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隱約不安13(1 / 1)

“我現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寧序,你趕來救的母親仲景和我說,要用你來換她的小情人。”他看也不看氣若遊絲的仲景,隻是對著臉色漸漸變得蒼白的寧序開口。看著寧序一臉的不可置信,逾易的父親似乎得到了某種快感,對著身後的一個鼻尖上有痣的男人指指寧序,“把她綁起來,”瞬間,仿佛到了地獄。她看著仲景,後者低著頭,不敢吭聲,“你竟然為了一個男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做錯什麼了?”原來有時候悲傷到了極點,隱忍到了極點,連眼淚都掉不出來,寧序的手腕被反縛著,不能掙紮,那個男人動作粗魯,幾下子就撕開了寧序的衣服,她幾近半裸地,在這一片狼狽中掙紮呼救。她已竭儘全力仍不能脫難,噴薄而出的怨恨席卷了一切的理智。而那個男人大力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舌頭拚命的鑽進去開始攪動,寧序隻覺得胃都在翻湧,然後一陣惡心,開始乾嘔。一向給人以柔弱感覺的寧序處於出離憤怒的狀態,力氣大的驚人。那男人被咬住了舌頭,一吃痛,哼了一聲,撂開手,反過來給了寧序狠狠一耳光:“賤人!”她仍然絮絮地問著:“為什麼……為什麼……”逾易父親的回答更是將她再次打入地獄:“是你母親仲景親自提出的建議,要用你來換她的小情人,你還要繼續問為什麼嗎?。”比任何一次耳光都要痛,一擊致命,她定定地望著眼前這齷齪的男人,還有她那個母親,冷笑。仲景的繩子被解開,她看見了那個小小身軀倒噎著,抽搐著,眼神渙散,隨時要暈過去。終於良心發現,將瑟瑟發抖的女兒緊緊摟在懷中。“你是有頭有麵的人,何必這樣對一個小孩子……”“這樣對她?你問問你自己,我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回憶滾滾碾過,仲景的血肉在一寸寸地爆裂。她一邊將小情人拉起來,一邊求饒:“寧序還是個小孩子,她懂什麼呢?一點意思也沒有,對不對?”這聲音並不平靜,但已經竭力做出迎合的姿態。那個男人反而笑了起來:“你以為你還能爬上我的床?”“……都是我的錯……你放過我們吧……”“仲景,我的耐心就到這裡了,要你的小情人還是帶著寧序走,選一個,”寧序隻聽見仲景對著自己說對不起,然後再也聽不見任何的話語,原來自己早已身處處地獄之中,受煉火之苦。他非常斯文地蹺著腿,支著太陽穴,欣賞仲景一邊拽起地上哆嗦的小情人,一邊整理衣服。然後開始往門的方向走,寧序看著仲景離開的眼神終於死一般的沉寂下去,門被開啟,被反手關上,沒了光亮,再也沒有一絲的生機,絕望到了極點原來是這樣的感覺,被親生母親推入地獄原來這般的可笑。直到門再次關上,之前那個鼻子上有痣的男人又開始撕扯寧序剩下的衣服,然後壓上去,寧序忽然瘋了一般的反抗,快門不斷的被按下,照片一張張留下記錄,最後一下,她因為激烈的掙紮,頭撞在桌角,然後滲出了殷紅的鮮血,那個男人沒有得逞,他的臉上,脖上有抓痕,最狠的一道幾乎抓破他的眼球。這小丫頭的軟硬不吃令他足足十分鐘不能達到目的。逾易父親看著這樣拚命掙紮的寧序,漸漸的他也疲了,煩了,連帶著身體某個關於良心和同情角落,開始隱隱作痛,什麼興致都煙消雲散。寧序整個人摔倒在地毯上,勉力撐起上身,每個字都在發顫,“我要走,放開我。”“走?”冷冷的聲音在她麵前響起,“就這樣走了?想的真簡單,還真是個孩子。”寧序整個脊背都僵直,繼而開始忍不住的顫抖,大腦中隻剩下一片狂亂,她的手臂因為反手被綁住,腳踝也被綁住,隻能靠在地上挪動著,拚命的用儘每一分的力氣,向最後的逃生的門爬去,被離門口隻有兩三米的距離,又再次被他的手下拖回來,他竟然還笑出聲來,仿佛是在欣賞猶做困獸之鬥的年輕姑娘,“這裡麵鬨出這麼大動靜,可見有人來麼?你以為能夠上來,就一定能夠下去?”