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不肯讓步的目光裡妥協了,挪回了乾燥的地麵。我沒有等她拿傘下來,她一上樓,我又重新跑進了雨裡,此刻我隻有一個清晰念頭,我要去見他。我必須親口告訴他我並不是他的責任,以後請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了。可是,我幾乎耗儘全力跑到他家公寓樓下,卻突然沒有一絲勇氣和力量上樓。一抬頭,發現那扇熟悉的窗口,亮著暖黃的燈光。雨飄到了他的窗口,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麼。再低頭看了看自己,深身濕透,頭發和衣服貼在身上,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