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黃色暖光下,梅九煜一隻手撐著身體,一隻手順著江景畫的衣服下擺慢慢的將那件T恤卷起來,江景畫好看結實的腰腹一點點的映入眼簾,還有那條明顯屬於自己的內褲。這讓梅九煜頓時覺得下腹似乎有一團火在熊熊的燃燒著,似乎隨時要將他燒為灰燼。■ 梅九煜的手指在她腰腹處輕輕滑動著,低頭吻上了她的腰線,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包含情欲,“這裡,這裡,都是我的……”梅九煜卻隻是一邊■ 親吻著她,摸著她的頭頂安撫她,一邊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簡直像是要吃人似的。■ 做到後麵,江景畫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又困又累,卻偏偏每每要睡著的時候,被梅九煜撩撥得不上不下的,整個人汗涔涔的。■ “就,這樣吧……”江景畫眯著眼睛,整個眼睛紅彤彤的,看著跟可憐的小動物似的。■ 梅九煜親吻著她的眼皮,趁她意識不甚清醒的時候說道:“帶我去江家把我們訂婚的事情告訴他們好不好。”■ 江景畫眯著眼睛搖頭,聲音沙啞帶著哭腔道:“不,不好……”■ “哦,那就繼續吧。”梅九煜說,“正好,還可以玩一下彆的花樣。”■ “不……不行,好,你說什麼都好。”江景畫抱著枕不肯撒手,嘴裡嘟嘟囔囔道,“你說什麼都好……”■ “那帶我去見你爺爺奶奶?”■ “嗯……”說道最後,江景畫已經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梅九煜心滿意意足的抱著江景畫,伺候她洗澡吹頭發,全程江景畫都是閉著眼睛的,半夢半醒的,估計真是累壞了。梅九煜今天是卯足了勁兒折騰的,江景畫被他像是攤煎餅似的,翻來覆去,正麵攤了反麵攤,完全不像是第二次做這事兒的人。自從開葷之後,梅九煜可沒閒著,沒事就愛跟那群鐵子聚集在一起討論個種奧妙,不過大部時間分時間裡他都是聽的那一個,偶爾開口,也是抱著好學的態度提問,畢竟他是來學習的。以前禁欲係修道士,現在張口閉口都是那事兒,簡直比身經百戰的老流氓還熱衷。那群人自然傾囊相授,連一口紅酒一口冰這樣刺激的玩法兒都說了,不過這種玩法兒,梅九煜聽聽也就罷了,他可舍不得在江景畫身上實踐。天剛放亮,梅九煜就起床了,床上的江景畫還在呼呼大睡,小臉兒皺成一團,有幾縷短發黏在臉上,在夢裡似乎都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梅九煜看得有些想笑,傾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起身下床,換好了衣服之後去廚房準備做個早餐。前一天夜裡的放縱,讓江景畫渾身都跟被車碾過似的,有種被拆開重組的錯覺。她回憶起昨天晚上,做到最後的時候,她簡直就跟小死了一回似的,很舒服,舒服得簡直快要了她一條小命似的。江景畫越想越不對勁,這是梅九煜第二次乾這種事情,怎麼就解鎖了那麼多姿勢,簡直是太不對勁了!越想越不對勁,江景畫聽著廚房裡的響動,鼓著一張小臉連鞋也沒穿,跳下床就往廚房走,木質的地板被踩的咯噔咯噔響。江景畫顧不得身體的上的不舒服,像是靈活的猴子似的一下子就跳到了梅九煜背上,用一雙大長腿絞著他的腰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事情?”梅九煜嚇了一跳,放下手裡的青菜,擦乾淨手裡的水,怕她體力不支從背上摔下去,反手兜著她的臀部說:“什麼不三不四的事情?”“你說,你怎麼突然之間那麼厲害了?”江景畫咬牙切齒,恨不能化作小獸在他後頸上咬上一口。梅九煜輕笑一聲,聲音低沉性感:“有多厲害?”江景畫突然就不好意思了,小聲嘟囔一句:“你彆轉移話題。”梅九煜像是哄小孩兒似的,語氣溫柔的說道:“好,不轉移話題,都是我那幫朋友教的,口頭教授。”“光口頭?”江景畫問。“還有一些片兒。”梅九煜咳嗽一聲,有些不好意思,那些片兒除了著名的島國片,有些還是他們自己拍的,其中李成陽就貢獻了絕大部分,梅九煜還是第一次知道他們有這種癖好,當時看他們的眼神兒都有些不對了。梅九煜的朋友,江景畫多少有些耳聞,就拿見過兩次的李成陽來說吧,容城裡上流圈子有名的花花公子,他那些兒玩兒女人的光榮事跡,估計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都不是正經人。”江景畫鬆開梅九煜,從他背上跳了下來。梅九煜早餐坐了一些粥和烤餅,還有幾個小菜,江景畫估計是餓壞了,一大盤烤餅幾乎全都被她吃了,看得梅九煜心驚肉跳:“畫畫,你可彆把胃撐壞了。”“我餓嘛。”她掀開T恤,戳了戳依舊扁扁的肚子,“還好有腹肌,不然肚子就撐大了,不過最近確實吃得有點多,還是要少吃點,不然減重很麻煩的。”