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又喊了一聲,“頭發吹乾了。”“啊?”她回過神來,匆忙應了一聲,“哦,好。”她說著,轉頭接過吹風機,攏著線,把吹風機塞回櫃子裡。頭發隨著動作滑落下去,露出背部一大片光潔的肌膚。於誠的眼神微微一動。待她重新坐好,他的手已經從後麵環上來,壓著她的手臂,繞過胸前,將她輕輕鎖在懷裡。他傾身湊過來,腦袋埋在她的頸間,深吸了一口氣,還蹭了一下。他的意圖已經太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僵硬,於誠覺得好笑,故意道:“警覺性太低呀,你現在才發現不對勁兒,有點遲吧?”他說完,又笑了笑。他不是沒看出她一直心不在焉,但她這會兒衣服都沒穿好,任由他在這種時候在臥室,甚至是在床邊待了這麼久,她這種對他習以為常的無視和放鬆讓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