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陳光出差(1 / 1)

換愛 商錦維 1402 字 15天前

於是這一下午都是垂頭喪氣的,想著這個月的獎金就這麼沒了,心都在滴血。江夏本想著回到家抱著陳光撒嬌痛哭一下,可是都九點半了,陳光竟然還沒有回家。正要打個電話過去問問,陳光就主動打過來了。電話那端聲音背景很嘈雜,“夏夏,我公司有急事要出差,去F城一周,我已經在機場了。”江夏吃驚問,“什麼?你怎麼忽然就要出差呢?”陳光道:“我也沒辦法,本來是我一個同事要去的,結果他忽然住院了不能去,就換我去了。”江夏問:“可你什麼都沒準備怎麼去啊,你連換洗的衣服都沒帶,要我現在收拾好給你送去嗎?”陳光道:“不用了來不及了,我到了那邊再買吧,反正梁總說了給我報銷的。”江夏笑了,“那也好啊,聽說F城那邊衣服賣得很便宜,質量也好,你多買幾件帶回來吧,反正是公款報銷的。”陳光也笑了,“你這個貪便宜的小財迷。”江夏道:“我都是跟你學的!”陳光道:“好好,我這馬上登機了,先不說了啊,你早點睡。”江夏急忙說了最後一句,“你到了F城就給我打電話吧,我沒那麼早睡的!”掛了電話,江夏就望著手機出神了許久。屋子裡安靜的隻剩下她的呼吸聲,明明這麼小的一個空間,竟然也會覺得空曠。她坐在床上,靠著牆,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感覺。但就是覺得不踏實。最近的陳光,讓江夏特彆不踏實。就這麼無所事事的坐在床上,腦子裡計算著,從A城飛F城,其實隻要一個半小時,加上下飛機取行李出機場的時間,兩個半小時也足夠了吧。可眼睜睜看著手機時間從11:59變成了0:00,陳光電話也沒再打來。江夏揉了揉腦袋,決定下床去洗漱,剛把手機放下,鈴聲卻響了。她欣喜若狂的接了起來,“陳光,你到F城了?”電話那邊安靜了幾秒,然後一個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江小姐你好,我是盛懷仁。”江夏呆了,“啊......”對方也頓了一下,“不好意思,你是在等誰的電話嗎?”江夏這才回過神來,“嗯,我在等我男朋友電話,不過他應該不會打過來了。”盛懷仁道:“不好意思這麼晚才給你回電話,我下午一直在外麵。”江夏笑了:“你千萬彆這麼說,我才不好意思呢,那麼冒昧打給你。想不到你還特意給我回個電話,嗬嗬,我還以為你名片上那個號碼是擺設呢。”盛懷仁平靜道:“如果名片上的號碼是擺設,那名片不就失去了它的作用。”江夏聽了笑起來,“可是如果你這種大老板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得到的,你每天不是會被煩死嗎?”盛懷仁回答:“我的名片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拿到的,通常公司的事情都會通過我的助理來找我。”江夏聽著這句話,覺得也有道理,便道:“那我能有一張你的名片還真是很榮幸呢,不過,你怎麼知道那電話是我打的?”盛懷仁拿著手上那張江夏的名片又看了看,淺笑著說:“我記住了你的號碼,所以看到那個來電顯示就覺得眼熟,拿出你的名片對比了一下發現真的是你。”江夏吃驚的“啊?”了一聲,卻聽到盛懷仁補充道:“我這個人就對數字比較敏感,看過的數字都會有印象。”江夏更吃驚了,“那你不是天才嗎?你應該去參加最強大腦!哎你是不是數學特彆厲害啊,該不會上學時每次考試都是滿分吧?我媽就是數學老師,可我打小數學就差,特彆崇拜你這種天才!”盛懷仁聽著江夏嘰嘰喳喳的一番話,淡淡的回答:“倒也沒有那麼誇張。”江夏笑了,“嗨,我懂,你們這些學習好的孩子都愛假謙虛。”盛懷仁失笑。江夏聽到他清淺的笑聲,撇嘴道:“看吧看吧,被我說中了吧,你們這群虛偽的人類。”