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平浪靜。翌日,我一如既往地起得早,扛著掃帚來到花園,呈現在我眼前的是白雪皚皚的世界。絮狀的雪花簌簌地落下,在陰沉的天際裡獨舞。她的舞姿很單調,可以說是素然無味,然而卻隻有她能忍受彆人忍受不了的寒冷,因此整個天空便是她一人的舞台——其餘人隻配仰視喟歎。昨天發生的事令我不堪回首,一切都來得太突然,毫無征兆,我的心理防線難以抵擋它們肆意的衝擊。僥幸從凶手的魔爪下逃生,並未使我感到絲毫慰藉,我反而因此變得更加惴惴不安——以凶手的行事風格,他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我已經認定白丁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還隱藏在客人當中,接下來——儘管我已心力交瘁,我仍不打算就此繳械,我將竭儘所能揪出凶手,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