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柯站在市局大門外的路邊，仔細回憶揀選著明晚晨昨晚說過的話。“……這樣沒有範圍和具體指向地查……效率低下成果微薄。”“人已經死了……不如就此蓋棺定論吧。”“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接近真相的核心。”楊柯從來不憚以最深的惡意……哦不，以陰謀論來揣測明晚晨的每一言每一行，因為總覺得他無論乾什麼都是提前算計過的。“沒有範圍和具體指向”，雖然楊柯從頭至尾的調查都是圍繞孫逸塵展開的，但既然明晚晨這樣評價了，就說明在他看來，自己這麼久以來的努力其實都是在繞遠路。繞遠路並非全無收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