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邵安語氣不好,袁薏不說話,探過去見杭景並無太大狀況,隻是沉沉睡,清冷眉眼間有幾許惹人保護的孱弱味道。在等秦昊陽的時候,杭景又說了幾句醉話被袁薏聽到,她迅速記下重點。跟著蘇邵安出了門。剛上車,便見他落了鎖,還未反應,人已被他按到座椅上。他眼中帶幾許怒氣,手從她的臀滑上腰部,長指一探按下調節按鈕,兩個人便隨著椅背仰下去。袁薏驚慌地抓住他手臂,低呼一聲,引得他低笑,“不識好歹……”在她臉頰香了下,“我心疼自己女人,落得這麼個名聲,是不是要討回來?”袁薏抵住他起伏的胸膛,語氣輕軟,“蘇邵安,回去說好不好?在車裡不覺得彆扭嗎?“他眼眸顏色更深,“回去就更不用廢話了,來實際的才好。“他見袁薏秀眉微促,朦朧倦意中帶著幾許慌張,紅唇微顫極其惑人,不禁啞聲,低頭吻了上去。袁薏聽見車外還有人車穿梭的聲音,登時臉紅心跳,不知所措地咬到他的唇。蘇邵安吃疼,又覺著刺激,加重了舌上的力道。她更覺呼吸困難,天旋地轉。這是蘇邵安第三次吻她,不同第一次的蜻蜓點水和第二次淺嘗輒止,重重的力量帶著侵略感,隻期抵開她齒關,引人沉淪迷醉。腦子暈暈乎乎,四肢沒有一點力氣,被他迫人的氣息牽著步步淪陷,喉嚨間溢出淺淺的細聲,他粗喘一聲,手指朝衣領的伸去,她輕顫著攥著他腕子,拒迎猶疑間,手機鈴音大作,如一瓢冷水潑向兩人,蘇邵安從她發間抬頭,才意識到還在車裡。他坐正身體,拇指抹了下被她咬破的嘴角,又捶了下車門,火熱難消,卻必須隱下去。轉瞬間,他便恢複如常神色,見袁薏起身接電話,很紳士的把車內空間留給她,自己下車抽煙去了。來電話的是薑小玫,哭著想見麵。“有事電話裡說。”袁薏與薑小玫打小認識,知道她個性軟弱平和,如果不是很大的事情,肯定不能如此激動。薑小玫:“小薏姐,我就是想求你和蘇總原諒,電話裡怎麼說得清?咱們還是見個麵。你就算可倆可憐我好不好?“袁薏:“你先同我說個大概,我先想想怎麼辦。”薑小玫似乎沒有頭緒,聲音顫抖,“我哥,薑發發,生意做的好好的,公司開的越來越大。可最近忽然就沒活兒接了。還有劉金南,就是我老公,那麼實在那麼勤勤懇懇的一個人,讓人給陷害了。我媽都急得住院了!”袁薏聽聞,扭頭看向車外的蘇邵安。他在打電話,一張臉在淡薄的煙霧中晦暗不明,路燈的光在臉上投出一道影,倒顯出幾分乖張。似乎這才是真正的蘇邵安,並不是她所看到的溫柔沉默的樣子。從薑小玫的描述,袁薏隱隱覺得這事肯定跟蘇邵安有關。一個家庭短時間自然發生幾件倒黴事的概率太小了。薑小玫還在哭,事情短時間也理不出頭緒。蘇邵安也打完電話,站在車下等。袁薏搖搖頭,“你彆哭了。這兩天我抽空找你。”她聽對方哭聲漸小,“這事要真跟蘇邵安有關係,你找誰都沒用。彆著急了。”“找你也沒用嗎?”她吸吸鼻子。袁薏冷笑,薑小玫我有必要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