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畏手畏腳打開門,用衣服包著自己挪了出去。“你是把自己當粽子了嗎?”他端了一隻杯子從廚房走出來,簡單白色的圓口杯,杯柄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形狀,可是在他手中卻像一件彆致的的道具,更襯得他有一種優雅和貴氣,像是廣告片裡走出來的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把好聽得足以叫耳朵懷孕的聲音裡,帶著連我都聽得出來的奚落。我能感覺到他今天的不同,以往他跟我說話,雖然平日裡,他說話也不容反駁,但是語氣比現在溫柔得多,而且喊我的時候都會叫一聲我的名字。顯然今天,他在生氣。一定是在氣我在雨裡衝他說的那些話。可是那些並不是我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