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忍,”虎哥冷哼道,“這位白家大小姐,後來帶著獨子賀沉淵遠赴美國,聽說前幾年病死了。賀沉淵立誌給她母親報仇,所以放棄在美國的產業,大老遠回國。鼎盛集團之前都快倒閉了,經過他將近十年的經營,如今又紅火起來了。”二叔點頭,這樣的豪門狗血劇,每天都在上演,倒也不足為奇。不過,賀沉淵怎麼就會有這麼大的能耐?那個神秘的白家,是不是也從中出力不少?“說起那位白家的大小姐,當年也是為了家族而嫁給徒有其表的賀治。賀治不是賀家的長子,卻因為白小姐強大的娘家,生生奪了賀家的掌家權。隻不過,他這個人圖有爭權奪勢的小能耐,卻沒有管理企業的大本事。白小姐傷心離開賀家,他經營的集團就一蹶不振了。”虎哥似乎很同情這位白家大小姐的樣子,說話的語氣中對她也是惋惜不已,對賀治則是不屑。不過,聽他的意思,那位白小姐應該是鬱鬱而終,賀沉淵所謂的很幸福,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花姐聽了虎哥的話連連點頭:“對哦對哦,那位白小姐有本事,教出來的兒子自然也有本事。所以賀沉淵才那麼能乾,十年就把企業做大了!舒桐,你能嫁給這樣的男人,好福氣哦!”啊?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嫁的可不是賀沉淵,而是賀連寧噯。我是倒黴,不是好福氣。“緋聞,緋聞而已,都是賀連寧那邊逼得。”我連連擺手否認。虎哥聽了,皺眉道:“既然日子過不下去,你怎麼還不離婚?拖久了,給你爸媽添麻煩!”我去,我們家人都還沒說什麼呢,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我心中有一點點不滿,但是並沒有露出來。也許他就是個熱心的長輩吧,喜歡管著小輩們。“肯定是要離婚的,隻不過賀連寧想要分我的婚前財產,現在正在拉鋸戰。不過,他應該堅持不了太久了。”我解釋道。虎哥點點頭,吩咐道:“你媽身體不太好,你要注意彆給她添麻煩。”我覺得,我一定要找我媽好好談談,這個虎哥和她到底有什麼密切的過往。為什麼他三句五句的,總提到我媽。晚上十一點左右,虎哥的手下打過電話來,說找到小川了。我立刻激動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虎哥旁邊,支著耳朵聽電話那頭的聲音。對麵似乎很嘈雜,還有女人哭泣的聲音,摩托車轟隆轟隆的聲音。“人沒事,我們已經把對方攔住了,虎哥怎麼處理啊?”虎哥看了我一眼,說道:“把人都帶到我這兒來,對方什麼來頭?查清楚了,好好招呼!”我不知道虎哥的好好招呼是什麼內容,不過假如小川被打了,我絕對不會輕饒對方。即便虎哥不招呼他們,我也不會放過!二十多分鐘後,小川被帶來了。看到他一臉的血汙,我差點背過氣去。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我走到他麵前,哽咽著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剩下的不用擔心,姐給你出氣!”小川眼睛裡閃著淚意,他點點頭,沒有說話。二叔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先送他去醫院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你不用擔心。”我擦乾眼淚,感謝了虎哥和小叔,便帶著小川匆匆離開了。雖然小川看起來隻是受了些皮外傷,可是有些傷隻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所以我叮囑他先住下,明天做個全身檢查。安排了小川住院,期間又給程姐打電話報平安,等到全忙完,已經是午夜兩點多了。拖著疲憊的身體,我迷迷糊糊的開車回家。經過酒吧街時,我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安欣!從下午到現在,已經過去過去了十個小時,期間安欣一次都沒有聯係我!我嚇得後背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踩刹車,火急火燎的衝進了玄夜。我一路推男擠女,終於衝進了吧台。扯著吧台小哥喊了半天,才問清楚雪莉在包廂裡休息。按照小哥指示的方向,我找到了雪莉的包廂,才一推開門,卻見她嬌軀半裸,正壓在一個男人身上。我去……“那個、我、我來找我朋友,就、就是安欣……”我結結巴巴、支支吾吾,臉紅的好像要著火。最後隻得捂住臉,隻露出兩個眼睛。雪莉皺皺眉頭,不悅道:“她早回家了。”“抱歉、抱歉、打擾了你們繼續哈……”我關好門,逃命似的跑了出來。這個安欣,怎麼回事!一點交待都沒有,害我白白擔心。我忍不住腹誹,趕緊驅車回家。到了彆墅前麵,我發現我的車位上停放著一輛黑色的車。搖下車窗,仔細看了看,並不認識這輛車。我下車朝著那輛車走去,突然一陣衣料摩擦窸窣的聲音傳來,還夾雜著女孩子的輕吟、男人的喘息。我心底頓時一片明了,分明是小情侶在難舍難分嘛。這樣的話,我就不好打擾了。同一晚上驚散兩對鴛鴦,是要遭報應的。隻不過他們的車子停在我的車位上,讓我很為難。思索了一下,我還是決定給自己積點陰德,不打擾這對小鴛鴦了。回到車裡,我輕輕地驅動車子,繞到了另一邊停車位。車子停好後,我八卦心理爆棚,十分想知道是哪家鄰居在此情不自禁。下了車,我偷偷摸摸的躲在車後麵,朝對麵看過去。嘖嘖嘖,隻見男人身材高大挺拔,雙腿修長筆直,他穿著深色的西裝,領口露出白色的襯衫領邊。他將女人深深的攏在懷裡,動情的吻著。女人身材很好,看得出來屬於胸大腰細型的。即便隻是穿著簡單的牛仔褲、白襯衫,也能看出來她身材高挑,卻不失豐滿。嘖嘖嘖,看看男人的手,都已經把女人的腰帶解開了,襯衫的扣子也被扯開了好幾顆。我看的入迷,突然男人發力,低下頭狠狠的吸吮女人的鎖骨,女人吃痛,仰起頭來叫了一聲。這聲音好熟悉……我去!是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