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完雪後,我已經累得腰酸背疼,回到房間,謝凱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床上看電視。“今晚客人還得留在這裡嗎?”他開門見山地問道。“恐怕是。”我搓著被凍紅的手,嘴裡使勁嗬著熱氣。“你整理得怎樣了?”“案子嗎?還是有一些蹊蹺的地方。”我在他旁邊坐下,補充道:“應當是‘很多’,而非‘一些’。”謝凱張大了嘴,“什麼?”“比如白丁殺死宋先生的動機、他如何知道保險櫃的密碼、他如何躲過了我的視線(在第一起案件中)等等,至今沒有一個確切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