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往他懷裡又鑽了鑽(1 / 1)

獨寵 沐茶茶 2032 字 3天前

蘇橙見不利就收,服軟裝可憐。“時牧弦,你是男人!你怎麼見死不救也不憐香惜玉啊!”“時總——”她嬌聲起來聲音軟軟糯糯,絲毫沒了剛才囂張的氣焰,像小軟貓一樣惹人憐愛。蘇橙:“時總,你幫幫忙,不然我就喊是你把我撞倒的。”時牧弦被氣笑了。他停下轉頭瞅蘇橙,她兩眼巴巴的望著他。她真的求助,起不來。無奈,時牧弦歎了口氣,走回來。被抱起時,蘇橙下意識環住了時牧弦的脖子。“摟這麼緊乾嘛?”蘇橙回嘴:“怕你把我扔了!”時牧弦:“……”路過的員工紛紛側目,蘇橙聽到有人議論。“那不是時總嗎?抱的女的誰啊?”“時總有女朋友了?”“我也好想讓時總抱抱。”“你拉倒吧!還時總,我就懶得抱你!快趕上頭豬了!”女孩旁的男人說。女孩翻臉:“豬咋了,不知道現在豬肉翻倍了!你本事買頭豬回來!”男人訕笑:“豬沒你有意思。”蘇橙聽了好笑,挑笑著眉看時牧弦:“喂,時牧弦,你覺得今年豬肉貴麼?我要養豬說不定就發了,改天請你吃豬肉!”時牧弦:“……”怎麼跑豬上來了。見蘇橙翻臉比翻書還快,時牧弦勾起唇角一笑:“吃不起,豬太貴。等你請客請我吃。我喜歡吃排骨。“……”尼瑪排骨最貴!蘇橙白他一眼,這男人,真會順杆子上爬。她做小動作掐他胳膊下,表示不滿。時牧弦眉間一凝:“腳不疼了?”“啊?”下一秒,領會到他的意圖,蘇橙立馬瞪眼:“你彆想放我下來!做人不帶這麼沒良心的!”說著,還摟緊了他的脖子。怎麼看都像一個撒嬌霸道的小女友。時牧弦唇邊噙著笑:“沒說要放你下來,抱著還挺舒服。”他又問:“太輕了,你得長長肉。”蘇橙聽著時牧弦話,盯著時牧弦眉眼看,忽然覺得他笑起來其實挺好看,並沒有板著臉不苟言笑時的清冷淡漠。她問:“你臉還疼嗎?不生氣吧?”她態度驀然轉換,讓時牧弦愣下。他問:“生什麼氣?”她說:“剛才你辦公室,我打了你啊。”他笑了下:“還知道你犯錯了?我還以為你就知道蠻橫霸道不講理呢。”蘇橙撇撇嘴,偷偷看他,“真不生氣?”“不生氣。”“為什麼?”“因為你是蘇橙。”蘇橙更不解了,“然後呢,為什麼?”時牧弦沒再搭理她。將蘇橙帶到醫院看腳傷時,年輕的女醫生看著時牧弦輕柔的一笑。“上次是臉,這次是腳,時先生,你女朋友真不省心。”蘇橙瞪了麵上帶笑的時牧弦一眼,張嘴想要解釋,時牧弦卻伸手揉揉她的頭發,眼裡帶著清淺的笑意回答:“嗯,是不省心。”明目張膽占她便宜這是。蘇橙剛抬手就被時牧弦一手按住,橫掃她一眼,眼神在說,“你彆給我亂動!”蘇橙不滿的狠回瞪了一眼,驕橫的模樣有股奶凶奶凶的可愛,時慕弦淡笑不語。中午,為表達感謝,蘇橙請時慕弦吃飯。將菜單遞給服務員,蘇橙輕描淡寫的說:“先說好了哈!我身上就帶了幾百塊錢,隻能請你到這種餐館吃飯了!時總你要嫌棄就說。”時牧弦麵上淺笑:“不嫌棄。”喝了口水,抬眼見時牧弦正看她,蘇橙彆扭了。她佯裝鎮定,一臉嚴肅。“時牧弦,我先說好了,你不要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就代表我們和好了。我這人其實恩怨分明,一碼……”時牧弦淡淡出聲:“我們,怎麼了?”“嗯?”被他一打斷,蘇橙忘了本該說什麼了。她咬著唇,一臉憤憤然。她口中的“我們和好”四個字,時牧弦聽的悅耳。服務員將菜端上桌,說了“請慢用後”離開。蘇橙從小就不喜歡吃青椒。用林洛的話說,跟蠟筆小新一樣樣。吃飯時,見蘇橙將青椒挑出來,都趕在一個閒置的餐盤上,時牧弦問:“挑食?”蘇橙反駁:“除了青椒不愛吃,彆的都吃。