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餓狼(1 / 1)

忽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安一妲劃了一下,退出直播,接了電話,點了外放。“喂?”電話那邊靜止了一般,沒有人回答。“喂?”貌似電話號碼有些熟悉,好像前幾天打過一次。電話那頭依舊沒人回應。“是誰?”安一妲有些生氣,以為是誰在打騷擾電話,因此口氣有些衝。聽到略帶責備的聲音,電話那頭的人慌忙掛了電話。嗯?安一妲擰眉,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毫不猶豫的回撥,那頭慌張的接起電話。“你是誰?給我打電話乾什麼?”安一妲有些生氣,覺得這人打了電話也不出聲,實在是沒禮貌。“呃……”電話那頭冒出了一個字,隨即停了一會兒,軟軟的說:“我……想見……你……”“你是誰?”安一妲皺眉問道。“我……我……”那邊我了個半天,最後一個字也沒蹦出,隻能徒然掛了電話。真是……安一妲覺得奇怪的很,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也沒有哪個男人能說出想你,這樣的話……該不會是變態吧……想到這,安一妲將這串陌生號碼拉到黑名單,並且刪除。做完這些,天色也不早了,吃了碗餛飩,又洗了個澡,安一妲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安一妲起身,去小河邊挖水草。沒有其他原因,就是閒了,想把自己的魚缸打理一下。快要入冬的河水有些冰冷,安一妲尋了一處水草豐茂的地方,挑了一把嫩綠的水草,薅起帶走。綠絨絨的水草叢中,一抹淺色的影子隱匿其中。回家,拿出先前買的陶粒沙,用水洗乾淨,再放點水草長效緩釋肥,然後放入一米長的大魚缸中。買這個魚缸花了安一妲小三千,不僅帶彩燈和白燈,還帶過濾裝置,以及三合一氧氣泵,一打開絕對的漂亮,且光彩照人,實在是人生一大消遣啊。安一妲將薅來的水草種到陶粒沙上,陶粒沙放到一個漂亮的圓形玻璃魚缸裡。再加上從淘寶買來的紅色水草,比如紅尾鬆,卵葉丁香,南美小圓葉,豹紋丁香,以及幾棵黑木蕨等等。辛苦了一上午,生態魚缸終於建好了。安一妲洗了洗手,衝了一杯雀巢咖啡,打開魚缸蓋子上的燈,欣賞著自己一上午的勞動成功。紫紅的紅尾鬆,一條條,一串串,隨著水流輕柔搖擺,像是舞女的纖腰,柔軟搖曳。橘黃色的卵葉丁香像是秋日的落葉,平鋪了大片,每一片葉子都纖毫畢現。還有花一般紫紅的豹紋丁香,點綴在黑木蕨和南美小圓葉中,分外亮眼。氣泡和水流給水帶來氧氣和活力,魚缸底部的雨花石隻有小拇指肚大小,紅的似血,綠的如玉,白的晶瑩剔透的,經燈光一照,五顏六色,光彩奪目,將水都映出藍綠色了。這麼漂亮的一缸水,沒有魚兒簡直就是讓人無法忍受,安一妲決定下午就去買魚,還去花鳥市場買!睡了個午覺,安一妲神彩熠熠的去選魚了。挑了一條純白的透著魚骨的白色蘭壽金魚,又挑了一條全身橘紅的大眼蘭壽金魚,安一妲心滿意足的回家了。過了半個小時水,再將魚放入大魚缸中,整個魚缸仿佛活了起來。小金魚兒在碧藍的水中優雅的擺著透明豔麗的尾紗,漂亮的水草隨著水輕輕搖曳,真是美不勝收。安一妲心情極好的盯著魚缸看,恨不得自己也變成一條魚,在這漂亮的魚缸裡遊一遊。叮咚……又是直播信息,安一妲舒舒服服的窩在沙發上,拿出瓜子和可樂,準備看白蕖直播。白蕖的日常訓練已經結束,此刻的他香汗淋漓,渾身冒著熱氣,拿好了衣服準備和剛結識的好友徐笙一起去洗澡。浴室是多人的,中間有小隔間,很多練功完了的樂倌正在衝澡,白蕖脫了衣服加入了他們的行列。剛看到白蕖脫了衣服,露出半個香肩,屏幕上便跳出一條信息,以下視頻需付費觀看,請問是否充值?不就洗個澡?有啥好看的?安一妲點了否,順勢打開電視機,準備觀看冰雪奇緣2。這可是一部大熱電影,安一妲不想去電影院和小朋友們擠一起,就買了會員,花錢在電視上看。好在家裡電視夠大,燈一關,黑咕隆咚再配上超大的曲麵液晶電視屏,真是超級爽啊。安一妲躺在沙發看冰雪奇緣,白蕖就沒這麼好命了。就在他衝澡的時候,陳郭又來了,還拿了個澡框子,裝了些洗澡要用的東西。很多樂倌一看陳郭來了,都加快了速度,趕緊洗完退了出去。也有樂倌抱著看熱鬨的想法留在這裡,大概有四人……徐笙也看見了,連忙頭都不洗了,穿上衣服準備走。