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彼此陷入沉默。雪漸漸下大了,雪片愈來愈厚。見她並無離去的意願,我隻好原地待著,盼望她能再透露點什麼。“齊先生,你不急著回去吧?”她打破沉默。“不急,回去也是閒著。”“我剛才一直在回憶我丈夫對我說過的話,現在又想起來一些了……”“噢?有什麼可以告訴我的嗎?”我直視著她。她將手伸進兩側的衣兜,臉色有些凝重,“他似乎一早就對自己的遇害有所預感了,隻是並未能引起我的重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