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了好一陣才說服自己鎮定下來,腦中卻失去了意識,猶如一片空白,對周遭的一切置若罔聞。我呆望著簌簌飄下的雪花,它們就好像宣告著異界的降臨,讓我從頭至腳遍布著莫可名狀的恐懼。我甚至不敢靠近那扇門。“你不會是眼花了吧?”我鼓起勇氣問謝凱。他已經魂不守舍,睜著一雙空洞的眼,“不——不知道——”“在——在哪兒看見的?”他哆嗦道:“就——就在樓梯口……那——那人好像他——”“怎麼個像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