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軍見宋明沒有反對，就決定先將他和楊舒送到醫院，然後再和布衣東市行警隊，在去醫院的路上，他們再次談到餘春，布衣和石軍認為，餘春突然失語，肯定和四大金剛有關，他們肯定是怕餘春頂罪以後，再反悔說出對他們不利的話。“你倆說的這些問題，我都考慮過了，現在基本可以證明，那些人都不是餘春殺的，”聽了布衣和石軍的話，宋明也談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但不是餘春殺的，也不能說明，就是四大金剛殺的，至少不能證明，那些人全都是四大金剛殺的，從餘春交代的情況來看，律小紅的死，毫無疑問是他們乾的，萬文龍的死和小貴子的被害，也有可能是他們乾的，但如果說，流沙河屠宰場的爆炸案，也是他們乾的，這明顯有些牽強，要知道，牛家寶可是流沙河禽業屠宰公司法人，公司發生了爆炸案，第一責任人應該就是他，他有什麼理由，對自己的公司，下這麼大的狠手。”“他應該是為了銷毀，和碎屍案有關的那些證據吧？”石軍猜測到，“我們縷著線索，已經我們查到了流沙河，肯定是讓他產生了危機感，所以才出此下策。”“且不說，我們來到流沙河他是否知道，從犯罪心理學來說，在犯罪利益大於犯罪風險時，犯罪分子才會鋌而走險，去實施犯罪，牛家寶在屠宰場實施爆炸，是為了銷毀犯罪證據，這個犯罪的理由，顯然不能夠成立，在這起爆炸中，他即便是成功地，炸毀那些犯罪證據，但他承受的犯罪風險，明顯的低於他獲得的利益。作為企業的法人，如果他真有犯罪證據，隱藏在那個車間裡，在我們到來之前，他完全有能力，將那些犯罪證據銷毀，畢竟，整個企業還都是他家的，什麼事不是他說了算，就是把廠房拆了，也比實施爆炸強啊，彆說一下死傷200多人，就是死傷幾十個人，他們得賠付多少錢，就不用說爆炸給企業，帶來的其他損失了，用爆炸種方法，去掩蓋犯罪證據，對他來說，明顯是得不償失，他得弱智到什麼程度，才會做這種傻事。”宋明分析道。“或許他是因為，時間太倉促，來不及做太多的思考，或者是，他已經沒有更好的方法，將那些犯罪證據銷毀，所以才不得不行此下策，”布衣也分析說。“沒有什麼來不及，爆炸是在下午2點鐘發生的，那個時間，我們才剛從布吉島出發，來到邁穀以後，我們沒和當地警方聯係，就直奔流沙河，從時間上來看，即便是從爆炸的時間開始，他去隱藏犯罪證據，時間都來得及，更何況發生爆炸的，是一個分類包裝冷藏車間，那裡麵所乾的活，隻不過是將分割後的雞體，進行分揀、整理稱重後，再進行裝盤、速凍、裝箱，你們也看新聞了，爆炸發生以後，那個車間一共死傷200多人，說明那個車間的工人至少有200多，而且工作時間還是三班倒，應該一天24小時，都有工人在那上班，牛家寶會把什麼犯罪證據，放到那個地方，再說了，他所要隱藏的犯罪證據，無非是犯罪工具，和是被殺的那些明星，屍體的其他部位，這些東西完全有時間從容運走，如果他要擔心，會被上班的工人發現，完全可以，給那裡的工人放一兩天假，怎麼可能用爆炸，這種方法去處理。還有，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在碎屍案中，凶手殺人以後，為什麼要把那些人的手指，混在雞肉裡處理，這樣做，豈不是欲蓋彌彰。按照犯罪心理學來說，在正常情況下，凶手作案以後，要設法掩蓋罪行，都應該，第一時間將屍體銷毀，或者是將它藏到，一個不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屍體藏的越隱秘，現場處理的越乾淨，凶手的犯罪行為，才越不容易被發現，那樣凶手才會更安全，處理屍體的辦法有很多種，將屍體混在雞肉裡，這種辦法，明顯是不可取的，人的手指和雞肉摻在一起，雖然能起到魚目混珠的作用，但這並不代表，不容易被人發現，事實證明，各種辦法更容易會被發覺，假設那些明星，真是牛家寶殺的，他殺死那些明星後，若采取這種方法處理屍體，顯然是笨的，不能再笨了，手指可以混在雞肉裡，那被害人身體的其他部位呢，他為什麼不將它們，一起摻雜在肌肉裡呢，迄今為止，我們發現的，可隻有手指。”針對布衣提出的問題，宋明又做了分析。“彆的部位我不知道，但人的腦顱骨可是很硬，若要將人的顱骨，剁碎摻在雞肉裡，我感覺那個難度一定很大，上次我給你講的那起，檢察官殺人案，據犯罪嫌疑人供述，他們殺完人以後，就將屍體肢解，投進鍋爐裡焚燒，人屍體身體的其他部位，很容易就被燒沒了，隻有人的頭骨，在鍋爐裡燒了很久，都沒有燒碎，他們是將那些頭骨，拿出來以後又踩碎的，再說了，即便是能將顱骨剁碎，而人的腦漿那麼多，和雞的腦子明顯不一樣，如果往雞肉裡摻，那更容易被人發現。”“恩，和雞腦子混在一起肯定不行，人的腦量得有雞腦子的幾百倍吧，但和牛腦子、驢腦子、或豬腦子，混在一起應該可以。”布衣接著石軍的話說。“我看你就是豬腦子，如果你是牛家寶，在殺人以後能這麼乾嗎，將手指放到雞肉裡賣，將身體的其他部位，放到牛肉或豬肉裡賣，那你還不如象孫二娘那樣，開個黑店賣人肉包子得了，即便是那些廠子都是你家的，你也不能保證，那些工人都和你一條心吧，你要是這樣做，那和直接告訴警方，你殺人了什麼區彆。”聽布衣那樣說，石軍氣的懟了他幾句。“孫二娘是誰？”聽了石軍的話，布衣疑惑地問道，“她賣人肉包子，你們是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