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吃醋?(1 / 1)

鐵鍋燉大鵝 三月桃花雪 1024 字 23小時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沒在意,最近蘇清雅總覺得自己老是遇到劉笙南。去食堂會遇到,去圖書館會遇到,甚至上綜合樓的舞蹈房聯係跳舞,都能碰到在另外一個舞蹈房的她。冤家路窄。蘇清雅如此定義她跟劉笙南之間的關係。在圖書館裡,蔣皖看見蘇清雅攥緊了小拳頭,咬牙切齒地看著不遠處的劉笙南,不禁開口道:“這是怎麼了,前幾天不是還說人家是小仙女嗎?”一說到這個蘇清雅就煩,上次劉笙南讓給她的紅色小玩偶她喜歡得不行,還在宿舍掛著。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但蘇清雅又不好說自己對劉笙南的情緒變化是因為司徒軼,眼珠子一轉,道:“我就是突然看清楚她的真麵目了不可以嗎?”蔣皖跟蘇清雅多久了,蘇清雅放個屁她都能知道蘇清雅昨天晚上吃了什麼,蘇清雅不會無緣無故討厭彆人,她也不是記仇的人,除非那個人真的欺負到她頭上了。蔣皖的小腦袋瓜轉啊轉,轉啊轉,終於鎖定了一個目標,能讓蘇清雅記恨另外一個漂亮女孩的原因,大多數隻有一樣,那就是對方是情敵。除卻這種情況,女孩子其實比男孩子更喜歡漂亮女孩子。一想到這個,蔣皖的腦子裡第一個閃現出來的就是司徒軼。她詫異地捂住嘴,瞪圓了眼睛看看蘇清雅,再看看不遠處的劉笙南,最後壓低聲音到蘇清雅耳邊道:“所以,你對司徒軼下手了嗎?”蘇清雅聞言轉頭蹙眉,一副吃了屎的模樣。“你是傻了嗎?為什麼會問出這種問題。”蔣皖雖然被罵了,但她卻不惱,因為她用挨一句罵的方式確定了蘇清雅為什麼會突然對劉笙南這個態度。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蘇清雅這隻白天鵝跟劉笙南這朵白蓮花,都看上了池子裡那條叫司徒軼的魚。其實蔣皖能明白蘇清雅的心理,她爭強好勝,對感情這種事情的態度有些偏差,總帶著一股子:我先喜歡上他我就輸了的態度,所以之前哪怕是對司徒軼有了感覺,她也不會表達出來,甚至還會刻意去壓製住。而且之前,在大家眼裡,司徒軼跟蘇清雅就是天生一對,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就是一體的,不管是以對手,還是以CP的狀態。但現在,橫生出一個劉笙南,之前堅不可摧,就算正主自己否認都依舊牢固的鐵鍋燉大鵝CP,就這麼動搖了。也怪不得蘇清雅現在會是這麼一副表情了。眼看著蘇清雅的手快要把桌子摳出一個洞來,蔣皖不想自己因為破壞公物被學校點名,就拉著蘇清雅走了。出來之後蘇清雅依舊一臉不爽,好巧不巧,這個時候金大川打了電話過來。“雅雅,我們在外麵玩,你要過來嗎?”蘇清雅原本是想拒絕的,金大川時不時地就會以各種奇奇怪怪的理由約她出去,她也知道金大川的意圖,但這次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她的腦子裡就閃過那次司徒軼看著劉笙南的模樣。嗓子一堵,話就變成了這樣:“在什麼地方?”金大川的成績雖然不太好,但架不住家裡有錢,每個月零花錢都是很多人不敢想的數字,他早些時候喜歡玩,把能去的酒吧都玩膩了之後,就跟朋友花錢開了一家酒吧,最近正好營業,叫了蘇清雅好幾次蘇清雅都拒絕了。蘇清雅跟蔣皖回宿舍換了衣服化了妝,就出了門。金大川是大股東,蘇清雅的長相又出眾,一到那個酒吧的時候,金大川的朋友都喝彩鼓掌,金大川趕緊給大家使眼色,讓他們彆起哄了,好不容易把蘇清雅轟出來,萬一給嚇跑了怎麼辦?蘇清雅有心事,也沒注意那麼多,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就開始刷起手機,無意中刷到微博,看到了司徒軼所在的擊劍俱樂部發的一條微博,說11月6號要到海南海口參加擊劍俱樂部聯賽的總決賽,司徒軼作為種子選手,會跟另外一支隊伍進行對決。蘇清雅的手指停頓在屏幕上,海報上司徒軼站在C位,表情淡漠,眸子裡卻透著堅毅。他在自己的領域裡閃閃發光啊。蘇清雅的指尖停留在司徒軼心臟的位置,蔣皖瞟到了,暗歎一聲少女懷春。金大川這家酒吧的裝潢還是可以的,台上有彈吉他唱民謠的歌手,低沉的嗓音流淌在整個酒吧裡,將悲歡不相通的人的靈魂引出來,貫穿成一體。金大川拿了酒過來,給蔣皖跟蘇清雅都倒了一杯。蔣皖接過酒喝了一口,環顧四周道:“不錯啊,以後就是金老板了。”金大川朝蔣皖拋了個媚眼,道:“那是,小蔣同誌你要是巴結我一下,我以後就給你打一折。”蘇清雅聞言笑出聲:“你是忘了蔣皖家的百畝甜菜地了嗎,咱們蔣千金可是大戶人家,會在乎你這點折扣?倒是你,多巴結巴結蔣千金,指不定她開心,還能給你投資開個分店呢。”金大川一拍腦袋,立馬做出奴才樣,給蔣皖斟茶倒水:“蔣小姐,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家一並笑開了。蘇清雅也扯著嘴角笑了幾聲,但笑意沒有達到眼底,嘴角的笑也有幾分僵硬。她悶頭灌了自己一杯酒,就趴在桌子上看著舞台上的民謠歌手,他唱的什麼蘇清雅聽不清楚,隻覺得格外適合自己彼時的心情。難怪難過的人喜歡聽民謠,這玩意跟鴉片一樣,會上癮的。蔣皖在跟金大川聊天,拿著手機看新出的遊戲皮膚,注意力都不在蘇清雅身上,蘇清雅就單手托著腮,一邊聽著民謠一邊喝悶酒,活生生弄出一種用民謠當下酒菜的感覺。她好像也沒有很喜歡司徒軼啊,還覺得有點討厭他。可是,當他看向彆人的時候,她為什麼還是會難過。胸口悶悶的,像是堵了什麼東西,就好像是要逼她承認自己對司徒軼的確是有所企圖的,才會好受一些。可是不應該呀,她不可能也不能喜歡上司徒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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