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牆上的掛鐘——省城N市和月河之間單程三個多小時,中午出發,也該趕得上八點鐘回來看春晚、吃餃子。但江仲夏打破了她天真的設想:“年三十堵得厲害,這會兒兩個人估計還在路上吧……來回跑太折騰了,他應該會留在瓊家過年。”傅為螢不知道自己心裡突然酸澀得發疼的那種感覺該如何形容。而江仲夏顯然誤解了她的表情,又說:“放心,這些年瓊華和家裡的聯係全靠他,瓊華的媽媽跟他也熟悉了,不會虧待他的。”好心的安慰,卻讓她的心更沉了幾分。江仲夏轉移了話題,哀歎著“好不容易回家過個年結果人都跑光了”,拖她去院子裡放仙女棒。水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