看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