“沒關係,隻要彆把胃撐壞了,胖點也行。”梅九煜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問道,“需要消食片嗎?”“不用,還不到十分飽。”梅九煜“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他問:“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嗎?”江景畫臉一紅,沒吭聲。梅九煜見她這樣,無奈的笑笑:“不是你想的那件事,是去江家見你爺爺奶奶的事情。”“我不是說過不同意嗎?”江景畫不知道為什麼梅九煜又提起了這件事。“你再仔細想想,你說過什麼。”梅九煜看著她,顯得耐性十足。江景畫仔細想了了一下,最後終於從回憶裡的隻言片語找到了答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啥,我那個,床上說得話你怎麼也信……”江景畫看著梅九煜越來越沉的眸子,聲音便越來越小,最後,她實在沒忍住,又說了句:“我都說了,我們的事情根本不用告知他們,我的親人現在隻有姥姥和弟弟了。”梅九煜扣住江景畫的手腕,語氣雖溫柔卻不容置喙:“畫畫,不管你承不承認,你身上都流著江家的血液,所有人都知道你姓江,你是江家的一份子,即使你不認他們,可是他們呢,他們還是會想辦法榨取你身上最後一點利用價值。”梅九煜伸手,扣住江景畫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直視著她:“這次是聯姻,那麼下次呢?我要的無非是名正言順將你護在我的羽翼下,讓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再動你一絲一毫,畫畫,我也會沒有安全感,你體諒體諒我好不好,嗯?!”“你知道了?”江景畫手一抖,看著梅九煜深邃的眉眼,那眼神,仿佛能把她的靈魂都吸進去。“嗯。”梅九煜點頭。江景畫垂著眸子,小聲都是說了句:“對不起。”“畫畫,對不起沒用,我們得解決問題是不是。”他小聲的誘哄著,像是哄勸不肯交出壓歲錢的小朋友似的,一字一句,將她的思緒往自己要的方向導過去。江景畫沉默了一會兒,最終一言不發的點點頭。“同意了?”梅九煜問。江景畫“嗯”了一聲說道:“同意了。”梅九煜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眸光幽暗的看著她,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低頭在她頭頂上親吻了一下,語氣無儘寵溺:“畫畫乖。”在江景畫無儘的忐忑中,去梅家日子終於還是定了下來,梅九煜還迷信了一把,特地挑了一個黃道吉日,倒不是怕梅家人會鬨什麼幺蛾子,畢竟不管梅家人怎麼鬨,梅九煜都不會動瑤娶江景畫的決心,就像梅九煜說的,帶回去隻是認識認識罷了,同不同意輪不到他們來說。之所以選個黃道吉日,隻是因為梅九煜希望不管天災人禍,他這輩子都要和江景畫在一起,他就是求個老天的成全。江景畫今兒個特地穿了一條比較淑女的裙子,穿了一雙褲襪,一雙腿又長又直,腳上是一雙瑪麗珍鞋,外頭穿了一件大衣,頭發吹了個造型,跟以往的颯爽不同,整個人顯得清秀可愛,不過就是齁冷。呆在室內還好,畢竟有暖氣,可是在外麵,直接凍得話都說不出來。梅九煜剛見著江景畫的時候,眼前一亮,恨不得當著造型師的麵就抱著她親上一口,可是見著江景畫一出門凍成那樣,臉色瞬間不好了:“誰挑的衣服,零下就讓你穿這麼點兒?”江景畫怕的他為難彆人售貨員,凍的牙齒打架,哆哆嗦嗦的說了句:“我自己挑的。”梅九煜帶著江景畫又進了商場,直接挑了一件碩大的羽絨服給她套上了,江景畫有些不願意:“感覺不太好看的樣子。”梅九煜說:“沒事兒,進了屋之後有暖氣脫下來就行了。”江景畫自己凍的也夠嗆,就點頭道:“那行吧,就這樣吧。”路上,梅九煜打開了車裡的音響,放了一首舒緩心情的音樂,他問道:“你緊張嗎?”江景畫點點頭:“有點兒,感覺是場惡仗。”“今天家裡隻有我爸媽和蕾蕾,小楓他們要在下次家族聚會的時候見,不用緊張。”梅九煜安慰道,叫她放寬心。“見你爸媽我也會緊張呀,他們應該也不大喜歡我吧。”江景畫歎了口氣,前段時間,梅九煜和梅奕楓鬨得那麼厲害,梅家人還不都把她當成禍國殃民的妖女了。“他們會喜歡你的。”“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如果他們不喜歡你,那就是他們的錯。”江景畫樂了一下,嘴裡哼哼哧哧道:“你這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兒忘了娘。”梅九煜嘴角上揚,對那句“媳婦兒”很是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