但是身為白蕖的好朋友,小樂倌徐笙也不放心白蕖。他裝作手滑,故意將香胰子扔到白蕖澡房前,撿的時候小聲告訴白蕖:“老男人來了。”老男人是白蕖和徐笙私下對陳郭的稱呼。陳郭不著一物,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知道陳郭癖好的樂倌紛紛出去,免得被他占了便宜,徐笙手腳麻利,早就出了門。白蕖已經穿好衣服,頭發上的香胰子都沒洗乾淨就急急忙忙想往外走。可惜,陳郭掐著老腰,十分囂張的堵了他的路。“小白啊,去哪兒呢,咱們一起洗澡啊,等會兒還要你給我搓搓背呢。”陳郭麵上正常的和白蕖打著招呼。實際上卻一點臉都不要,眯縫著青蛙一樣的鼓眼泡,猥瑣的靠近白蕖,色咪咪的想要一摸美人臉。白蕖眼看被堵著,也出不去,隻能往後退,避開陳郭的騷擾。自從知道陳郭的心思後,平日裡白蕖是能避就避,繞著他走,沒想到老銀棍就是不死心,一直像個蒼蠅似的圍著白蕖亂轉。“彆走啊,你這裡沒洗乾淨……”陳郭的魔爪伸出,抓向白蕖雪白的肩膀。白蕖一個挒肩,躲了過去,順勢想往外跑。“彆走啊……哎呦……”陳郭就勢一倒,眼疾手快的抱住了白蕖的腰。不老實的手順著腰線往下,一張老臉貼著白蕖的麵頰,小聲的威脅說:“你以為你為什麼能上台?還不是我在後麵使了銀子。”“你老老實實從了我,以後隻要開戲,少不了你登台表演的機會。要是不聽話,宮裡少一個人,也不是一件大事……”陳郭嘿嘿的銀笑,他見過太多膽小怕事的小樂倌,稍稍一威脅,他們便屈服了。有個彆不聽話的,他也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白蕖被這麼一個老色鬼抱住,簡直像是被糞糊了一身,那個不自在的勁兒啊,恨不得皮都扒下來,隻求快點逃出去!陳郭一看白蕖沒有反抗,以為大功告成,猴急的想解下白蕖的褲腰帶。那肥膩膩的身體緊緊抱著荷花一樣的白蕖,還眯著眼,腆著臉,撅著嘴想要一親芳澤。原本,出路啊,成角啊,前途啊這些詞在白蕖腦海中閃過,但耳邊發出的粗重喘息以及身上四處遊走,讓人惡心的手,讓白蕖瞬間爆發!!他拚了命一般,使勁兒踩了一下陳郭的腳,然後開始掙紮。陳郭殺豬般的聲音響起,卻還不肯放過到嘴的肥肉。白蕖越反抗,陳郭越來勁兒。次啦!拉扯中,白蕖的衣服被撕破,露出雪白的後背和殷紅的兩點。紅與白的刺激,讓陳郭鼻血飛濺。“這身皮子可真漂亮。”陳郭使了蠻勁兒,將白蕖壓在地上,欲行不軌之事。還有四個年齡大,資格老的老樂倌沒出去,縮在格子裡準備看好戲。眼下,這勁爆的一幕,惹得那些樂倌銀心四起,分彆伸著頭看現場版。“滾!滾!滾!”白蕖掙紮的臉都紅了,卻因為人小體弱被陳郭壓在身下。眼看褲子都要被撕掉,白蕖狗急跳牆,瞅準時機,一腳狠狠踹了上去,直接踹到了陳郭的命根。“哎呦!”一聲,陳郭疼得滿頭冒汗,身子縮成了一條蝦米。白蕖趁機,提著褲子,爬起來就走。可是,沒想到,不知是誰,故意伸了一隻腳出來。白蕖跑的快,沒留意腳下,一個不妨,一下被絆倒,甩出一米多遠。手和腳上都蹭破了皮,露出紅白色的肉。“怎麼跑那麼快啊?也不陪我們的樂正大人玩一玩?”四個樂倌出來了,他們年紀較大,長相也算周正,平日裡白蕖也沒和他們結下梁子,怎麼現在會出麵阻攔呢?“個小賤人,給你臉你不要臉!”陳郭痛勁兒剛過,惱羞成怒的跑過來,跪在地上掐住白蕖的脖子,啪啪啪!打了幾個耳光。直把白蕖打的眼前一黑,白嫩的小臉瞬間出現紅紅的巴掌印,不一會兒就腫得老高。“謝謝各位老弟,以後我會在公公麵前美言幾句,今天謝謝了,我陳郭記在心裡了。這小賤人忒不識相,老子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他,兄弟們想來,我陳郭歡迎,以後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男人一起玩兒!”陳郭拉著白蕖的一條腿,像是拖死狗一般的拖到四人麵前。雪白的皮膚,紅腫的掌印,已經蹭破皮浸出的血珠,好一幅紅梅傲雪圖!!四人在宮裡熬了很多年,摸不著女人,男人也可以,就連太監不也想和宮女結成對食嗎?四人早就呼吸漸重,隻是眼饞,沒敢下手,眼下陳郭相邀,四人也不在隱瞞,皆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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