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是幼小的女兒,身前是隨時都會來人的走廊,淩千雪死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白嫩的胸口在門板上摩擦得生疼,心都要跳出來了。“不夠爽?”看出了她的壓抑隱忍,蔣成銳故意加大力道去逗弄她,冰冷的空氣裡,他要了很久,她凍得腿都站不穩了,他反倒興致十足。足足一個多小時,蔣成銳終於饜足,放開了她。身子癱軟著貼牆滑下,淩千雪緩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力氣爬起來,她想讓男人拉自己一把,結果一抬頭,就見蔣成銳已經穿戴整齊,麵無表情的打量著她,她的牙齒又開始打顫。害怕歸害怕,可被他抱著的時候,確實是她嚴冬裡難得的一點暖意。而且,和他做的時候,她也感覺得到他的需求。所以,他愛她的身體,最起碼並不討厭,是嗎?“既然你都有淩晴雪了,為何還要碰我?”明知這個問題很可能會被羞辱,淩千雪還是倔強的問道。蔣成銳動作頓了一下,唇角很快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伸手掰起她的下巴。“彆做什麼千秋大夢!”他眼裡的嘲諷很明顯,看她的眼神犀利又鄙夷:“我碰你,不過是看你用得順手,還結實耐艸罷了!”淩千雪腦袋隨著他的動作結結實實撞到牆上,再痛,卻痛不過她的心。她使勁的咬緊唇瓣,很久,才把眼淚憋回去。“好,我知道了。”陪了他四年,即使在他雙腿癱瘓的那三年,隻要他需要,她也儘可能的滿足他,可到頭來,隻換來這麼一句結實耐艸。她以為他的心是鐵的,原來,他並沒有心。將自己簡單收拾一下,淩千雪一瘸一拐回到臥室,衣櫃裡,箏箏已經嚇傻了。“媽媽,那真的是我爸爸嗎?”小姑娘兩眼通紅,閃爍著淚光。淩千雪心都是痛的:“那真的是你爸爸,隻是他暫時生病了,不記得我們了,不過你放心,他還是很愛箏箏的,等他好起來,我們一家就能回到從前了。”“那好吧媽媽,我們一起幫幫爸爸,讓他趕快好起來吧!”箏箏軟軟的小臉貼著淩千雪臉頰。淩千雪差點又要哭了,不耐煩的踹門聲及時終止了她的淚意:“還在磨蹭什麼,是不是非要我動手,才知道聽話?”生怕這男人會拿箏箏開刀,淩千雪不敢再耽誤,將箏箏簡單安撫了一下,叮囑她乖乖在家呆著,就去了醫院。病房裡,淩千雪終於見到了久未見麵的淩晴雪。即使滿臉病容,淩晴雪依舊那麼美,尤其笑起來的時候,清純又嬌柔。那是和她全然不同的風情。“成銳,你真的把妹妹帶來了啊?我不是說了我不需要嗎?妹妹從小就是孤兒,太可憐了,我寧願我自己瞎著,也不要--”“晴雪。”蔣成銳一臉心疼的打斷了她,轉眼去看淩千雪,冷酷的臉瞬間麵無表情:“淩千雪,你是自願捐獻眼角膜的,是嗎?”看清了他眼裡的威脅,淩千雪不敢否認,隻得咬著牙點頭:“是,我是自願的。”“可是--”“沒什麼可是。晴雪你乖,我去把醫生叫過來給她做檢查,等做完手術你就能看見我了,也能成為我的妻子為我生兒育女了,是不是很期待?”溫柔在淩晴雪額頭落下一吻,蔣成銳就走了,臨走前警醒的不忘瞪了淩千雪一眼。卻沒想,病房的門才一關上,病床上的淩晴雪就掀被下床,準確無誤的向淩千雪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