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

“你朋友不也一樣嗎?”結果安吾還是再度中槍,西宮鶴影瞄了一眼他手中的番茄汁,輕飄飄地反駁,“誰說酒吧隻準喝酒的。”

“嘖,被簇擁的大魔術師怎麼一個人出現在這種地方?難不成又想找我做生意?”按西宮鶴影的調性,去酒吧也該是像中原中也那樣的、熱鬨又新潮的地方。

西宮鶴影認真思考了半響。

他接過檸檬水道了謝。變魔術很需要保持意識的清醒和絕對冷靜,以及手指的靈活程度,因此他極少碰酒精,也不會讓自己沉迷一些簡單的快樂。那些吵鬨喧嘩的酒吧裡,就算不去喝酒,身上也會沾染一股熱情洋溢的酒精味。

但是這種放鬆舒適的小酒吧不一樣,音樂舒緩,溫暖靜謐,一杯可以喝一晚,宛若一方小小的世外桃源——說起來,這樣的環境或許才是最醉人的。

但他才不想和太宰治說實話,他趴下了:“就算是魔術師,也有需要休息的時候。”

肉眼可見的低落。

太宰治看見他低落……就開心起來了,就算是他也躲不過這種人類的低級趣味:“不會是因為回不去家吧。”

西宮月昳拉著的那個男人明顯和他住一起了,又接回了一個據說是美國同學的朋友,他知道對方家裡的臥室隻有三間,多個人也許就要睡書房。

他倒是成功找到了低落原因:誰家裡住個琴酒都不會開心的吧!

弄得西宮月昳隻能套著馬甲出來解悶,並且因為職業問題,在解悶前的最後一秒選擇了檸檬水。

太宰治看西宮鶴影的臉色就知道猜對了,他翹起尾巴,想到一些很惡劣的事情:“或許你該把這玩意染成綠的。”他薅了一把西宮鶴影的發尾,據說是染的顏色,但看起來自然又和諧。

西宮鶴影:?

???

八卦終於舞到正主麵前,西宮鶴影的眼神憐憫且慈愛:

“太宰君,小心命運輪回到你自己頭上。”

十六歲的小兔宰治不屑一顧。

他又不搞戀愛。

無所畏懼!

第17章

“貝爾摩德,貝姐。”溫溫軟軟的聲音,你很難想象有著這樣聲音的人到底做過什麼樣的事。

貝爾摩德有著一張豔麗至極的麵龐,隻要她想,走哪裡都可以是人群焦點,即便現在穿著素色的黑衣,那布料也把身體曲線勾勒得漂漂亮亮,簡潔不失風情。

她從來都是帶著笑的,此刻卻緊緊得繃著臉色,像是緊張、又像是害怕。

“你在害怕我嗎?”那人過來拉她的手,接觸時兩邊的手都很冷,感受不到一點溫度,“可是為什麼要害怕我呢?”

尖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貝爾摩德幾乎用儘了全力才讓自己不要發抖。

——沒有辦法把他當作一個人看待。

——這就是天生的瘋子、怪物啊。

柔軟的發絲有些長了,貝爾摩德時常給自己換造型,有時是男人,有時是女人,發型三天兩頭改,發質卻依舊光滑亮麗。青年的表情甚至是有些懵懂的,在陰暗的房間裡拎起一縷發絲,很疑惑這漂亮玩意為什麼會戳得人發癢。

“貝姐,你想殺了我嗎?”他凝視著那縷發絲幾分鐘後,忽然問。

“——您說笑了。”

貝爾摩德終於避開那人的靠近,退至一邊。

她的遠離明顯讓青年不滿了一瞬,透徹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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