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是二部那邊的,所以這種事不僅複雜還敏感,弄不好就是廠家和經銷商搶單,傳開了,以後誰還敢做E康的經銷商?

所以舍小保大,經理說:“算了,讓他們做吧,你再跟一下其它的。”

“但這樣搶單明顯是不合理的,都報備過了還能被搶,難道規則隻是用來約束我們的嗎?”文禾問。

“吵什麼?”經理不太高興地看著她:“有話說話,不要帶情緒。”

文禾沒有帶情緒,她隻是不理解:“我覺得這樣不公平。”

經理皺眉看她,這麼久才發現原來是個犟種,明明上次和胡芳對陣的時候半天都沒話說,怎麼今天就不依不饒了。

感覺威信被挑戰,他嚴肅地斥了文禾幾句:“這種事情不止你一個人碰到,彆人都知道調整心態再去攻下一個單,你有在這裡吵的時間,不如找找自己手頭資源,抓緊去做點有用的事。”

銷售是最殘酷的職業,單子沒到你出貨那一刻誰都說不準,這點挫折都接受不了,以後還想走更遠嗎?

他一錘定音,沒再給文禾繼續說話的機會,文禾再次看向周鳴初,期待這位頂頭上司能說兩句話,但周鳴初很平靜,沒態度,於是她慢慢明白過來,這是一件不需要他開口,不值得他浪費時間的事。

她喝口水,在發直的視線裡緩慢地低下頭。

離開會議室後,文禾抱著杯子去接水,胡芳正在裡麵準備吃藥,瞟她一眼忽然說:“我要是你,就先查那個經銷商誰負責的,想辦法讓那邊分一台利潤最低的設備給你,先幫你開單轉正,彆的以後再說。”

文禾轉頭,然而胡芳說這些明顯不是為了給她支招,畢竟現在事情已經講出去了,再找也沒用。

藥丸在瓶子裡哩哩啦啦響,胡芳仰頭吞下一把美容丸,又嘲弄地問:“會上告狀是張爾珍教你的吧,蠢不蠢的,她說你就做?你當周總是王總,你進他辦公室撒個嬌哭兩聲他就會幫你?做夢呢。”

文禾接完水,在茶水間站得有點久。

中午去吃飯,電梯裡碰到剛開完會的高層們,人資曹總問她吃飯沒有:“上次那家餐廳,一起去?”

文禾借口感冒拒絕了,她畢竟不是章茹,不敢跟高層們嘻嘻哈哈。

曹總隨口問:“怎麼感冒的?廣州這麼熱。”

文禾用手臂攔住一個噴嚏,說話的聲音有點堵:“去了趟粵北,那邊好冷。”她當時剛下高鐵,風抽到身上都發疼。

電梯很快到樓下,文禾擋住門等領導們出去,周鳴初是離開的最後一個,他從低著頭的文禾身邊走出電梯,沒多遠,接到表弟宋川的電話。

“哥……”聽筒傳來宋川戰戰兢兢的聲音,說把他給車撞了,問要不要報保險。

周鳴初聽他口吃:“你酒駕?”

“沒沒沒。”宋川連忙解釋說並線的時候被懟了一下,掛到彆車的車門,他忐忑得很:“要不,我跟他們私了?”

“報事故報保險,該怎麼樣怎麼樣。”周鳴初掛斷電話,曹屹山在旁邊已經笑得不行:“你這車半年撞第二次了吧,趁早賣掉算了,不吉利。”

確實不吉利,周鳴初收起手機聽到一串咳嗽聲,走過在前台跟人說話的文禾。

文禾正跟一個叫瀟瀟的同事聊天,就是那次周會碰灑咖啡的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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