這不算挑食吧?”時牧弦不置可否:“在蔬菜中,青椒的維生素C含量是最高的。”蘇橙愣了一下,隨後將麵前的餐盤推到他麵前。她笑得一臉燦爛:“既然青椒這麼有營養,那就請時總您吃吧!不客氣哈!”時牧弦看她一眼,淡淡一笑:“謝謝。”看到他真吃了,蘇橙反倒愣住了。其實,她也就開下玩笑而已。尷尬了下,蘇橙問:“喂,時牧弦,你女朋友怎麼樣了?那天她好像傷的挺重的。”時牧弦放下手中的刀叉,抬頭看她。蘇橙也毫不避諱的看他,等他回答。她的眼睛烏黑晶亮,清澈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時牧弦喜歡這樣純真乾淨的眼眸,偏偏她卻經曆了那些人生變故。想一想,她竟能若無其事般承受下來,讓他不免有些心疼。他隻是問:“你怎麼樣?頭現在還疼嗎?”蘇橙迎著他深邃漆黑的目光,一時問出:“你對誰都這樣好嗎?”無論是他說話的語氣還是他表現出的態度,都透射著一種溫潤優雅,似柔情。跟這樣的人相處,應該很舒服吧。當然,如果不是表麵的話。蘇橙這樣想著,就聽到時牧弦說,“好分很多種,要看對誰,還有用在誰身上。”蘇橙含糊的“嗯”了一聲,低頭吃飯。她聽到時牧弦淡聲說:“我們隻是普通朋友,我沒女朋友。”好一會兒,蘇橙才明白過來,他的“我們”指的是口中的“她。”吃完飯,時牧弦直接將蘇橙送到蘇氏樓下。蘇橙穿的是平底鞋,高跟鞋早在路途中被時牧弦擅自換掉了。*下午,恒通公司的王總要來談入股的事。蘇橙考慮到腳傷,本想在辦公室談判,後來覺得不妥,就約在了樓下咖啡廳。前來考察入資的人叫王大雷。本來約好下午三點,而人到的時候卻是三點半。王大雷進門看到蘇橙的時候,已經兩眼放光,心猿意馬。“蘇小姐,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車,不介意吧?”客套後,王大雷主動伸手握手,卻一直沒有放的意思。拇指摩挲著蘇橙光滑細膩的手背。那感覺,真好。王大雷心裡暗自肖想了一把。蘇橙覺得惡心,但忍著沒發作。抽回手,她笑道,“王總請坐!”服務員將咖啡端過來,王大雷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盯著蘇橙看。目光從她姣好的臉蛋下移,越過她的胸,細腰,最後落到她被西褲包裹著的長腿上。光從嫩白的腳踝就能看出,眼前這女孩皮膚是多麼的水嫩,柔軟。他心裡想,這樣的美腿要是纏到自己的腰上,一定很爽吧。王大雷到是沒壓抑住,輕笑出了聲。蘇橙感覺到哪裡不對,抬眸。王大雷此時此刻正大膽,毫不避諱的盯著自己的胸口看。胸腔裡頓時升起一股惱意,蘇橙忍了忍,咬著牙問:“王總,您有在聽我說話嗎?”王大雷“嗬嗬”笑了聲,起身到蘇橙麵前坐下。他故意挨的近。“不就是資金嘛!這個簡單!至於投不投嘛,還要看蘇小姐自個的意思了。”說著,伸出手有意無意的碰碰她的手,一臉笑意。最後他的手竟覆上她的。蘇橙抽回手。她不會忍的。蘇橙當即沒了好臉色:“王總,衣冠禽獸我見多了。你也不差。”起初王大雷還帶笑,反應過來蘇橙在罵他,頓時黑了臉。“怎麼說話的你?”見蘇橙一副不會輕易就範的性子,王大雷也不委婉什麼的了。“你也就彆在外人前演純情了!你們蘇家那些破事誰不知道啊?我願意那是給你臉,懂不懂啊,彆不識好歹!”說著還拍拍自己的臉。蘇橙真想潑他一臉咖啡。“那也要看王總你有沒有臉啊!”這是在罵他不要臉。王大雷頓時指著蘇橙鼻子罵道:“彆在我這裡要錢又要臉!也不知道你被你那個警察未婚夫在床上乾了多少次,還不是男人玩過就甩了的婊……”沒等他說完,蘇橙就將一杯熱咖啡潑到他臉上。順便又扔過去幾張紙巾。