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看不到魔尊了,我們是被牆攔住了?】

【讓我翻牆!有沒有加速器啊,我氪金,有什麼是我氪金玩家不能看的!】

【為什麼劍尊還能那麼淡定,嗚嗚嗚難道一點都不擔心魔尊嗎?】

藺玄澤突然睜開眼,臉上依舊是那幅麵無表情的模樣,而若是熟悉的他的人在這裡就會感受到他的氣息紊亂,顯然是剛剛反噬之傷還未好。

他冷漠地擦了擦嘴角滲出的鮮血,無法確認鬱堯的情況,便一直心神不定,也無法運功療傷。

可在外人看來,這高坐在閣樓之上的白衣人,就宛如九天神祇,高高在上,隻可仰望。

他突然浮在了新寧城上空,遙遙望著鎮魔崖,和崖後的界壁。

各路修士一直在留心著藺玄澤的動作,身為滄劍山劍尊,修真界當之無愧的正道魁首,他的一舉一動都足夠惹人注目。

眾人循著藺玄澤望去的方向看過去,能看見高絕險峻的鎮魔崖,而一輪清月落在崖上,像是被鎮魔崖托舉著,彆有一番美感。

就在他們還不解其意的時候,藺玄澤突然開口,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楚地穿入了每個修士的耳中。

“界壁,打開了。”

旁人還沒反應過來藺玄澤此話的意思,就看到那鎮魔崖上的那輪皎皎清月,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縫。這當然不是月亮裂開了,而是一道屏障!

就是界壁!

無數裂痕從圓月的中心,朝著四周蔓延開。漸漸地鎮魔崖後的那片空間,像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就這麼平白地露出一個巨大的豁口。

而隨著裂縫越來越大,從裂縫中已經出現了許多人影,數量粗略一看,足足有上萬道人影。

他們騎著高頭大馬,身上披著的鎧甲閃著凜冽的寒光,帶著鐵質的冰冷。而無論是坐在馬上的生物,還是這些魔馬,皆是一副茹毛飲血的模樣,眼底像被血滴給浸染。

而為首之人一頭紅色長發,隨意披散。他身上大片肌膚裸露,露出了結實有力,肌肉虯結的胸膛,隻有肩頭覆蓋著肩甲。

他露出的古銅質肌膚泛著如鐵的光,有種刀槍不入的堅硬感。

池烈看到眼前突兀地出現了一名身著白衣劍袍的男人,血眸微微眯了眯,然後揮手讓自己身後的魔族停下。

“退回去。”藺玄澤麵無表情道,手中渡邪劍瞬間出鞘,其中恐怖的劍氣和他身上的威壓都籠罩了整個界壁。

池烈見對方上來就給自己一手下馬威,露出一口白牙,笑道:“我拒絕,就算你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界壁阻攔上萬魔族士兵。”

“以你血肉之軀,一人之力,想攔在這裡,不過癡心妄想。”

而且他一直有個念頭,若有朝一日能打破界壁,也許還能得知當初那位殿下的下落。對方是半魔,界壁無法完全阻攔住他,在魔族待的不開心,可能就回了人族。

如今界壁打開,說明他們的魔皇在界壁的另一邊蘇醒了,這才能連通界壁內外魔氣,將界壁破開。

不過有個前提,那便是魔皇的力量足夠強,才能同魔域形成合力,兩股力量內外合擊,才有突破界壁的可能。

他們魔族終於等到重見天日的一天了。

池烈見那白衣人手中的劍不過是輕輕動了動,他周圍閃過數道劍光,而那些劍光仿佛被靜止住了,一道一道浮在對方身側。

每一道都帶著恐怖的威勢,那些劍影越來越多,幾乎要遮天蔽日。

池烈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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