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誇誇其談的那種,發言足夠犀利,也足夠有力。

演講本身就是一種影響力的擴散,文禾理解小蔡的向往,低聲安慰她:“沒事,萍姐開玩笑的。”

“嗯嗯。”小蔡是真的對周鳴初連丁點想法都沒有,她想到那天周鳴初平時的凶樣,這會還心有餘悸地問文禾:“那天周總摔筆,是因為代理商串貨的事吧?”

文禾微怔,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會後,皮老板過來找她。

這位奸似鬼的代理商,做了錯事還淡定得很,一提串貨的事他就打太極,或者暗示文禾,大意是我掙錢你也掙錢,我被罰你也不好過,所以你想想辦法,怎麼能幫我把這事給糊弄過去。

文禾忍著脾氣把他應付走,會場中有很多代理商圍著一位濃眉大眼的管理人員,文禾去收拾會場,收拾完看到毛露露發來的照片,她們那條巷子壞的路燈全修好了,終於不再陰森森,像隨時能躥出一隻鬼。

但毛露露還是擔心,讓她回頭去買個防狼神器,碰到壞人直接電大腿。

但講完又自己否定自己:『要是讓人搶過去就成凶器了,好像也有點危險。』

文禾低頭回消息,有人過來輕輕敲了敲桌麵,一抬頭,見是剛剛左右逢源的那位管理。

文禾認得他,打了聲招呼:“寶哥。”

鄧寶昌點點頭:“今天辛苦了。”他問她:“有看到周總嗎?剛剛一轉眼人就不見。”

文禾搖搖頭,正想說沒留意,就見周鳴初從小門進來,後麵還跟了幾個代理,喋喋不休不知道在說什麼。

鄧寶昌連忙跑過去,幫忙打發那幾個代理:“老板們,有事兒咱明天再說,還有一天呢,不著急今天就堵著周總,大家跟一天會也累了,先回去休息。”

好不容易把人打發了,他給周鳴初遞煙,聽周鳴初問了幾件事,其中就包括這次串貨的事。

鄧寶昌猶豫地看了眼文禾。

他清清楚楚記得文禾,那天晚上在KTV他幫她喝了一杯酒,當然不是什麼英雄救美的路數,是看的周鳴初眼色。

那時這位銷售總剛上任,他急於巴結,幾乎是周鳴初一開口他就馬上過去,後來局散了,又看見這兩個人站在外麵說話,那副姿態怎麼也不像普通上下級,更不像尋常的男女關係。

不看僧麵看佛麵,鄧寶昌沒把這事說得太嚴重,他含糊道:“還是能溝通的……小文也第一時間給我打了電話,說她會跟進這件事……”

周鳴初看了眼文禾,她站在工作台那邊講電話,半邊肩靠著牆壁,手指扭著胸前的飄帶,似乎正在猶豫什麼。

周鳴初抬起手鬆鬆領口紐扣:“串貨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皮水清以前當過DC的代理,完全是那時候養出來的壞毛病。”

鄧寶昌點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隻看眼前利益,這種代理商說難聽一點,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時間差不多,一行人準備去吃飯,文禾手裡忙完,正在接梁昆廷的電話。

他聰明又敏銳,上回大概抓到她的心理苗頭,所以有點乘勝追擊的意思。

文禾說:“我們沒認識多久。”

梁昆廷聲音裡有隱約的笑意,他開始掰著手指頭給她數,數完問:“一年不夠久嗎?”

他在笑她,文禾微惱,換了個說法:“我們接觸不多。”

梁昆廷說:“沒有這種說法,契合的人第一次見麵也可以產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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