寧序的力氣已經竭儘:“……求求你,……放我走……”頭一仰,不會還有比現在絕望的時候了,“我現在告訴你。我對你那個媽已經沒興趣了。對你,也提不起興致。不過,今天之後,我會告訴所有人寧序被幾個男人強暴了——我不認為有人敢質疑我的可信度。你的每一張照片,全部被拍的清清楚楚。你那個媽我也要繼續留在我的身邊,折磨她,”寧序絕望地瞪著他:“不……沒有……”“沒有什麼,你沒有被強暴?可是我有照片為證的啊,你還記得有幾個男人趴在你的身上嗎,這種東西,隻要有一個人看到,隻要我放出一點消息,所有人都會很願意相信。但是你大可以放心,這件事,我隻會告訴逾易,他之後隻會看見你就想到肮臟兩字,再也不會靠近你一分一毫。”他平靜到聲音都沒了波瀾,“等你再次看見仲景,她一定以為你為了她做出了巨大犧牲,你敢不敢質問她,你今天所遭受的果,都是昔日她種下的因?”“啊,我竟然忘記了,她既然為了自己的小情人親手把你送進這地獄來,又怎會在乎你為了救她才會到這裡來,就算,你講真話給她聽,說沒有被侮辱,說沒有被強暴,她會不會信?就算你對著我那兒子親口解釋,說你是清白的,你還是處女,他又會不會信你?”他輕輕地哼了一聲,“寧序,這世間最可怕的就是人心,最不值得的就是信任,最輕賤的就是真心。”“以後的路,你就好好地走下去——我且看著呢。”她出門沒走幾步就被仲景抓住手臂,力氣大的扯得寧序覺得胳膊都脫臼。不堪的回憶一時全湧上心頭,她胃裡翻江倒海一般,彎著腰一直乾嘔,卻嘔不出來任何的東西,終於連聞到仲景的味道都是一陣惡心。她一向最喜歡仲景身上淡淡的香味,但從今日之後,這樣的味道隻會帶給她恥辱的回憶。“我要報警。”寧序癱在牆角,脊背依舊挺得筆直,眼神幾乎是魔怔一般,卻被扯住手臂,“報什麼警?”仲景訕訕的,“你被侵犯,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了,你以後怎麼辦,”“我沒有被侵犯。”“可是你要想想媽媽呀,媽媽出軌這件事情若是被傳出去,丟人的還是你們啊,寧家的名聲也會被影響的啊,你爺爺會被氣死的,”聽著她的話,寧序隻覺得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她口中的那個媽媽多麼的諷刺,有親手推自己女兒進火坑的媽媽嗎,事到如今,還想著自己,還自私的隻考慮自己。寧序冷冷地端詳著仲景——她真的不相信。原來世上是有這樣的母親的,原來有的,原來就在自己的麵前,母親兩個字終究成了利刃,終究成了珠心沙,“你早就和寧家沒有關係了,你現在是那個男人的妻子,”“可是我以前是寧家的兒媳婦不是嗎?”仲景從未見過這樣的寧序,試圖靠近她,卻被一把推開,最後隻能痛哭流涕:“寧寧……對不起……我不該那麼愚蠢任性……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寧序隻是說,“我要報警,誰做錯事情誰就得承擔後果,我問心無愧,我沒錯,憑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要報警”。她再提及報警,仲景就發狂了,撕扯著她的頭發,扯得寧序隻覺得頭皮都要撕扯開了,“有證人嗎?你?那些照片就是記錄,有人相信你說的話嗎?不會了,你清醒點吧!不會了!以後我們說什麼都沒有人會相信了!”這番話讓寧序更加絕望,更加寡言。這些話又準又狠。令寧序身心都受到重創。為了防止寧序報警,足足十天的時間,她把寧序關起來,每日兩人朝夕相對,寧序隻要一看見這張臉就想嘔吐,索性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任由仲景不停拍門呼喊。半夜,仲景摸到她的床邊,炯炯地盯著她,直到她驚醒,她輕聲慢語:“女兒,我的女兒,就一次,最後一次,保守這秘密,好嗎?”寧序死命的搖頭,我不要,不要,我憑什麼。看到仲景再度痛哭失聲,直至慟絕,寧序也絕對不鬆口。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