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聽是嗎?”文禾問:“那我換個說法,喜歡上一個你看不起的人,是不是很難受,覺得自己很蠢?”

她豎起渾身的對抗情緒,講這些話不是為了要一個答案,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刺到周鳴初。

這一刻,她格外討厭他這麼尖利。

周鳴初看了她一會,抬腳要往裡麵走,文禾卻攔住他:“周鳴初,你真惡心。”

周鳴初牢牢地盯著她,視線讓人發寒。

文禾要關門,周鳴初伸手按住:“剛剛說什麼?”

“你沒聽清?那我再說一遍。”文禾仰著臉看他,一字一頓地說:“你真惡心。”

周鳴初往前走了一步,手臂一使勁,文禾跟著門被他推得往後退了一下,周鳴初站在門邊問:“我惡心是吧?”他微微低頭:“有多惡心,比楊宇惡心,還是比王東尼更讓你反胃?”

文禾心裡本來就有的刺一下穿了出來,她讓他滾,周鳴初卻寸步不讓,用腳彆著門不讓她關:“早知道你覺得我惡心,我就不該讓你進銷售。”

文禾咬起牙:“我說了去二部。”

周鳴初莫名笑了下:“這種話你自己信不信?”

文禾惡狠狠盯著他,吃人的樣子誰擺不出來呢,她一樣可以:“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些話騙騙自己就可以了,當初如果我不答應你,你確定自己會去二部?”周鳴初握住她下巴,手上薄薄的繭子磨過她的臉:“說起來爽快,做起來恐怕又瞻前顧後了吧?”

文禾伸手要推他,張口要罵他,周鳴初用力把她扯過來,文禾的罵聲被他含進嘴裡,他弓著腰,一邊往裡走一邊親她,抬起腳,嘭一聲把門踢上。

文禾鞋子鬆掉,她把周鳴初羞辱了一遍,周鳴初像猛獸被激起撲殺的本能,把她逼進客廳,揮手把沙發上的東西掃了下去,壓著她像吞人一樣凶狠地吻。

文禾掙不開,也發了狠去咬他嘴唇,他不動也不躲,就那麼任她咬,等她鬆了勁,一隻手按住她後腦勺,手肘抵住背,更深地吻了進去。

文禾被他吻得喘不過氣,等他起身後氣得要打他,他叉住她的手,一低頭就碰到她的額頭:“誰不惡心,那個醫生不惡心是嗎?”

文禾瞪著他的眼睛說:“跟你無關。”

周鳴初托著她的背,忽然又把她整個人拎到洗手間,滾燙結實的軀體擠過來,淋浴的水溫開得有點高,煙從地下往上冒,繞得文禾有點喘不過氣也上了不勁,隻能把腦袋壓在他肩膀上。

周鳴初卷起她的裙邊,整個手掌扣住她:“我齷齪,下流,還有什麼,無恥?”他一隻手動作,另一隻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既然我這麼惡心,你喘什麼?”

文禾骨頭被壓得發疼,周鳴初仔仔細細地看她,低頭親了她一下,貼著她的唇角,聲音跳到她耳朵裡:“既然這麼惡心,就不做了。”

文禾忽然清醒過來,她猛地給了他一耳光,心裡恨得不行,盯著他咬牙又手抖。

周鳴初被她打得微微偏頭,很快又轉回來,他用眼睛描她,半晌笑了一聲:“想一刀紮透我,你再練練。”說完鬆開她,站去浴室的鏡子前照了照,洗把手用紙巾擦乾,扔掉紙巾,從浴室走出這道門。

下樓後站回剛才的位置,周鳴初雙頰緊繃,慢慢吹完一根煙。

身上的衣服被水氣透濕,他往前走,踩到摔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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