蘇橙冷冷的說:“聽說咖啡洗臉乾淨!算你免費的。”蘇橙轉身走了。王大雷氣得哆嗦:“你你……你他媽什麼東西啊?!真當自己現在還是動不得的千金啊!他媽蛋的!就等著蘇氏徹底完完兒吧!”回去的路上,蘇橙惱的不行。恨不得回去再抽他幾巴掌才解怒氣。之後兩天,蘇橙又分彆見了兩個老總,結果都是失敗告終。要麼覺得她漂亮想潛規則,要麼提出掌控蘇氏主權。蘇橙有種走投無路的感覺。*晚上,蘇橙在酒吧一個人喝酒。微醉。她一時不知道怎麼辦,翻著通訊錄,最後打給了時牧弦。“有空嗎?能不能陪我喝酒?”時牧弦問:“你在哪兒?”蘇橙一笑:“酒吧啊。”時牧弦蹙眉:“你一個人?”蘇橙點頭似小雞啄米:“就我自己啊。”有男人過來跟蘇橙搭訕,男人笑吟吟微帶諂媚的聲色透過電話傳入時牧弦耳朵裡。他聲音略沉:“酒彆喝太多。地址發給我,我現在過去。”蘇橙笑出聲:“好啊。”等時牧弦來的時候,蘇橙早已經不在吧台。給蘇橙打去電話,剛開始通著沒人接,後來直接關機。時牧弦眉心直皺。問過吧台的調酒師後,時牧弦立馬要求查開房記錄。對方微笑拒絕:“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有規定,不得透露客戶隱私。”時牧弦冷眸涼音,沉音警告:“我女朋友要是在你這裡出了事,你們也彆想好好開下去!”他冷峻壓迫的神色語氣莫名有壓力,跟主管申請同意後,立馬就去查了。看到幾分鐘前的一個登記信息,時牧弦麵色沉了。三樓VIP房間。慕簡櫟打完電話,轉身走到床前。大床上,蘇橙仰躺著閉著雙眼。黑色的長發散開在白色床單上,黑白映襯,美的動人,妖嬈。慕簡櫟的目光從蘇橙精致的臉蛋上,落到她誘人的胸前,再到她筆直纖細的一雙長腿上,男人喉結無聲滾動了下。心口燥熱,他迫不及待動手解著自己身上的襯衫。一顆又一顆。慕簡櫟的手指滑過蘇橙臉龐的時候,蘇橙呢喃出聲。“雲淺……”慕簡櫟勾著唇,手指從蘇橙臉上慢慢滑下。“可惜我不是你那位陸警官。你今晚,是我的!”手指顫抖的伸到蘇橙的襯衫領口處。第一顆紐扣還沒解開,就聽到身後“碰”的一聲驚響。慕簡櫟回頭,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嘴角抽了抽:“時總,你怎麼會……”時牧弦一把扯開慕簡櫟:“讓開!”看到蘇橙完好無整,時牧弦暗自鬆了口氣,回頭看向慕簡櫟:“你動誰都行,就她不行。”他聲音是冷的,人也是。見時牧弦抱起蘇橙要走,慕簡櫟反應過來,翹唇一笑。“時總,你可彆跟我說,她是你女人?”時牧弦淡聲回:“跟你無關!”看著自己解開的襯衫和身體依舊挺立的某處,慕簡櫟心裡窩火的慌,狠狠一拳砸落在床褥上。“好你個時牧弦!!”時牧弦換了酒店,帶蘇橙過去。好不容易將抱著他又哭又鬨的蘇橙放到床上,時牧弦感覺像跟人打了一架一樣累。蘇橙是真折騰!時牧弦要起身,蘇橙卻抓著他襯衫不放。時牧弦耐著性子輕哄:“乖,鬆手。”蘇橙意識不清,卻能聽懂他說什麼,知道鬆手後他要走,她使勁搖頭。在她潛意思裡,麵前的男人就是陸雲淺。時牧弦掰開她的手,剛起身,蘇橙眼淚就下來了。她眼睛睜得,憋著嘴,就像個委屈要哭的孩子。時牧弦無奈,輕歎了口氣,到底於心不忍。他伸出胳膊摟住她安撫。“乖,不哭。好好睡一覺什麼都忘了。”蘇橙依偎在時牧弦胸口上,溫暖的感覺讓她緊緊抓著他襯衫不放。依賴的樣子讓人心軟,令人心生憐惜。時牧弦身體很溫暖,尤其是胸口。蘇橙往他懷裡又鑽了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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