盛懷仁無奈搖頭,“好吧,你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江夏覺得這時機氣氛還算得當,便厚著臉皮道:“偉大的天才,能不能給我個機會采訪你一下啊?”盛懷仁微微遲疑,“采訪?”江夏急忙解釋道:“你彆緊張,我也知道我們那個小破網站沒啥資格專訪你,不過聽說你們公司下周有個酒會,能不能給我混個入場券啊?我們主編說了,隻要能隨大流的發個通稿,再拍一張你的帥照就夠了。”盛懷仁有些猶豫:“媒體采訪這些事情都是公關部負責的,請柬和座位都是對應的......”江夏忙打斷他,“我這個月的獎金就靠你了!財神叔叔!”盛懷仁頓住,遲疑片刻才問:“你剛剛叫我什麼?”江夏嘻嘻笑道:“現在隻要你一句話就關係到我這個月獎金的著落,所以你就是我的財神爺啊!不過叫財神爺爺好像把你叫老了,叫叔叔應該差不多吧?”其實江夏是想叫哥哥的,但是總覺得略惡心,叫不出口。為了這點獎金,也不能出賣自己的節操啊。盛懷仁揉了揉太陽穴,有些哭笑不得,“這樣吧,媒體采訪的位置我不能保證給你加一個,不過我可以給你個盛世員工的工作證,有了它你也可以入場。”江夏默默喊了一句哈利路亞,歡快的答應,“好的好的,你放心,我就去湊個熱鬨,拍一張你的帥照就走人,肯定不會給你添麻煩的。”盛懷仁無奈笑笑:“好,我明天讓胡成聯係你。”江夏高興的答應著,“好的,那沒什麼事你就早點休息吧,晚安財神叔叔!”掛了電話,盛懷仁對著桌子上那張名片又笑笑,財神叔叔,這小姑娘還真貧。梁胥年在家裡翻了半天,才找到那個小小的急救藥箱。家裡的保姆被她昨天辭退了,結果現在什麼都找不到,才覺得有些後悔。她從藥箱裡麵拿了兩片酒精棉出來,看著陳光手上的傷口,問:“你確定不要去醫院看看?”陳光笑笑,“這點小傷,不用藥兩天也能好。”梁胥年沒說什麼,拿著酒精棉小心翼翼的幫他擦拭著傷口。都是小傷口,但是數量不少,這樣看著也是一片的血肉模糊。梁胥年微微皺眉,冷淡的神情裡不經意間透出一絲不忍。屋子裡燈光很暗,陳光靠在沙發靠背上,梁胥年就坐在他身邊,低著頭幫他清理傷口,從這個角度上看過去,梁胥年的側臉特彆精致小巧,幽深的眸子仿佛隱在黑暗裡,幾縷碎發從額前滑落。“對不起,我不該把你叫來的。”梁胥年低著頭道,聲音清冷。她下午跟盛懷仁分開之後整個人情緒失控,不想回公司,更不想回家,就一個人開著車在大雨裡遊蕩,然後路過濱江路酒吧一條街的時候偶然看到一家酒吧,名字很文藝,叫“緣淺”,下麵的英文名更有意思,“shallow love”,便想都不想的把車停了。走進去,叫了一杯tequi,舔著鹽粒喝下去,整個胃就燒起來,心情竟也順暢了不少。於是喝完一杯就接著又要一杯,大有一種喝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衝動。工作日的下午,酒吧裡冷清的駭人,梁胥年倒也覺得挺好,沒人打擾她的顧影自憐,也沒人看到她這般頹廢無用的姿態。後來乾脆趴在吧台上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候酒吧卻已經熱鬨了起來。酒保熱心的提醒她手機一直在震動,她拿起一看是陳光。想起了上午跟他說過的,F城那邊有回信了就給她打電話。她那時候頭痛欲裂,也沒心情聽那些公事,正想要按掉那個電話,對麵就過來幾個男人,各個都長了一張來者不善的臉。她不想搭理那幾個人,手上的手機又一直響,便接起來跟陳光說,“陳光,你現在馬上過來接我,我喝多了不能開車。”然後陳光就趕來了,至於後麵究竟她是怎麼跟那幾個男人是怎麼吵起來的,陳光又是怎麼跟他們動的手,她已經記得不大清楚了,她隻記得陳光不顧手上的傷拉著她跑出了酒吧,在濱江路上一直跑,一直跑,她跑不動了,他就彎下~身子背起她,繼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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