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小紅醒過來以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手腳都被綁著,嘴也被透明膠帶封上了。她看了看周圍的陳設,感覺這裡應該是一個旅店的房間,這種房間比較高級的那種,她隻在電視劇裡見過。床的旁邊有兩張沙發,還有一個茶幾,正對著床尾的牆上,掛著一個電視,“唔唔唔……”她正想大聲求救。突然聽到外麵有人說話:“寶哥,人就在裡麵。”“好,乾的不錯!這個臭婊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裝得一本正經,剛和我分手就和彆人住到一起了。她要是找一個比我強的,這口氣我也忍了,可她竟找了一個送外賣的,這不是侮辱我,還不如一個臭送外賣的嗎!”從說話的聲音,律小紅聽出,這個被人稱為寶哥的人就是牛家寶。“寶哥,你彆生氣,你想怎麼處置她?隻要你發話,我們哥幾個就給她辦了。”有一個人討好地說。“對,對……我們幾個都聽寶哥的。”又有兩個人隨聲附和。“你們先在外麵等著,我進去看看。”牛家寶說著推門進來,走到律小紅的身邊。律小紅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看著他,嘴裡又發出了唔唔唔的聲音,牛家寶見她要說話,就把她嘴上的透明膠撕了下來。“牛家寶,你這個混蛋,你想乾什麼?”律小紅長喘了一口氣,終於罵出了聲。“你還敢罵我,你這個下賤的女人。”牛家寶被罵得惱羞成怒,重重地打了律小紅一個嘴巴,“說!你和那個送外賣的,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我又沒嫁給你,我和他什麼時候認識的,關你什麼事。”“我們才分手,你就和他同居了,我和你戀愛幾年,你連碰都沒讓我碰一下,你說,你是不是賤?”“我和大壯是真心相愛,我們同居怎麼了,他雖然是個送外賣的,但他不僅愛我,而且還有真才實學,不像你,靠家裡的錢上了名牌大學,整天遊手好閒,拿著你爹的錢到處泡女人。”“他有什麼水平?他有什麼水平,你給我說說,他應該連大學都沒上過吧?”“他是沒上過大學,可他勤奮好學,他畫的畫全世界都有名,而且他隻愛我一個人,和他在一起,我心裡踏實。”“你這個賤貨,那你到地獄裡一起踏實去吧!”牛家寶惱怒地說。“你想乾什麼?”“你說我想乾什麼,這小子應該沒有幾天活頭了吧,我讓你到地獄裡和他去團聚。”“你敢!”“你看我敢不敢。”牛家寶說著,突然把律小紅的上衣扯開,看著她雪白的肌膚,和誘人的身材,他的身體裡,立刻燃燒起一股欲望,順手又把他的內衣扯了下來。“你,你想乾什麼?這可是犯法的。”“殺人我都不怕,我還怕犯法嗎,你竟然和那個小子同居,你不是想要嗎,我今天就滿足你,讓你一次要個夠!”“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律小紅見他眼睛發紅,口氣就軟了下來。“現在想起來求我了,晚了!”牛家寶瞪著發紅的眼睛,邊說先割斷她腿上的透明膠帶,然後就開始脫她的褲子。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光後,又脫掉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啊!”還沒等他壓到律小紅身上,突然大叫一聲,捂的襠部蹲到地上。“寶哥,你……你怎麼了?”門外的幾個人,聽到牛家寶的慘叫聲,推門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幾個人都怔住了,隻有他的司機餘春,強作鎮定關切地問。“她……哎呦……疼死我了,她……踢我……”牛家寶忍著痛說。“寶哥,你先消消氣。”餘春把衣服幫他披上,又拿了件衣服,給床上的女人蓋上。“你小子乾啥呢,她踢傷了我大哥,你竟然還幫她。”一個長臉的瘦男人不滿地說。“就是,你小子和誰一夥的。”另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胖子也指責說。“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嘛,這麼多男人在這裡,讓她光著多不雅觀。”餘春趕忙解釋說。“你他爹的在這裝什麼好人。”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男人惱怒地說,他正興衝衝地欣賞著眼前的春色,餘春的這個舉動,讓他很掃興。“誰沒有兄弟姐妹,如果你的姐妹遇到這種情況,你會怎麼想?”餘春繼續解釋道。“你說她是誰的姐妹。”胖子拿拳頭用力懟了幾下餘春的胸脯,有點惱火地說。“不好意思,是小弟說錯話了。”餘春被懟了一個趔趄,很忙賠不是說,他知道眼前這個胖子他惹不起。胖子名叫有呂尚書,他是電影界的超級巨星呂雄的兒子,在T國,若提到呂雄的名字,可以說是家喻戶曉。據說,呂熊拍每部電影的片酬都上億,在五十八歲那年,呂熊又和一個比他小30歲的女子好上了,二人結合後生下了呂尚書。因為是老來生子,呂雄把這個兒子都寵上了天,呂尚書因此才養成了,飛揚跋扈的性格。另外那兩個人,餘春同樣也惹不起,身體健壯那個叫皮放·庫托,他爹皮放是軍委說一不二的人物。那個瘦子叫英拉·甘迪,T國美女總理就是他的親姑姑,他的家族勢力,在T國首屈一指的。牛家寶和他們三個,是初中時認識的,是校園裡他們是四小霸王,同學見了他們都是繞道走,在社會上,他們最初被稱為曼穀四大少,並按高大胖瘦排名,牛家寶是老大,庫托是老二,呂尚書是老三,英拉甘迪是老四。“既然知道錯了,還不快點把那件衣服拿走。”聽到餘春在賠不是,呂尚書的氣消了不少。“這個……”餘春猶豫著。“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到底拿還是不拿?”呂尚書惡狠狠地問。“你小子到底拿還是不拿?”英拉甘地和庫托,也瞅著餘春生氣,聽了呂尚書的話,也不約而同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